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京都人,家有父母,每天收工便回家去了,而刘卷和耳边两人便闲来无事,每天也都出去逛逛,现在已经初夏,这北方地方也开始暖和,这大街小巷的大姑娘们的衣服也渐渐的薄了起来,露出姣好的身段,按照大汉的话说,这摸着得,总看得吧。而刘卷则带来看看的心态,于是每天入夜,二人便四处闲溜达。
这天,二人一身便衣,刚刚出门走了不远,便看见在一条不大的街上集聚了不少人,同时还有争执声音传来。
刘卷不由的微微皱皱眉毛,扭头看向了旁边的大汉,道:“怎么回事?有人还敢在我们地盘上闹事?”
大汉摇摇头,道:“刘哥,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如去看看,不过听听那声音,好像是蠢得死的!”
蠢得死是这片的一个小混混的头头,地下的兄弟大概有几十人。
刘卷侧耳一听,果然有蠢得死的声音,不由的微怒道:“王八蛋,难道他不知道这是爷的地盘?敢在这里胡闹?老子今天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说完,气冲冲的朝前走去,而大汉则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没有几步,刘卷就走到了人群边上,同时也听见了里面的哼哼声,不过听这声音还有人受伤。
“好你个混蛋,敢在我地盘上动手,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刘卷心中暗骂道,心里也有些生气,然后用力的挤了进去,刚要说话,却看见蠢得死等人在地上哼哼,一个个鼻青脸肿,看样子是被人给打了,而且,在蠢得死的身后,还站了两个姑娘,其中一个自己还认识,,而她的旁边现有个小丫环,而且两人的脸上还是一脸的恐惧,显得楚楚可怜。
刘卷心中不由的一愣,要知道这蠢得死也算这一带的一个泼皮,会去招惹他的人很少,而现在看现在这个状况,几人好像被揍得不轻。
于是刘卷扭头朝他蠢得死对面望去,只见在对面站着一个年轻的白衣公子,手中的折扇正在轻轻的扇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两个汉子,一身普通打扮,但是浑身上下却透出一种气势。
对于这种气势刘卷很熟悉,因为自己也有那种气势,就如一只视机而扑的野兽。
刘卷来到这个傲来国已经接近了大半年年,还没有遇到这样的人,而现在这两人让他感到了一丝威胁,出于本能,刘卷不由的戒备起来,脸上的怒气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一脸的冰冷。
刘卷这种变化顿时被那两人觉察,二人不由的扭头朝刘卷看来,然后和刘卷的目光一碰,脸上不由的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
而刘卷和对方冰冷的目光一碰,立即清醒过来,暗骂自己不小心,要知道自己现在仅仅是个小小的内卫,除了能打架之外,其余都隐藏着,自己刚才的表现,绝对不是一个内卫能有的。
反应过来之后,刘卷脸上顿时变得轻松,扭头朝蠢得死看去,然后喊道:“蠢得死,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敢在这里撒野,是不是太不把我瞧着眼里了?”
平时见了刘卷,这蠢得死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躲都躲不及,但是今天看到刘卷来了他却不由一喜,道:“耳大哥,你来的可正好!”不过由于他被人给揍得鼻青脸肿,这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少跟我套近乎!”
刘卷说道,然后走到了蠢得死面前,背对着那公子等三人,沉下了脸,问道:“你小子,一天偷鸡摸狗的事情没有少干,这次是不是欺负这两位姑娘,被人给揍了?”
蠢得死等人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而那两个姑娘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是却站在了蠢得死等人旁边,那样子好像是蠢得死等人在保护那两个姑娘,而他们的对手就是对面的三人。
一看到这个样子,刘卷就判断出蠢得死那三人发生冲突一定和这两位姑娘有直接的关系,而且这次应该不是蠢得死惹的事情,至于为什么先责骂蠢得死一翻,则是为了让蠢得死说出事情的原委来。这可比自己问蠢得死高明多了。
果然,听刘卷没有问清就责骂一番,蠢得死满脸的委屈,分辨道;“耳哥,这次可不是我惹的事,而是他们欺负那这两位姑娘,我们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出手帮忙,那知道这点子可硬,兄弟们都吃了亏!”
