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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酒后,两人滚了一下午床单,一次比一次激烈,仿佛永不消停的战火,慕长轩越战越勇,要不是她连连求饶再加上碰到一个重要的电话,想必他不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她。
改变一个行程而已,虽说完全是为了她,慕长轩也从未想过一个简单的决定会让白小悠这般开心,假如他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心思,即便再想和她共度一段甜蜜的时光,澳洲之行他也不会跟她提起。
他们之间很相爱,却无法和对方坦诚心里的想法,正是因为太爱,太过于在乎,怕残忍的现实将他们的感情打击得支离破碎。
慕长轩所选择的是默默的守候,永远挡在她面前,让她看到的是最璀璨的一面。
白小悠选择的便是沉默不语,在他面前永远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他看到的是自己最阳光的一面。
和慕长轩比起来,白小悠再怎么努力都显得不堪一击,最先被击垮很正常,最终在众多的压力下患了精神分裂症。
横在他们中间的是永远也除去不了的社会黑暗和现实。
这甜蜜的背后有多少双无形的手想要将他们美好的爱情摧毁,扼杀。
叶尚伟就是这其中的一个,一开始他只想和慕长轩争夺市商业霸主的地位,一向喜欢挑战的他,从未在任何事情上认输过,和他同样天之骄子的慕长轩,会以什么样的手段和方式赢他呢?
他先前并不知慕长轩的真实身份和背后雄厚的势力,本以为他只是慕易川的继承人,他们之间的争斗只限于叶慕两家,却不知两人都有着一股旁人无敌的雄厚背景。
事情似乎越来越好玩儿了!
慕长轩护在手心的女人疯了,还是被他亲手逼疯,那个冷傲的男人得有多心疼啊!这是不是他出手的最佳时期?
一怒之下,慕长轩为了白小悠那个女人赶走了最得力的助手高岚,整个盛天上下对慕长轩的做法颇有不满,觉得他太过于无情,一个女人跟在他身后工作多年,忠心耿耿,把她驱除到非洲竟然没有一个十足的理由,那帮老匹夫对慕长轩的做法已经生出质疑。
盛天集团虽然都是慕长轩说了算,但很多大事那些老匹夫还是能做出相应的决定,特别是和慕长轩外公交好的那些老一辈,更是一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东西,慕长轩之所以能稳坐盛天集团,靠的都是苏老头之前交给他的一些人脉和信念。
这些老东西固然可恶,但关键时刻又像一根刺生在心间,无法拔除,只能硬生生的忍耐。
叶尚伟手上捏着一封喜帖,性感的唇微翘,似是在笑。
慕家长孙女十二月十八日订婚宴,呵呵!慕家的婚事连连出错,这一次该上演更好玩儿的么,他是不是该点一出更有新意的?
要是这个时候让盛天集团再发生点儿什么,慕长轩会怎么样?
叶尚伟不禁在想,到了关键时刻,慕长轩是选美人呢,还是江山呢?
叶敏第二期的整容术很成功,在电话里告诉他,第三期的手术年后就能进行,让他务必准备一个接近慕长轩的机会,还有一件更重要的,那便是……
这主意,听在冷血的叶尚伟的耳里不免都觉得汗毛竖起,毕竟是长期风里来雨里去的人,短暂的失神后应承下来。
他那毫无羞耻之心的堂姐想得到慕长轩,他何不推波助澜一把,也好让叶敏完全的信任他。
白小悠会失忆?呵呵,叶尚伟还真想看看,这世界上的感情究竟值多少钱,在一个完全没有记忆的女人面前,单方面付出的感情能维持多久。
他和慕长轩的较量真正开始了。
年前是该上演一场好戏来迎接新的一年了,否则明年还有什么意义?
想要赢,必须戳到对方的痛处,更何况他的对手更甚于他,只不过男人一旦陷入感情,终究有一天会成为失败者。
以后在市无人提起慕长轩,他的风光只是曾经的一时,而他就是未来的王者。
待到成功之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说吧,需要我怎么做?”
叶尚伟折回身子,冷凝着面前的蒋怡玲,经过几天的调养,气色好了不少,迈着轻缓的步伐渐渐逼近,大手拖着她的下颌,调侃道“嗯,不错,你这身段去夜总会绝壁会红火,啧啧,你说说你……白瑜尘是被你这性感火辣的媚劲儿给冲晕过去的吧?”
