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不了，我自己很清楚是什么样子，现在想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已经不可能了。”韩嫣然摇了摇头，“我以前一直都觉得自己容貌出众，光是这一点已经让我自信了很多年了，没想到也有今天。”

如果是那天的李婉儿看到她现在这样，估计会更开心了。

她少了一个情敌。

苏相雨皱了下眉头，语气凝重：“我不觉得你受伤是什么很大的事情，至少你还好好活着！现在的整容技术很好，如果国内弄不好，我们就去国外做。”

“……是夏小璇和你说的吧。”

韩嫣然扭开脸，似乎想要转移开话题。

“但是我刚刚看到你的时候，比较惊讶的是你以前让我最惊喜的气质都没了。”苏相雨声音有些冰凉，甚至带了几分苛责，“那比你容貌更让我关注的地方。”

“气质？我这样现在还谈什么气质？”

“你现在就好像一个空壳，确实没有什么吸引人的。”

“……”

这话说的是难听，但是却很中肯。

韩嫣然从苏醒过来到现在，不管是医生护士或者是季子阳林帆等人，他们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怜悯同情，要么额就是愧疚自责。

谁也不敢在她面前随便提起脸这个字眼，似乎生怕会不小心刺激到她一般。

只是有些时候，他们的眼神却暴露了他们心底想的一切，越是这样小心翼翼的看待她，她心底好像就被什么死死困住，不断提醒她已经毁容了。

从一个曾经美艳动人的大美女，一夕之间成了一个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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