刘卷心里已经大概明白了原因,但是还是骂道:“你少给我装蒜,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以为你混蛋这别人也都混蛋?”
这句话有着明显的指桑骂槐的意思,对面的公子岂能不知,本来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气,对旁边的两人使了一个眼色,但是两人却同时摇摇头,其中一个低声道:“此人,不简单!”
刘卷再说这句话时也提高了警惕注意后面的动静,那两人不简单他也知道,所以必须随时准备应付突然发生的事情,现在听到那人这么说,心里微微一笑。
而蠢得死却不知道,听刘卷这么说,立即道:“耳哥,我蠢得死虽然平时不是个东西,但是这次绝对不是我挑起的事情!不信你问这位姑娘!”
旁边那位姑娘这时轻轻的福了福,道:“这位大哥说得没有错,的确是他们对小女子不轨,全靠这几位大哥出手相助,不然……!”
姑娘没有说了下去,但是刘卷的脸色不由的一沉,虽说平时他们几个也“调戏”民女,但那也仅仅是口上花花而已,那种强抢女人的事情他们可从来没有做过,按照耳边的话说;这男人要是有本事,这女人自然会来贴你,要是没有本事,强抢过来那是孬种,还不如花银子去妓院,至少别人姑娘会对你笑脸相迎!
刘卷转过了身,看向了对面的三人,冷冷道:“几位,你们是否应该解释一下?”
刘卷的话一出,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人朝那公子。
那公子的脸色微微一变,要知道这世上能要他解释什么的人还实在不多。
而对面两个护卫其中一人冷笑道:“解释!你是什么人,又有什么资格要我们解释?”
听对面那人这么说,刘卷也不客气,上前一步,道:“为什么不能要你们解释!”说完掏出自己的腰牌,向前一举,道:“我是内卫!”
“内卫?”
对面的公子一愣,然后奇怪的看看刘卷,突然道:“这东城兵马司就栽在你的手里吧,耳边我见过,你是耳一?”
“虎显栽了?”
刘卷也不由的一愣,收回了自己的腰牌,在他的心里也仅仅知道上次御林军厂把虎杰等人带走,其余的事情他也不知道,毕竟那是朝廷上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一个小小的内卫来过问,而且,非议朝廷的事情,那可是大罪。所以除了少数朝廷大臣之外,一般人也都不知道这虎显栽了的事情。
看到对方对自己的内卫的身份一点都不害怕,而且还能说出自己和耳边的名字,那他的身份自然不同一般,刘卷的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丝警觉。
不过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而且刚才自己的态度也比较强硬,要是现在软了下来,那是件非常没有面子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也关系到内卫,毕竟这内卫横行霸道惯了,可没有服软的时候。
于是,在刘卷的心里迅速的算起着这件事情最坏的情况:对方的两个护卫看样子也不弱,如果动手也绝对和他们动手,也不会伤了那个公子,同时这面子也保住了,要是有人因此责问,那公子多半会息事宁人,毕竟这大人物要是被传出去在大街上调戏女子,那可不是一件雅事,而自己大不了受些责骂而已,同时,借此也可以闯出些名声。
突然,人群乱了起来,有人大声的叫到:“皇上殡天了,皇上殡天了!皇上殡天了!!”
刘卷听了大吃一惊,面色一下子雪白,他连忙看任务栏,发现任务没有消失,他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发现越来越多的人大声叫着皇上殡天了。不久,十三衙门里的管事太监,领了些差役四处张贴白版,人们拥挤喊叫,有的哭有的叫,挤伤了许多人,热闹嘈杂的声音给悲凉的气氛增色不少。
刘卷这时知道皇帝殡天是真的了,那自己要救的皇帝是谁?
刘卷看了看任务栏,没有消失,那自己要救的皇帝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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