乔九捏着一块衣角,脸都黑了。
那老东西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来不及拉住谢凉。他吩咐手下制住那三个大汉,扔下手里的布,也上了屋了句法器,张嘴便吐出一口血,向后一仰,昏死过去。
谢凉不能动,也说不了话,只能用余光关注着这坨东西,想知道他会不会就此咽气。
这辆马车是放杂物的,车头整齐地放着三坛酒。
他们如今就靠着酒坛,而前面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知究竟是什么。
谢凉在心里叹气,只希望他们快些进镇卸车,然后把他送回去。
不过渐渐地他便发现自己太甜了,因为车队压根不是在向小镇走,而是直接驶离了这里,似乎是向着这附近的大城去的,这么赶一夜的路,等到天亮开城门的时候,他们刚好能第一波进城。
这是什么命?
他默默咽下这个教训,暗道以后绝不能骚得太过,求完婚就好好地在屋里待着呗,看什么烟花?
也不知乔九能不能猜到他已经离开丰酒台了。
他看着远处的夜空,再次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乔九此时已经带着人把丰酒台翻了一遍。
这里虽然没有白天热闹,但由于今夜放烟花,加之有一些想狂饮一晚的酒鬼,因此人也不少,他们费了一番工夫才搜完。
一个疯老头拖着个年轻公子的组合还是很吸引人的,天鹤阁的人边搜边问,却见这些人都说没见过那二人,只好忧心忡忡地向九爷复命。
乔九冷着一张脸把人分成三波,一波去山。”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片刻,见这老头貌似把武功给忘了,开始思考怎么利用这一点脱身。
归元完全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他扑腾半天,把抓鱼的事也忘了,重新爬上岸,脱掉了湿漉漉的衣服,见谢凉仍在那里站着,突然双眼一亮:“阿凉,我洗干净了,我们双修吧!”
谢凉:“……”
为什么思维能跳跃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