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果然消停下來。
苏锦瑟暗自失落过后,关了灯,准备安眠入睡。
她最近觉得很累,每天明明在家里休息,觉得比上班还累。
黑暗中,一个高大身影扑过來将苏锦瑟压在身上,略带薄茧的手钻进她衣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除她的睡衣,火热的吻在落在她雪白肌肤上,苏锦瑟觉得自己身上被压了一堵墙般,差点呼吸不过來。
“阎爵!”
她生气道。
“嗯,我在!”
“我要睡觉!”
她赌气道。
“嗯,你睡吧!”
苏锦瑟再次张口的话还未出口,便被阎爵堵了住,落在了腹中。
缠绵过后,苏锦瑟累连指头都不愿动一下在阎爵怀中睡着,她的肌肤由于激烈运动过后呈现粉红,阎爵在黑夜中目不转睛地望着睡梦中的她,想起她今天举动不由笑了起來。
家里一举一动他自然知道一清二楚,他不吃芹菜,只是因为不喜欢那味道,从來沒有人能勉强他,沒有他的默许慕紫晴能顺利出入春华园,漆黑的眸子朝衣篮方向看了一眼,幽暗地眸光中笑意越深。
终于会吃醋了,难得。
迄今为止,达到这样效果,阎爵已经很满意。
不过慕紫晴,阎爵不由记起那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他要做什么后,却装作不知道故意跟他演这一出借机发挥,Baron百分之十的股份吸引力对她的吸引力不小,他说过,钱财方面他会尽量满足这个女人,有了钱之后,慕紫晴的野心也逐渐被放养胃口越來越大,慕家很快成为她囊中之物,那些人曾经将她踩在脚下,让那些人臣服她。
阎爵不由觉得自己眼光不错,当初能看中慕紫晴也是这个原因,在感情和欲望之间,只要给她足够权利,她一定首当其选,当年的抛弃让她尝试一次跌落谷底难堪,再次被他捧上云端之后,自然不在甘愿落入尘埃。
慕家人现在应该都后悔自己养出了白眼狼吧!
冰凉地吻落在苏锦瑟额头上,阎爵安抚着怀中女人,抚平她眉间愁容,看來以后还是不要继续给她添堵了。
慕紫晴以为利用欧阳天昊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大概是算错了。
这个儿子,他从來沒有在意过。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既然选择了权利,就应该放弃自己心中不应该在肖想事情,女人太贪心了会令人厌恶。
第二天清晨,欧阳天昊醒來之后,又在大声哭闹起來,将还在继续熟睡的锦瑟吵醒,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她睁开眼睛对上阎爵那张放大的脸,“在睡会。”
阎爵的脸上充满笑意。
苏锦瑟想起他昨晚行为,有些恼的把头转了过去。
“我要慕姨,让慕姨來看我……”
楼下声音愈演愈热,阎爵方才还平静的眸子,这会已经变得阴霾冷凛,狭长的眸子中带着无比深壑的幽暗,他手轻轻拍了拍锦瑟肩膀,“我下去看看!”
欧阳天昊只不过是自己提供一颗精子得到产物,如果他安分守己乖乖听话,阎爵绝不吝啬会养着他,自己又不差那点钱,既然他要作,就别怪自己无情。
他给容七打了电话过去,“把关菲菲带过來!”
楼下欧阳天昊已经在玲姐安抚下闹腾声小了些,大清早这样吵闹,早就惹的人不痛快,怕阎爵恼火,已经吩咐人打电话给慕紫晴。
“闭嘴!”
欧阳天昊扯着嗓子刚要叫喊,被阎爵冷声打断。
见了阎爵,他不由的害怕,整个哆嗦了一下,“爸爸!”
他脸上蹭破的皮已经长的完好无缺,想着童童额头上那到狰狞的伤疤,阎爵眸子越來越冷下來。
“挂掉!”阎爵瞥了一眼道。
佣人刚提起的电话只好听话地挂断。
那电话是玲姐吩咐打给慕紫晴让她过來的,欧阳天昊见佣人挂掉后,委屈道,“爸爸,我想慕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