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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小伎俩自己都解决不了,估计师父会先把自己逐出师门吧,明慧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于丽珍,笑容加深了几分。
于丽珍刚带他们到了外面接待客人的厅室,已有不少的客人到了,冯氏和马氏两人正陪着客人说笑。冯氏吩咐了明慧姐妹几个招呼着各家的小姐说话,玩乐。
邀请的客人陆陆续续到了,那次宫宴认识的孟婷婷也跟着晋阳侯夫人一起到了,可那次太傅的孙女姜宁却是没有来。
明玉如花蝴蝶一般在各位闺秀中穿梭。
见到明慧孟婷婷很是是高兴,拉着她的手也给她介绍了几位相熟的闺阁小姐,然后就拉着她走到了一旁两人说起了悄悄话来。明慧见着如花蝴蝶一般的明玉,感觉不少打量自己的眼神,也没有要凑上去的心思,静下心来和孟婷婷说说笑笑。
言谈之间就到了很快就到了开席的时间,正要开席,外面传来话说是六皇子到了,于丽珍这眼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范家几位英俊儿郎,有崔觐和柳恒之两位世子,如今加上六皇子,各家小姐目光闪烁,抬手扶了扶头上的发髻,绢花,捏着帕子一个比一个坐得更加端庄了起来。
在众人的翘盼之中,宴席开始。
这宴会的菜式都是冯氏和于丽珍两人亲自定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还有各种花样糕点,新鲜瓜果,满满当当的。
“感谢各位小姐赏脸能来。”于丽珍手里捧着一个酒坛子笑呵呵地走到了小姐们的桌间,身后还跟着巧玲巧云等六个丫头,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酒坛。
“明雅你们姐妹几个好是要好好招呼这些个娇客,且莫怠慢了。”于丽珍笑吟吟说道。
“二婶,放心,我们会好好招呼的。”明雅笑着应了。
“这是我特意从清风醉定来的几坛桃花酿和桂花酿,请各位小姐尝尝。”说完,亲自打开了手里端着的酒,放到了桌上。
顿时花厅里酒香四溢。
“清风醉的酒哇!”有人惊叹了一句。
“嗯。”于丽珍笑着点头,“这不给各位特意定的,可是预定了好些天才定到呢。”
这清风醉,在京城开业一年多的时间,可是这生意很是红火,这生活红火这出生富贵的小姐自是不会羡慕,而是这清风醉的酒,醇厚,酒香是几里之外都能闻到。
有男人们喜欢的女儿红,竹叶青,状元红,更是有特意为夫人和小姐酿造的口感甘甜,不易醉人的桃花酿和桂花酿,杏花酿等各种清淡的花儿酒和各种果子酒,据说还能养颜美容。
可惜的是,这清风醉自开业来就每日只售酒一百坛,售完了一百坛,不管是何人都没法从里面再买上一坛。
你说吧,这开门做生意的,谁会嫌钱少啊,还限额,却不想如此的规矩,这清风醉的生意嫩是好得让人眼馋,一年多下来,真要喝上一壶清风醉的酒,还得提前预定。
当然,价格也不低,一坛酒,一百两,没得商量。
明慧也是噙着笑,倒是没有想到会在家喝到自己铺里的酒。
“你们慢慢吃啊,别客气。”于丽珍寒暄了几句,带了人离开。
明慧冷冷一笑,还真是下了本了,连清风醉的酒都舍得拿来给她喝了。
香囊里淡淡的有一股绞股兰的香味,虽是很淡,虽她习医的时间不长,这绞骨兰还真是……
也亏得于丽珍能如此费心陷害自己了。
掩唇,明慧把酒都倒入了放在袖里的手帕上。心里可惜了一番,这么好的酒白白让自己给糟蹋了。
没一会,冯氏身边的大丫头走了进来,把明慧几人身边的贴身丫头都给叫了出去,说外面缺人手。
明慧朝豆蔻轻轻点头,让她放心去,这冰片吗,老夫人有话,说是别那张像是别人欠了她几千两的讨账冰人脸别冲撞了客人,吩咐明慧这宴客可别带在身边,明慧笑笑,就留了冰片在慧园坐镇,只带了豆蔻在身边。
这豆蔻出去不到一刻钟,一个丫头上菜不小心就把汤色洒到了明慧的裙裾之上。
明慧瞧着,勾了勾唇,跟人说了一声,起身回房去换衣服。
跟了一个小丫头红儿,明慧见着她低眉顺眼的也还算是顺眼,就带着她往慧园走去。
明慧往前走了一会,停了下来站了一会,继续往前走过了花园的石拱门,走到花园的石桌旁,转身对着红儿说道,“我在这里坐坐,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郡主累了吗?奴婢扶你去那边的院子歇会吧。”红儿低着头,说道。
“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先去给我倒水。”明慧抚着眉心说道。
红儿犹豫了片刻,说道,“这里阳光大,郡主若是累了可以去那边汀兰水榭去等奴婢。”
“嗯。”明慧点头。
红儿这才转身匆匆离开去给明慧倒水。
明慧摇头淡笑,难为忙碌之间为自己打点,真真要白费他们一番心思了。
*
端了水来的红儿却不见明慧,把手里的杯子往石桌上一放,环顾了一下四周,静悄悄的没人,走了两步,想了下急匆匆朝抄了小路去了慧园,不久又满头大汗朝不远处的汀兰水榭跑了过去。
宴席在明慧走后不久就散了,吃了宴席,范老夫人带头头领了众宾客去了戏台。
这戏台早已搭好,有武生和花旦正在台上铿锵铿锵着在戏台上面试唱着,戏班是于丽珍自掏腰包亲自请的京城最有名望的庆生班。
范老夫人和相熟的夫人们坐在前面,相互推脱了一番,便是点了两场戏,然后冯氏等各夫人也点两场热闹又兆头好的戏。
很快的锣鼓喧天,依依呀呀唱了起来。
看了一会,明婷环顾了一下,低声跟坐在旁边的明雅说道,“咦,怎么七姐姐去换衣服去了那么久?”