倒是没想到这女人再次出现惊艳了他。
“夜总会?”蒋怡玲大惊。
这个男人除了在这儿玩弄折磨她,还要把她买到那种高级娱乐会所供人玩乐享用么?这是她的新任务?
“豪爵那样的黄金场合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能出入里面的人都是非富即贵,你不是一直想找个有钱的托儿吗,这次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叶尚伟从见到她开始,让人眷恋的脸上一直挂着浅浅的笑。
他想做个试验而已,这么惊讶做什么?据他所知很多女人都喜欢去那个场合卖,可那个地方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进去,大多数都是在校的学生。
“慕长轩认识我,你让我怎么再露面?那种冷情的男人,为了白小悠对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妹都如此狠心,我去,能做什么?”蒋怡玲的大脑一片混乱。[www..l]
她的身子已经被众多男人糟蹋,她不在乎,真正让她寒心的是,她蒋怡玲有一天也要出去卖。
话音刚落,厚重的巴掌迅速落到她光洁无瑕的脸上,打得她身形微晃,单手本能的支撑着身后的墙壁以稳住身子,耳里传来‘嗡嗡’的响声。
“这个不是你该操心的,哟,还跟我装纯?”他放在她下颌的手更为用力,已经出现一片青紫。
“d,老子从来都不用被众多男人上过的女人。”他大怒,扬起的巴掌在看到她嘴角上的血渍时又猛的抽了回去,放弃了再给她一个巴掌的打算。
这般漂亮的脸蛋儿打坏了可怎么好?
“叶尚伟?”蒋怡玲心如死灰,呢喃出声。
她的脸被垂落下来的大片发丝遮掩,微微勾起的红唇像是一个朵令人陶醉的花骨朵,让人看了想迫不及待的一亲芳泽,然而像叶尚伟这样的恶魔,在看到那一丝触目的鲜红后,身体里涌起一股热流,他的感觉就是恨不得将她给揉碎,然后毁之。
“嗯?”他应承,身体越逼越紧,眼里的占有欲越发令人疯狂。
“总有一天你会……”蒋怡玲害怕了,不敢再和他说下去。
让她去豪爵那种地方卖,究竟是为了什么?有一天她在那种地方被熟人认出,他就不怕给自己招来麻烦么?
“就算有,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一起下地狱的滋味如何,别忘了除了你还有你的家人,都是和我的兴衰荣辱系在一起的。”
这就是叶尚伟的驾驭蒋怡玲的筹码,抓住人的软肋才能让众多女人在甘愿被他玩弄之后,还要为他卖命。
叶尚伟单手撑着冰冷的墙壁,将她身子禁锢在自己的范围里,另外一只手缓缓捂上她美艳略显惊秫的面容,眼神有着一种名为迷恋的东西,性感的唇吐出的话令人胆战心惊,抽走蒋怡玲唯一的傲气,“瞧瞧这张脸,细皮嫩肉的,毁掉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可怎么办呢,我堂姐的脸需要新鲜的肉来填补,我瞧着你最适合不过……”
这就是叶敏的要求,脸部大量烧伤,需要新的皮肤来完善更好的保养,而找到这种适合的皮肤却很难。
蒋怡玲那么美,在叶敏看来是最适合不过的人选,只要两者皮肤吻合,这事儿就成了。
叶尚伟一句话说得不咸不淡,仿佛杀人放火在他的眼里都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更何况只是割点儿肉,他能有什么感觉?
意志力在听到他丧心病狂的提议后,逐渐变得浑浊,蒋怡玲僵硬的身体顺着冰冷刺骨的墙壁缓缓下滑,最后‘扑通’一声,双膝着地,双手拉着他的衣襟无力的恳求,“不……不,叶尚伟,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毁掉我的脸。”
泪流干,哭她早已不会。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脸被人生生挖了去,那种许久不曾出现的恐惧和害怕再次吞噬她的胸口,袭卷她的心脏。
叶尚伟脸上的笑容迅速扩张,极为耐心的蹲下身子与之对视,她的眼泪在他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心冷硬如石,怎会被女人的眼泪所击败?
