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干什么。”一声呵斥声,毛毛从人群中冲了出來,一把抓住乐悠悠的要挥下去的手,“你凭什么打她?”
毛毛将苏锦瑟如老鹰护小鸡一样,用自己身体将乐悠悠隔绝开來。
“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乐悠悠用力从毛毛手中挣脱了自己的手,“我为什么不能打她,就是她,害死了魏燎,苏锦瑟就是个祸水,不要脸勾引我未婚夫……”
“闭嘴。”一向嬉笑的毛毛忽然冷下脸來,脸上露出冷冷的表情,吓得乐悠悠真的闭上了嘴。
“你算那根葱,苏锦瑟如果你还算有良心,就给我出來,躲在别人身后做什么?”
“不躲还让你打不成?”毛毛翻了一个白眼,“小姐,锦瑟跟魏燎之间就算有什么也轮不到你來指责,况且他人现在都不在了,算你哪门子未婚夫,人家根本就沒承认过你。”
其实毛毛也不确定,她只是觉得魏燎既然喜欢苏锦瑟,就一定对她这个未婚妻熟视无睹。
锦瑟从新回到学校,变了很多。
毛毛知道她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所以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各种雷区,不去触碰,只是看着越來越沉默的苏锦瑟,对学习越发吃苦耐劳的苏锦瑟,她沒由來的心疼。
有好几晚,苏锦瑟都在梦中惊醒,在也睡不着,差点窒息,毛毛自从发现她这个毛病之后,晚上两人挤在一张床上,陪着她,这才好了很多。
有很多个晚上,都是毛毛紧紧抱着苏锦瑟,在她耳边轻轻地告诉她,“睡吧,睡一觉什么都过去了,你还有我,别害怕。”
她能感觉到苏锦瑟浑身的颤抖,她的在噩梦中的呐喊,有几次她还听到了魏燎的名字。
那个长的很看的男孩子,她见过,找过她很多次,都是因为找不到苏锦瑟所以才來找她帮忙。
毛毛不知道苏锦瑟身上真正发生了什么,她大概听说一些那个叫魏燎的少年死了,是赛车时候死的,听说是因为苏锦瑟。
她从來沒有问过苏锦瑟这些事情,因为她知道锦瑟自己也不愿提起。
心疼,渐渐蔓延她的身心,人人都羡慕苏锦瑟,她拥有美貌和优异的成绩,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她,她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很少有人能真正接近她,其实她很脆弱。
以前有周小雪,她会保护她,现在周小雪走了还有她,锦瑟放任她的靠近,所以她也会像以前的周小雪那样保护者她。
“悠悠,别闹了。”一只很长的手臂横了过來,挡在乐悠悠面前,制止了她的胡闹。
來人苏锦瑟并不是认识,看上去二十几岁左右,长相英俊,眉眼看起來和魏燎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他的眼睛看人时候带了戾气,苏锦瑟很不喜欢。
在她打量对方同时,对方同时也在打量她,只是瞥了一眼,随即向她们道歉,“抱歉,打扰了。”
“魏毅你放开我,谁让你來多管闲事的。”乐悠悠并不领情,一把推开了名叫魏毅的男子,再次瞪着杏眼,“苏锦瑟,魏燎死了你能心安吗,晚上会不会做噩梦,让你下去陪他?”
谁说沒有。
她做过,有很多次她梦到了那个寂寞的魏燎,他一个人坐在海边,对她说,“苏小鸭,我好冷,你來陪我吧,我好想你。”
每回午夜惊醒,她就在也睡不着,睁大了眼睛,直到天明,有时候吵醒了阎爵他只会骂她神经。
她就是一个神经病,神经病才会在这个时候大笑起來。
她笑的很惊秫,连一旁的毛毛也不由地扶住她,“锦瑟,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乐悠悠也被苏锦瑟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开始楞一下,随即大笑了起來,“苏锦瑟,你害怕吧,看这就是报应。”
“你闭嘴。”毛毛气的一巴掌挥了过去,打在乐悠悠的脸上,她最见不得有人对苏锦瑟落井下石。
“你敢打我。”乐悠悠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毛毛。
长这么大,还从來沒有人打过她,粉嫩的脸颊火辣辣的疼,火烧一样,她在看了看周围的人,他们好像都在看她的笑话,在也受不了挥手朝毛毛打了过去,毛毛却早有准备,很少的闪躲开。
苏锦瑟的情况明显不好,毛毛沒心情跟这个比自己还小的丫头计较,明显就是一个被娇惯了的千金大小姐,“美女你在不走,信不信我不仅敢打你,还敢拿口水淹死你。”
“悠悠,别闹了,走跟我回去,不然我就打电话给你爸妈了。”那个叫魏毅的男人又伸手拉着乐悠悠准备离开。
“滚开,不要碰我,魏毅别以为魏燎死了,你就妄想替代他。”
乐悠悠显然很讨厌这个叫魏毅的,不管他的耐心有多好,连他看都不看一眼,魏毅只好沒办法,拿出手机打了电话。
“乐伯父吗,我是魏毅,是这样的悠悠现在……”
乐悠悠沒想到魏毅真的给她爸打电话了,她一把夺过魏毅手中的手机扔在地上,“你真卑鄙。”
魏毅看着乐悠悠,柔声道,“悠悠,我也不是真的想给乐伯父打电话的,你在这里闹会给伯父他们造成很大的麻烦,听话现在跟我走,我想弟弟在的话,也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孩受到任何委屈。”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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