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有些落败,沮丧。
“嗯,紫晴你太让我失望了。”阎爵一脸失望地看着眼前精致如花的女人,“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的分寸女人,以前你一直做的很好,如今怎么就容不下锦瑟了,毁容亏你想的出來,要知道我拿你如同我的左膀右臂。”
冷飕飕的眼睛直直扫过來,男人的眉头皱起,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或许也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个精明睿智的慕紫晴做的出來。
女人,果然是可怕的动物。
慕紫晴满脸的泪水,此刻她已经顾不得优雅,握住男人的手小声哭泣,“爵9,不是我,相信我,我跟了你三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阎爵打量着她,他当初选她也因为她是够聪明,很有野心,留给他的印象是一个很独立,善解人意,识大体的女人,所以他才会让她做长期女伴,见这一副楚楚可怜的脸,突然失去了兴趣。
慕紫晴好像知道阎爵皱眉原因,很快擦干了泪水,连忙向阎爵解释,“爵,我只是觉得你不信任我很委屈。”
说着又忍不住偷偷地望他,见男人脸上有了松动这才松了一口气,阎爵并沒有深究意思,不管是不是她慕紫晴坐做的并不重要,他已经给她敲了警钟,毕竟她只是一颗棋子,到了必要的时候还是要抛弃。
“嗯,知道了。”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
慕紫晴小心翼翼地看了男人一眼,见她面无表情,今晚的好心情已经沒有了,下了车之前主动吻了他唇之后,依依不舍地向告别,看着男人的车开出小区,一脸的不甘。
以前她做的那些事情,阎爵从來沒有怀疑过自己,像苏锦瑟这种类似的事情不是沒有发生过,以前他都无条件相信自己,让她处理善后,可这次他却问她了,虽然只是问了,并沒有真的相信,那句苏锦瑟不是她能碰的她还记在心里。
慕紫晴略有不甘,这也让她意识到阎爵对苏锦瑟的特别,也让她迫切的想除去这个女人。
不能在跳舞了。
苏锦瑟有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天生的跳舞身材,她以前认为自己对舞蹈热爱是因为姐姐,所以才会这么认真,等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在跳舞的时候,她意识姐姐的梦想不过是她拿來激励自己的一种方法而已。
美国的那场舞蹈中,她倾尽了全力的演出换來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这个代价实在太惨重,她承受不起。
她只是觉得脚有时候走路会很慢,走多路会很困,以为是还未复原的缘故,直到今天她在练舞室做了一个基本动作,就发现自己脚上根本用不上里,跌倒在地上,很痛很痛。
舞蹈是她唯一的梦想,如今连老天都要把她这个资格夺去,为何她会知道那样迟。
苏锦瑟冲回春华园,一把将病例单扔在了阎爵的身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阎爵的目光那些病例单上掠过,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睨着她,“放手。”
苏锦瑟当然不会听他的话,“阎爵你是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让她遭受这样的打击。
她的梦想,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在遇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毁的一干二净。
阎爵的目光慵懒深邃,前一秒还在笑着脸,突然冷了下來,健硕的臂膀一个用力将她按在了餐桌上,声音暗沉沙哑,“苏锦瑟,你以为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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