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打走了河家这四人后,给唐雪打去了电话,告诉了那名打算出卖针灸技艺的针灸师的名字。
河家那四人,在他那样的逼迫下,肯定不会说谎。
再说,那个针灸师是不是被冤枉的,唐雪那边一查就知道了,他就不会再关注了,反正唐雪有能力处理好这事。
至于被打跑的河家那四人,会不会继续觊觎康乐养生会所的股份,秦朗不知道,但也不担心。
……
“老二,你到云海市了没有?”
一个电话让正在开车的河岳,减慢了车速。
“大哥,我刚刚到。”
河岳对河山说道。
“我去过医院见了醒过来的镇白了,据他说昨晚打他的那人,名叫秦朗。”
河家家主河山说的这话,既有些无语,更多的还是愤怒,感觉像是河家尊严被冒犯了一样。
“秦朗?哪个秦朗?”
河岳犯迷糊。怎么又冒出来个秦朗?
“还有谁?就是你要去杀的那个!”河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不明白这个弟弟的思维反应速度怎么这样迟钝。
“我要去杀的那个?”河岳念着,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将方向盘拍得砰砰响:“靠,就是那个秦朗打伤了我儿子,毁了我儿子的布加迪威龙?玛的,那小子找死!”
“哼,本来就没想过让秦朗活下来,现在更好,河岳,你办事利落一些,杀完人拿回血色凤凰令就行。”
河山说道。
“那不行!”河岳瞪眼道,“秦朗敢伤我儿子,杀死他之前,我要狠狠折磨他!”
河岳十分的凶残,却丝毫没去了解昨晚事情的经过,认为错完全不在儿子这边,只要有人敢动他儿子半根手指头,他就要杀死这人。
“其他的我不管,血色凤凰令无论如何要拿回来!”河山交代道,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只是血色凤凰令。
至于秦朗怎么死,他根本不关心。
河岳挂断电话,咬牙切齿,没想到事情这么凑巧,打算去杀的人,就是昨晚打伤他儿子的人。
“秦朗是吧?本来也没想着要留你性命,现在就更加不用想了!老子一定要生吞活剥了你!”
重新提高了行驶速度,河岳在金龙商业街附近行驶着,根据导航往海云公寓接近。
河山给他的关于秦朗的信息中,就有秦朗的住处位置信息。
一会儿后,河岳突然发现商业街上有四个人全都一瘸一拐走着,到了一辆别克小车前,正要上车。
“靠!”
河岳认出了四人就是河广运等人,可没想到在云海市,河家的人居然被人打成了这样。
将车开过去后,河岳下车连四人伤势都不过问,就冲着四人骂道:“一群没用的东西,尽丢咱们河家的脸!”
河岳走哪儿都没吃过亏,更别说是像被人打了,眼见居然有人打了他河家的人,对打人的人,以及被打的人,他都恼怒不已。
河广运等四人被骂得不敢还嘴,等河岳骂完后,河广运才弱弱地说道:“岳哥,我们是没用,给河家丢脸了,可是有人敢不将河家放眼里,今天敢打我们,明天就敢骑到咱们河家头上来啊。”
河岳脑子不太会转弯,被河广运这样刻意一说,立即就将对河广运等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转移到了敢动手打河家人的那人身上。
“告诉老子,谁他玛打了你们?”
他连询问河广运四人为什么会被揍都没询问,在他眼里,他坚持的一个逻辑十分简单:不管他河家的人所作所为有多么无耻卑鄙毒辣,但别人就是不能够打他河家的人。
打了,那就是看不起他河家,就是在挑衅他河家!
那他就会狠狠折磨甚至干掉那人。
正是这种强盗逻辑作祟,河岳和河家很多人一样,都是鼻孔朝天,目中无人,允许别人能被河家欺负,就不能允许河家的人遭受损失,哪怕明明是河家人不对。
“不认识。”河广运身边的一人摇摇头道。
“靠,打成了这样,你他玛还跟我说不认识那人,你们干粪吃的啊!”河岳勃然大怒,对着说话的那人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还是河广运反应快一点,连忙说道:“岳哥,就是前面那家养生会所。”
“被那儿的人打了?你们在那去找小姐没给钱?”河岳自以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河广运哭笑不得。
康乐养生会所的这家新店,十足的正规,哪里有什么从事特殊服务的人员在。
河广运选重点,将事情跟河岳快速说了一遍。
他也知道,河岳十分没有耐心,所以就只选了重要的信息说给河岳听。
“玛的,不就是收购这一个小小的养生会所吗?河家看得起这养生会所,是他们的荣幸!”
“靠,他们不乖乖让出股份,居然还敢忤逆咱们河家,对河家的人动手?真是找死!”
河岳用他那强盗逻辑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