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得徐习远凝重的表情,明慧知道这些都是事实。
风挽临一脸的肃然,还带着一丝不可思议的表情在里面。
“如果外祖母真有不甘,就不会等着现在吧?”明慧道。真有心,为何还相助先皇与皇帝表舅上位?直接搅浑了不是更好?
何苦等到现在年老力衰了,还搅出这样的事呢?
“分明是有人想借机生事,把公主府的给拔了。”明慧脸色冷了下去,说道。
“嗯,拉拢不成。那就直接除了。”风挽临点了下头,看向明慧说道,“通敌叛国兹事体大,皇上也不会轻易定罪的。”
“事情太大了,父皇也不能徇私,如果……。”徐习远看着明慧微顿了下,“如果这些证据都属实,又查不到其他的证据,那……。”
“冰片,你去看看,府里的情况怎样了?”明慧扭头唤了冰片进屋说道,“小心些。”
“是,郡主。”
“不用了,我让青杨安排了人过去。”徐习远出声阻止说道,“从今日起,冰片你寸步不离地跟在郡主身边。”
“是。”冰片应道。
“先吃饭。”宋一羽笑着进屋,朝身后说道,“豆蔻,你与哑奴一起把饭菜都端进来。”
“来了。”豆蔻端着冒着热气的菜,进了屋。
身后跟着一脸笑意的哑奴。
“唔……唔……。”哑奴刚迈进了一只脚,对着明慧笑了笑,很是欢喜,然后笑呵呵的目光才往徐习远看去,一见徐习远哑奴的目光定了定,然后那手里的饭菜就砰的一下都摔到了地上,唔唔地叫着很是激动地看着徐习远,突然又抱着脑袋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很是痛苦。
徐习远疑惑地看着这一变故,眼里闪着不解的光芒。
宋一羽见着哑奴的状况,伸手抽了几根银针出来,扎在哑奴伸手数处要穴,哑奴眼睛一闭安静了下来。
“你认识哑奴?”明慧与风挽临扭头看向徐习远。
徐习远目光仔细地看了看哑奴的脸,摇了摇头,“不认识,他怎么了?”
宋一羽看了眼徐习远,伸手手指搭在哑奴的腕间,说道,“没事,很久没有发作的老毛病了罢。”
明慧的目光在徐习远与哑奴的脸上来回看了看,与风挽临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同样的意思。
这哑奴见着徐习远就如此激动,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
“冰片,你与豆蔻再去厨房弄几个菜来。”明慧看冰片与豆蔻吩咐说道。
“青杨。”徐习远唤了青杨进来,帮忙把哑奴弄回哑奴的房间。
“他……?”徐习远看向明慧。
“哑奴啊,是多年前我与师父在那阳平镇那救的人,当年他中了毒,手筋脚筋也被人挑断了,师父花了很大气力才救回了他的命,可惜命是救回来了,可是那毒太深太歹毒了,哑奴无法再开口说话,心智也退回了七八岁的孩童。”徐习远说道。
“阳平镇?”徐习远眯了眯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风挽临想了下,“应该十四年了。”
难道六皇子与哑奴有关系?风挽临望着徐习远,心里又立马把那个想法给否定了,当年六皇子不过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身在皇宫内苑,怎么会认识哑奴?不过还是问道,“殿下真的不认识他?”
徐习远摇头。
“师父,哑奴怎么样?”宋一羽一返回房间,明慧就问道。
“没事了。”宋一羽说道。
明慧担心公主府的事,没有什么心思吃饭,吃了半碗饭,在宋一羽那待了一会就告辞了,拒绝了宋一羽与风挽临的挽留,与徐习远一起离开。
留在那,没准可能会拖师父,师兄下水。
上了马车,徐习远握住了明慧的手,轻声安慰说道,“这件事交给我,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姑祖母他们出事的。”
明慧轻轻摇头,“不,你不要插手,说不定那幕后之人就是要拉你下水,其目的就是你。”
当日刺杀各种陷害不成,如今公主府的事那是通敌叛国,他一沾上,那还不趁机给他也扣上一个篡位之罪。
这先皇安插在别国的习作都能弄出来,这栽赃公主府也是费了不少功夫的。
自己与徐习远有婚约,没准真正的目的还真是冲着徐习远来的。
除了公主府,等于就是断了自己唯一的依靠。
“你不用担心,我毕竟不姓夏,而且表舅舅没有发话,是不会有人对我怎样的。”明慧微微一笑说道,“而且我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表舅舅查探的结果,我去丁香他们那,丁香与半夏也在京城打拼了这么多年了,这人脉还是有的。”
徐习远考虑了良久,点头,“我拨几个人给青木,有什么,让他们去查。我在明处,这大理寺与父皇那边,我容易打探些。”
“好。”明慧点头。一明一暗,两人双管齐下,希望早日能把事情真相给查清楚。
到了丁香他们住的地方,明慧就让徐习远回去了。
明慧进了屋,听得那外面的传闻,丁香与半夏也没有心思做生意,午饭都没过就回来了,正与叶嬷嬷黄妈妈正心急如焚地商量着要怎么办。
见得明慧,四人都松了一口气。
明慧安慰了四人几句,就忙半夏派人去查探,尤其是那细作的身份。
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徐习远却是送来了新的消息,那大理寺的人在公主府翻出了信物还有书函来,那书函与那细作上呈的一一相对的。
“怎么会?”明慧一下攥紧了椅子是扶手。这是个死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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