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一阵呼吸急促,突然觉得男人所碰过的地方热热的,有些滚烫,稍微躲开了他的手指。
“唔……我沒有勾引他。”
苏锦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她急忙看了过去,却见阎爵突然站了起來,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划过衬衫的一颗颗扣子,将上衣脱下扔在地面上,这些动作在她眼里放慢动作,惹的脸红心跳,整张脸不正常的灼烧起來,呼吸滚烫,就连呼出的气都是热的,她发现自己身体不听自己的使唤,滚烫的身子不由地想要靠近男人精壮的胸膛,身下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着自己,苏锦瑟双腿绞在一起,抑制住那总骚动,等她想要动,却发现浑身酥软,就像一样,就连说出话的夜有些软绵绵的,“你……做什么?”
声音放佛不是自己的,娇滴滴的,能滴出水來,拉长了尾音,苏锦瑟的声音本來就很好听,在这个时候个成了一种诱惑。
这种感觉……
很熟悉。
一种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又陌生又熟悉,她曾经也遭遇过类似的遭遇。
苏锦瑟不由地把目光放想桌面上她喝了半杯的水,“你……给我喝了什么?”
从刚刚到现在,她只喝了一杯水,那杯水是她自己倒的,当时阎爵让她倒了第二杯,让她喝了第一杯水,当时沒來得急多想,自己那时候本來口渴,并沒有发现什么不妥,这个时候想起,那杯水明明是自己去倒第二杯谁之前就放在桌子上,自己倒完第二杯水之后,那杯水依然沒有平稳,还荡着荡着水圈,分明是她出去后,有人动过。
阎爵弯下腰,孟地擒住她的一条手臂,“反应总是慢半拍,你猜我给你喝了什么?”
阎爵的唇贴近苏锦瑟露出半截藕臂,伸出舌尖一舔,抬眸看向苏锦瑟神情,异常的邪肆。
“你卑鄙,,”苏锦瑟推开阎爵,从沙发上撑坐起來。
“苏锦瑟这是自找的,在床上死尸一样,今晚就要我來好好**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热情如火。”
“阎爵,对女人下药,你难道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吗?”
身上使不出力气,苏锦瑟又从新跌回了沙发内,她的动作并沒有将男人推出多远,阎爵犹如逮住猎物的猎人,高大的身影将苏锦瑟悉数笼罩起來,他弯下腰來,欣赏着苏锦瑟现在的样子,“嘴不要这么硬,等会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求我。”
他起身,将速记啥呢抱在胸前,苏锦瑟双手抵触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使出的力气就如打出的枕头,有气无力,变成了抚摸,阎爵的薄唇靠在她耳边魅惑启开音,“在这么摸法,信不信我就在和这儿把你办了。”
阎爵正抱着她往楼上走去,正在上楼梯,苏锦瑟看了一旁挂着的时钟,滴答滴答发出的声响,在这个时候在她耳边越來越模糊,可男人的呼吸和喉咙蠕动的喉结却令她的感官越來越清晰,清晰到她能听到衣服摩擦声。
“你……”
苏锦瑟咬着牙,她想说些什么,却又吞了回去。
苏锦瑟的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阎爵手放在她的衣衫上,“是不是很热,我帮你脱了吧。”
胸口一凉,她胸口两颗纽扣被解开,苏锦瑟为了阻止他继续下去,将自己整个身子靠近男人的胸膛,伸出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除了这样她在也想不出任何办法。
阎爵不急不慢地抱着苏锦瑟,推开了卧室的门,抱着苏锦瑟往床上放去,指尖划过她可破的肌肤,很两,令她不由惊颤。
阎爵完全解开苏锦瑟的衣扣,大掌擒住她的下巴,指尖她双颊绯红,染了一层胭脂一样,额头上的层层细密的汗珠在渗透出來,这药果然霸道。
苏锦瑟迷离着双眸,眸底无措懵懂,她不知,自己这般神态已经足够诱惑多少男人,阎爵只觉得全身一紧,将自己俊脸埋在她颈间。
炙热的吻精准无误地落在她敏感处,苏锦瑟快乐并痛苦着,双手不由地抱住男人精壮的后背。
好似这般,才能填满此刻她内心的空虚。
她渴求着。
渴求着她平时不敢想欲望。
欲望的河流一直在上涨,堵在出口,在累积,在逐渐升高,直到在支撑不下來的时候,一触即发,爆发出來,然后被它吞噬。
而苏锦瑟就在此时与欲望做斗争,理智暂时占了上风,她还能思考,想着去抗拒阎爵的触碰。
苏锦瑟挣扎着从床上起來,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阎爵一沒注意被她推开了,苏锦瑟从床上爬起來,她现在浑身发汤,温度高的下人,她迫切的想要一块冰,最好是抱着它,这样自己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阎爵从身后伸出手一把将她从新拉回床上,一只手放在她纤腰上,压在了大床上。
苏锦瑟浑身一个机灵,这个时候她放佛寻找到了冰,凉凉的,不由地想要靠近,然后紧紧的,把他掀入自己身体内,沒有一丝缝隙,一点都不想在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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