“嗯?”明雅望了一眼,确实是不见明慧的身影,眼眸里闪过一丝狐疑伸手招了自己的丫头香蝉,低声吩咐道,“香蝉,你去一趟慧园,看郡主是不是不舒服。”
“是。”香蝉屈膝应了一声,转身从侧门往慧园而去。
却不想走了不到半刻,脸色沉重地返回,在明雅耳边低语了说道,“小姐我在外面碰到了红儿,我让她在外面的厢房等着,郡主好像出事了。”
“什么?七妹妹出了什么事情?”明雅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后面的明玉听得香蝉的话,惊呼了一句。
引得旁边的人频频侧目看了过来。
“二姐姐,七妹妹怎么了?”明玉却是不管不顾地焦急问道。
明雅压下心里的不悦,笑道,“没什么,似乎有些不舒服,我去看看。”
“二姐姐,我跟你一起去。”
说罢也跟了明雅一起起身。
听得动静的范老夫人回头望了一眼,朝冯氏递了一个眼色。
冯氏忙点头跟身边的各位夫人说了一声,也起了身。
于丽珍眼眸闪过一丝阴狠和喜悦,说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怎么了?”出了偏门,冯氏朝明雅问道,“这么多客人在呢,你们两也不看场合,咋呼咋呼的像什么样子。”
“母亲,先跟我来。”明雅朝冯氏摇了摇头,领了几人朝香蝉说的厢房走去,走的时候跟冯氏说了事情的经过。
冯氏听得也是脸色沉重了起来。
这宴客人多,她是当家主母,七丫头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万死难辞其咎。冯氏紧了紧手里的帕子,心下也是飞快地飞转了起来。
“红儿,你不是伺候郡主回去换衣服了吗?怎么郡主呢?”冯氏进了偏房,怒问。
“大夫人。”红儿抖索着身子,额头都是汗水不知是跑的还是吓的。
“还不说来。”冯氏沉下脸,说道。
“奴婢陪郡主回去换衣服,到了花园郡主说不舒服想要喝水,谁知奴婢取了水来,郡主却是不见了。”红儿絮絮叨叨地说道。
“郡主不见了不去慧园找郡主,你跑来这里作甚?”