“放心,在这之前我会找几个男人好好安抚你寂寞的心,否则以后变成丑八怪没人要你,没人疼你可怎么办呢?”叶尚伟放在她脸上的手放在她白皙的脸上,触感很好,即使被众多男人摧残,依然难掩那种女人的魅力。
在美丽的外表未曾撕裂之前,他应该放下所有,好好享受她在身体上给他带来的愉悦。
“你……你不是人,你根本就是个魔鬼……”
蒋怡玲的身子被他大力拖到墙角,叶尚伟没有丝毫的怜惜。
那种疼痛贯穿她全身,撕裂她早已破碎的身心。
空荡冷清的卧室,冰凉的地板,两具既陌生又熟悉的身体紧紧交缠,女人发出的是撕心裂肺的尖叫,疼,自身体各个部位蔓延,直达心脏,渗入骨髓,最后她咬紧血红的唇瓣,不再发出丁点儿声音。
死,即便是死,她也不要再继续发出惊恐的呼喊声。
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心极其扭曲,直至这一刻蒋怡玲才发现,她越是大声惊叫,大声求饶,他就的心就越发冰冷。
――
白小悠从梦中惊醒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她猛地从床上直起身子,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身旁的位置冷冷冰冰,呼吸紧促,心沉到谷底。
滴滴答答的挂钟永不停歇的顺着顺时针方向运转,午夜两点四十,慕长轩还没有睡?
他是她的男人,为了两人这段不适合的爱情竟要付出这么多。
白小悠双手抱胸,蜷缩着身子,身上的汗水随着冷空气的侵入逐渐消失。
慕长轩听到敲门声时正和高岚在通话,抬眼睨了一下手腕上的时间,精雕细琢的轮廓在本就严肃的房间显得更为冷毅。
对着电话那头随意嘱咐了几句方才掐断电话。
高岚才刚在非洲落脚,被慕长轩一个电话召集回澳洲,自然是马不停蹄的拼命工作。她怕有一天慕长轩再次发狠,将她发配到非洲那种民不聊生的烂地方。[www..l]
过去非洲的三天是她这辈子的噩梦!
澳洲的工作已有人接应,高岚也明白,慕长轩身边的得力助手不止她一人,而这些人里面跟着慕长轩时日最久的却只有她。
慕长轩从不会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留情面,只要触碰到他的底线,等待的将是地狱般的折磨。
她能回来该千恩万谢,更是第一个让慕长轩肯收回命令的人。
“天气冷,喝点儿这个润润喉。”白小悠得到他的应允才推门进来,将手里的托盘搁在他面前,并没有过多的停留便准备离开。
他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而这些天她总是听到他咳嗽,或许是太累,天太冷,他没日没夜的工作,再好的身子也经不住他这般磨。
她的男人她自个人儿不心疼还指望谁。
冰糖炖雪梨熬好之后,白小悠的心也有过挣扎,该不该打扰他工作送进来。
要不是站在书房门外听到他的咳嗽声传来,想必她会一直纠结下去。
“甜的?”他突然出声,鼻尖从她进来就嗅出冰糖的味道,眉峰不由得一皱。
他宁愿喝苦口的中药,也不想喝这么甜腻的东西,闻着这种味道都能感觉出那抹腻人的甜味。
“嗯!”
慕长轩挑眉,紧绷的神色渐渐缓和,“我不想喝这东西怎么办?”
“一点儿也不苦,比药好喝多了。”她耐心的解释,娇小的身子已经来到他面前。
殊不知这个男人什么都不怕,就怕太甜的东西,那种腻感会让他心胸极为不适。或者说,他已经习惯苦口,突然间变得这般甜,实在难以下咽。
而这个女人还一味的解释说不是很苦。也对,他还记得白小悠喜欢喝奶茶那么幼稚的东西,不禁失笑。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尚短,压根不清楚对方的生活习惯,不过今后他的很多习惯可能要因她而改变了。
比如说此刻,他是逃不掉了!
“我知道不苦,因为心里很甜,所以这个是多此一举。”他从办公椅上起身,看到她来,俊美的脸上除了欣喜,还有一丝不忍。
深夜醒来为他熬这个,多费时费力,想责骂她,又不忍心,这种怜惜和欣慰缭绕在他心间,久久不曾散去。
他冰冷的脸贴近她温热的小脸,慢慢摩斯着,两人鼻尖相抵,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彼此的面容上,心痒难耐,是那种能勾起人情欲的气息。
随后,他的薄唇移至到她的耳垂,轻轻啃咬,惹得怀里的女人身子轻轻颤栗着,在她耳边说着最无赖的情话,“除非你喂我!”
咱六爷耍赖卖萌求扑倒!
“张嘴!”两个字从白小悠牙缝里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