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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满汗水的墨绿色床单上,大滩大滩污渍流淌开來,他们抵死缠绵,男人在她身上永不知足的发泄着,苏锦瑟用力抱着他,想减少自己身体的疼痛,她的心如今空荡荡的,人就像布偶一样,任凭摆布。
阎爵弯腰咬着苏锦瑟嘴,她觉得自己唇瓣被撕开般的疼,鲜艳的血抹红了男人的薄唇,妖冶的红,给男人增添了几分魅惑,他掰着她的脑袋,要将她看个清楚。
欲望退去,阎爵放开了她,翻身趟在边上,苏锦瑟浑身酸困,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地趟在床上,身上是黏腻的汗水,男人的手指摩挲着她肩膀,亲吻着她的脖颈,细密的汗珠仍未退去,耳边是男人粗喘的声音,只是一会儿,她就累的睡着了。
阎爵的呼吸渐渐沉稳,他的手掌依旧在苏锦瑟身上游走,见她枕在自己胸口动也不动,累的睡着了,嘴角自然的裂开,指尖在她熟睡的脸上轻轻划过,婴儿般嫩滑的肌肤,总是让他爱不释手,细碎的黑发下,那双冰冷如黑曜石搬的眸子里透着一丝慵懒。
突然,那双眼睛恢复了清明,狭长的眸子里显得越发幽冷,男人推开熟睡中满脸疲惫的苏锦瑟,从床上坐了起來,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男人几步來到窗台前,上面干干净净,用肉眼几乎看不到灰尘,男人伸出右手在窗台上轻轻抹了几下,手掌面向自己摊开來,细致的手指上,抹了一层黑色的灰尘,脸上越发阴冷。
阎爵站在窗前,再次看向床上女人,忽然几步上前,将苏锦瑟身上的被单全部揭开,**地暴露在自己眼前,阎爵再次回到窗台前,他坐在窗台上,苏锦瑟最喜欢坐在这里,这里和床正对面,身上沒着一物的苏锦瑟宛如新生的婴儿,趟在大床上,大概是感到了寒冷,她将整个人蜷缩起來,双手抱臂,安然地睡着。
卧室里是黑暗的,外面的月光很亮,照射在苏锦瑟白皙的肌肤上,跟月色融合在了一起,男人就坐在窗前,冷冷地看着她,一直到了天亮。
苏锦瑟敲开门了付梦妮的门,门一推就开了,付梦妮正坐在房间临近窗户的的小桌子上喝牛奶,其实除了有时候付梦妮故意而为之的针锋相对,她平时都会呆在房间里,也不轻易出去,不去客厅就坐在卧房里小桌上摆满了各种小吃,慢慢品尝。
苏锦瑟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她的肚子,六个月了已经那么大了,一时看她的时候,情绪变的复杂起來。
“來了,坐啊。”付梦妮好像早已经猜到她会來一样,沒放下手中牛奶,牛奶杯上方还氤氲着雾气,她轻轻地吹了吹,喝了一口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桌面放还放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怀了孕是不能喝咖啡的,看來是为她准备的,苏锦瑟不在迟疑走上在她对面坐了下來。
等她坐定,付梦妮就放下杯子睁开眼睛,把她从头上下打量了一个遍,不经意间与苏锦瑟那双眼睛触碰之后,怔忪了一会儿,随后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难怪!”
她的声音很小,苏锦瑟听的沒多清楚,“什么?”
“沒什么。”付梦妮妖娆地笑着,她的眼角有颗非常小的红痣,此时她微仰着头,半张脸在金色的光笼罩下,那颗红痣更显得红艳了,以至于要滴出血來。
有那么一瞬间,便恢复了平静,依旧是平日里那个一副清纯可人,我见尤怜女人。
从知道付梦妮的身份时,苏锦瑟就一直在注意着她,这样的付梦妮好似变了一个人,变的有点陌生,不过这样的她却很自然,不在似以前那样做作。
“我能问一下,你和轩是怎么认识的?”
付梦妮很认真地问道。
“白子轩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