“奴婢,奴婢……”红儿吓得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大嫂,先问清楚再说,这丫头恐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于丽珍轻声说道。
冯氏脸色缓了缓,“说吧。”
“别害怕,大夫人最是体恤下人,你快说清楚。”于丽珍柔和地看向红儿。
“奴婢见郡主不在花园里,就去了慧园,慧园的人说郡主没有回去,于是奴婢又折回了花园,找了一遍,也没发现郡主,郡主是喝了酒的,奴婢担心,担心,所以才匆匆来禀夫人。”红儿害怕地看了一眼冯氏,磕头,“奴婢没有尽忠职守,请大夫人责罚。”
冯氏看着趴在地上的红儿,心口却是没有放松一分,这喝醉酒不见的郡主传扬了出去,这注重孙女教养的范老夫人必定是会把这事怪在自己的头上,吩咐道,“李妈妈,你多带几个人在花园四处找找,看郡主是不是醉了酒在哪个亭子里休息。”
“是。”
“大伯母,母亲,我还是担心七妹妹,我和二姐姐也去找找看。”明玉蹙着眉头,担忧说道。
“嗯,去吧。”冯氏点头。
“大嫂辛苦你了。”见着明雅等人走了,于丽珍带着一丝笑,说道。
“你我妯娌,就是自家人,说这些见外的做什么。”冯氏笑着揉了揉眉心。
“大嫂你可别谦虚,弟妹我刚回京,很多事还得依仗大嫂,别的不说,就说这各家的夫人小姐,我这还得认不全。”于丽珍一边说,一边亲手拿起搁在一旁的茶壶和茶盅,给冯氏倒了一杯茶,“这今日琦儿的周岁宴可是真亏你,那边有弟妹和母亲在,大嫂就在这歇口气吧。”
“你啊。”冯氏笑了下,接过了茶,轻轻抿了一口。
“啊啊啊!”一杯茶只喝了一半不到,一声惊呼远远出来,盖过了戏台那边的锣鼓声和花旦的唱声。
听得这一声尖叫惊呼,冯氏心一沉,手里的茶盅咯噔了一下。和于丽珍对视了一眼,两人忙起身朝呼声传来之处走去。
疾步匆匆走到花园,冯氏和于丽珍两人脚步匆匆赶到尖叫传来的地方――汀兰水榭,只见明雅明玉两人黑着脸脸色沉重地站在一起守在汀兰水榭的大门口,一干丫头一个个都脸色苍白,全然不见李妈妈。
冯氏咯噔了一下,心沉了下去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同样的,戏台前的范老夫人和看戏的人都听到了那声惊恐的尖叫。
听得这声叫喊,多年过问内宅庶务的范老夫人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她掌了后宅很多年,自然是明白这高门大户中宴客人多的时候总会很多突发的状况。
眼眸微微扫了眼,见着不在席的明慧明玉明雅三姐妹,还有大儿媳冯氏和二儿媳也不在场,范老夫人心里的不安愈加扩大了起来。
然,看到这么多的宾客在场,她也只好笑着敷衍着说是哪个缺心眼的下人犯了事,客套着说下人管教不当,让大家见笑的话来打圆场。
不过在场的夫人面上都是笑着打圆场,可是她们也大都是浸淫内宅多年的人心里也都清楚,也压下了猜测带着笑容继续看戏。
范老夫人压下想要亲自去查看的想法,这么多的宾客在,她得压住这边的场面,真出了什么岔子,大儿媳冯氏掌事有多年了,是个知轻重懂得怎么处理。
一见冯氏于丽珍,明雅似是松了一口气立即迎了过来,“母亲。”
“怎么了?”冯氏往汀兰水榭里面望了一眼,问明雅。
范府的后院大,后花园自然也不小,早年的先祖就在这花园建了一个小院子――汀兰水榭,临水而建,倒是很配名字,就只供人逛园子累了休息的地方,里面却很是简简单单的,不过院子里也种植了不少的花,春有桃,夏有竹是很好的纳凉的处所,秋有菊,夏有腊梅,此刻这院子里的竹子悄悄探出了院墙滴翠正随着五月的风微微飘扬。
“女儿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明雅摇头,开始听得里面的叫声,李妈妈带了人进去看了眼,即刻沉下了脸亲自带着人堵在门口,并吩咐人把那尖叫的丫头给拖了下去,同时让人去请冯氏来处理,她和明玉也没有进去看,见着李妈妈如此慎重的样子,她估计是事情很严重。
明雅隐隐地有了猜测,也就没有进去一看究竟的想法她和明玉都是未出阁的闺女,若是真如她所想这没有长辈在场自是不好进去的,没得会污了两姐妹的闺誉。所以她就拉住了意欲往里闯的明玉在这里亲自堵在院子门口免得有人听得响动闯了来,有她和明玉也可以把人挡了回去,二来也是为了等着母亲等人的到来。
“母亲,大伯母。”明玉双手紧握,咬了咬牙,“七妹妹她……”
“乱说的什么话。”冯氏沉下脸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没得是小丫头大惊小怪,你七妹妹没准是在哪里歇息呢。”
话虽是如此说,冯氏这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心里祈祷着可千万别是七丫头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这宴客来的人多,她也没顾上那么多,只想在自己家他们姐妹几个相互帮衬相互帮助,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这真若是出了什么事情,这范老夫人那先别说,好端端的就会先给范家的女儿带来不少的风言风语,这她自己大房这边就有两个,明雅和明婷,而且这风言风语恐怕到时候可还不止给女儿带来影响,恐怕是自己的儿子的亲事也会受到影响。
