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笼络到西王母,庄万古让武则天随西王母直去下,相信凭着武则天的乖巧与野心,能够把这位锁天级的高手牢牢的绑在五岳山这辆战车上。
“精彩,精彩。”暴猿坐在一株桃树上,口中大嚼着蟠桃:“味道不错,说来老四,你的手段厉害啊。”庄万古哑然而笑,伸手接过暴猿扔过来的蟠桃,也不管这是几千年一熟的,轻啃了一口,味道不错。
“说起来,隐于一侧的人,也应当现身了吧。”暴猿两道金眉一挑,北斗星君屈腿靠在一株桃树上,舒适无比:“北斗参见北岳大帝,西岳大帝。”声音懒洋洋的,真说不出来有几分诚意在话里。
“哦,你不跟在你们紫微大帝身边。”庄万古靠在亭子的柱子上,此时有风,白衣卷起,悠然异常:“说来,你们紫微大帝还没到天宫吗?”
“我是杀星,不是护卫。”北斗星君张嘴直咬到一株还挂在桃树上的蟠桃,重咬了一口,却非常恶趣味的不把整个蟠桃咬下来:“紫微大帝现在当然没有到天宫,往往主角不是最后出场吗?”
这场天界帝君之会,紫微大帝是主角吗?庄万古哑然失笑,一切未知,也许此时隐有天帝当中第一高手之称的紫微大帝,便是主角,也许不是,这些都说不清,也没有必要去说清。
愉快地午后。蟠桃园中,不大的太阳,微微的风,庄万古、暴猿、北斗星君。突的一匹纯白的天马急驰而过,“好天马。”男人爱酒爱马,这匹天马纯白,四肢矫键有力,马意极雄。马首高昂。正是嘶风逐电,踏雾登云。
庄万古、暴猿、北斗星君几乎同时向天马背上跃去,打算骑在天马背上去,三人在天马的上空一丈处开始交手,哪个也没有法力,完全是在比招式精妙。暴猿早至武艺的最颠峰,北斗星君也差不了多少,庄万古虽然差些,但是把异界戟法融入手指招式当中,又有太清技法中的一些招式,纯比招式,到也不会输给这二人。
从天马上空一丈打到天马上空一尺,仍未分出个胜败来。
便在此时,北斗星君与暴猿突然眼睛一花,便见庄万古坐在纯白天马地马背上。北斗星君见过墨非用此招,知道这是瞬步。只是发现庄万古居然会用瞬步,还是吃了一惊。
“不好意思。两位,我便先行一步了。”由芥子袋中取出酒来,纵马饮酒,却是好生的痛快:“两位便在这蟠桃园中品蟠桃吧,在这吃蟠桃亦不错。”纯白的天马,白裳的人,银白的头发,渐渐的远去。
庄万古纵马饮酒。踏马而行,天马驰奔。直想脱出庄万古地身下,显然是匹烈性的马,庄万古脚上用力,管你天马如何烈,也休想甩动庄万古,踏马经过南天门,那南天门的守将本来要说,只是看到是北岳帝君,立即放行。对于这次天界十五帝齐聚一堂,天宫此时的守卫鲁雄交待给手下的是,只当守卫,不看不听不闻,发生一切事与自己无关,这样才是保全性命的方法。
正是北岳纵马踏天马。
那天马性子急烈,纵是被骑这样久也自不驯服,直在天宫四处乱奔,庄万古也由得这天马去,只管在马上饮酒,却是好生的痛快。待见前方一队极长的车驾,显是天帝车驾,当下立即拉住天马,却仍是把车队最近的仙官给吓了一大跳。
“一时纵马,见谅则个。”庄万古把那性烈的马禁住,抬眼去看,却见旗号上写地赫然是“洞阴”,居然是那个狮吼山差点被自己给宰掉的洞阴帝君,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大胆。”庄万古还在发感叹之际,车驾中便有仙官喝大胆:“尔是何人,居然敢冲撞了天帝车驾?”
“我是哪个?”庄万古哑然一笑:“洞阴帝君,听声音听不出我是哪个吗?好像我们上次见面距现在也不过是几个月而已。”
洞阴大帝地三龙车驾车帘子被掀开,璎络后洞阴大帝面沉如水,声音平静而阴寒:“原来是北岳大帝,想不到本帝进天宫,第一个看到的便是北岳帝君,真是有缘。”
听到北岳大帝,离天马近仙官、玉女都倒退了一步,北岳大帝凶名极盛,除了最近大出风头地墨非,基本最近三界凶名,也没有哪个及得上此帝,而且听闻他曾差点斩杀洞阴大帝,与自家大帝可算是深仇。
庄万古静静的观察着此次洞阴大帝身旁的阵容,十天君来了最少有五位,感觉得到气息,洞阴大帝身旁的车驾上旗号是火,应当是火灵圣母,而远处的车驾,隐隐的刻了个金字,莫非是金灵圣母亲自来了,金灵圣母可不同于火灵圣母,这位可是通天的二弟子,按辈份上说是火灵圣母的师叔,也比火灵圣母要强上很多。
十大天君最少来了五位,金灵圣母、火灵圣母齐出,这番在后面计划一切地无当圣母,果然是好手段,好魄力,按道理她和金灵圣母不是一系,居然可以把金灵圣母请来。
隔着珠帘,庄万古骑在白马上,洞阴大帝坐在御辇内,对视着。
“昔年狮吼山北岳帝君于本帝的好处,本帝永远记着。”他地脖子上还有明显的一道红痕,面色苍白无比,显然那次差点死亡的战斗,现在他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庄万古灌了一口酒:“是吗?嗯,忘了说一声,现在的六大圣以及本帝、西岳大帝、金翅大鹏都发过誓,我们九人当中只要有一位还活着,都会把你的头拎到移山的墓前。”
气氛一时冰冷到极点。
“你便是北岳大帝吗?”俊俏的一个小姑娘:肌肤白得就像新雪乍降,俏脸桃腮气怒之中粉馥馥的,迷人极了。呶着娇艳的小嘴,一双明眸清泉水儿似的温润清澈,那窈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