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绥平伯赐的官,现在就拟旨。谢安你亲自去传旨。”他吩咐道。
“是。”
传了旨意,让内阁承旨的官员拟了旨。谢公公回到大殿,又问萧圪道:“府衙那边……”
萧圪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冷意:“查一查,看看张厉任京城府尹后,跟谁有过来往。”
这个张厉,他跟吴怀寺都看走眼了。
这人要只是大男子主义倒也罢了,可他不光没把赵知微放在眼里,还给尚德长公主设一个坑,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刚直的中立派。
稍有眼色的人就能知道自己这个皇上对赵知微的态度,没看他把一向不管事的秦喆派去做督考官了吗?
就是这样,张厉还敢在县试时动手脚,而且还设坑给尚德长公主跳,怎么看他的倾向性都很明显。
他们萧家培养皇子,向来推崇的是养盅理论。
如果没有其他皇子竞争,太子绝对会变成一个废物而一旦太子出了意外,被打压太过的皇子又撑不起来。最后萧家的下就要权落旁人。
但萧圪能允许皇子们竞争,却容不得皇子们在争权的时候不把他这个现任皇帝放在眼里。
在赵知微这个事情上他鲜明地表明了态度后,还是有人动手脚,这蔑视他萧圪,绝对是触碰了他的底限。
不光张厉不会有好结果,他背后的指使人不管是谁,萧圪都决定要好好打压一番。
……
绥平伯府里,在赵如熙得到消息赶去北宁后,朱氏到了老夫人屋里,把事情跟老夫人了,道:“我是不是做错了?要不然,熙姐儿怎么那么着急上火?”
老夫人虽然觉得儿媳妇做得对,却又觉得她们俩……不,再加一个赵元勋的见识都赶不上一个赵如熙。现在赵如熙急匆匆去拦尚德长公主,可见朱氏做的真的不对。
她干脆派人把赵元勋叫了来,将事情了,道:“你觉得呢?”
赵元勋终是整日在外面走动的,对于科举的规矩,比呆在后宅的婆媳俩要清楚。
他摇头道:“这第七名一出来,熙姐儿怎么的都不可能是案首。所以尚德长公主即便知道,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夫人这么一,倒叫长公主为难。熙姐儿赶去请罪,就是给长公主一个台阶下,也算是弥补了夫饶过错。”
他对朱氏道:“往后不管做什么事,还是得先问过熙姐儿的好。”
朱氏被赵元勋这么一,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连连点头道:“对对,是我鲁莽了。”
她原先还怪罪阮嬷嬷通风报信,打算等这事了了削一削阮嬷嬷的权利。一听丈夫这话,她不光不怪阮嬷嬷,还决定给阮嬷嬷一个大赏。
老夫人不欲朱氏太过自责,岔开话题,问赵元勋道:“安哥儿和许家哥儿后面两场考的如何?能不能取中?”
赵元勋摇摇头:“安哥儿第一场还沾着些边儿,后两场都到一百五、六十名了,完全无望。倒是许崇文不错,第二、第三场都在三十多名,过县试没问题。”
“安哥儿读书时日短,又是一个人在家里看书,文章和诗写得不尽如人意也正常。等去了族学,好好学上一年,明年就好了。”赵元勋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