明玉忙低了头,嘴角却是泛着一丝冷笑。
“大嫂,先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于丽珍拉一把冯氏,说道。
“嗯。”冯氏轻嗯了一声,敛了敛神带了人朝里走去。
人刚走到了院子里,远远地就从正屋里传来的声音,女子低低的哭泣声,呜呜咽咽的在这五月大好的天气里格外的令人心烦。
越是走近还能隐约听得里面有细微的鼾声。
冯氏一听心猛地一沉,这汀兰水榭本就是给游园子的人准备的,园子大,所以准备了汀兰水榭做个落脚点,累了可以歇息会,也可以小睡一会,所以这正屋里多的大多是供人歇脚的美人榻什么的,这……
冯氏心一慌,脚步一顿有些不稳打了一个踉跄,
跟在后面的明雅伸手忙扶住了冯氏,“母亲,小心。”扶住冯氏的手也不禁有些微微的发抖。
“没事的。”冯氏拍了拍明雅的手,像是安慰明雅也像是安慰着自己。
明玉和于丽珍两人走在后面,明玉也是搀扶着于丽珍,两人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眼眸之间确实带着一丝的喜悦。
“大夫人,二夫人,二小姐,六小姐。”李妈妈堵在正屋的门口,见着冯氏他们过来,行礼。
“里面都是是谁。”冯氏阴沉着脸,问道。
“于家表少爷,和……”李妈妈有些犹豫地望了一眼于丽珍,不知道这是说还是不说的好。
“支支吾吾说不清了?”冯氏扫了一眼李妈妈,气得一脚自己就先踢开了门。(www..l)
“浩儿,你……。”冯氏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况,火一下子就往外冒,自她当家的这些年,虽是姻亲,可是她和于家这几年的陈氏走得不亲近,因为范老夫人年纪大了没管事了,这于家当家的陈氏也是观颜察色的人,见得冯氏不太和自己亲近也就是过年过节陪范老夫人这位姑姑说说话,平时一般都是只带了女儿于清儿来的,或是自己一个人带了下人过来串串。
所以冯氏与陈氏不是很亲厚,也就是维持着面上的亲戚关系而已。
屋子里的陈设很简单,梨花木的圆桌和案几,配套的梨花木的椅子凳子,圆桌上海摆放着棋盘,上等青花瓷的一套茶具。
窗户大开着,温柔的风拂过窗幔吹了进来,西斜的阳光倾斜而进。
屋里弥漫着熏香的味道,香味中还带着一股酒香,冯氏扭头看了眼墙角的鎏金熏香炉子正丝丝往外冒着香味。
屋里供人休息的床榻上此刻上面躺着一个人,此人正是于浩,衣衫倒是很整齐,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红,想必是喝酒的缘故,只有衣角微微卷着,发丝有些微的凌乱仰卧在床榻之上睡得正是香甜。床榻的一角还有一个人捂住被子,只露了一个乌溜溜的头顶出来,呜呜呜的正低低的呜咽着,让人看不到脸,那低低的呜咽声显而易见是个女子无疑。
冯氏被那女子的呜咽声哭得心烦意乱,于是寒声喝了一句,“哭什么哭,给我闭嘴。”
被子里人抖了下,似是被冯氏的怒喝给吓住了没有再发出声音来,只是在被子下的身子还是哆嗦着一耸一耸的。
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一个表少爷喝醉了酒,不好好的跟下人去专门为客人准备的厢房歇息,跑到这花园里来,还和女人一起被抓包在床。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如果这床上的女子真是七丫头,那……冯氏心愈加沉重,也很是恼怒。
“去看看是谁。”冯氏朝李妈妈点了点头,吩咐说道。
“是,大夫人。”李妈妈得了令,走到床榻边伸手就去扯那被子,可蒙着被子的人死命揪着被子,一个劲地往床的里面推去。
这好端端跟被人抓了个现行,还敢不冒头吗?冯氏蹙眉眼眸闪过不耐。
“大嫂。”于丽珍向前一步,低声劝慰着冯氏说道,“大嫂切莫焦急,此等事,不可逼迫,若逼急了这大好的日子见了红,可是不吉利。”
冯氏闻言,看了一眼于丽珍,朝李妈妈摇了摇头。
李妈妈放开了手里的被子退到了冯氏的身后。
“这……这个不是七妹妹的香囊吗?”扶着于丽珍的明玉眼尖地看到了垂落在床脚的香囊,走了过去,拾了起来走到于丽珍的面前,“母亲,你看看是不是今早七妹妹佩戴的香囊?”
说完又从自己的腰际拿起自己的香囊做了一个对比,语气有些不好还带着一丝颤抖,“真的是七妹妹的香囊也!”
“明玉,你可别乱说。”于丽珍脸色一白,走了过去拿起那香囊仔细一瞅,转头脸如死灰一般看向冯氏,拿着香囊是手开始微微颤抖。
冯氏这下心都沉到谷底了,这好好的七丫头出了事。不管是巧合还是陷害,这事得老夫人来做主了,她虽是范府的当家主母,可到底她是大房,七丫头是二房的,隔了一层,怎么处理还得范老夫人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