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见她这么坚持,也不在勉强,从她手中接过背包,拉着女儿一同下了楼。
梁玉见他们要退房,也沒说什么,临走是送了一句一路顺风。
在这里,他们见惯了别离,有时候无声胜过更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回往A市机场,阎爵去售票窗口拿票,苏锦瑟整个人恹恹地靠在贵宾椅上,童童也注意到妈妈不舒服好像生病了样,小手拉着她的紧紧不放开,小脸上写着难过和担忧。
苏锦瑟察觉到女儿的难过,朝她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只是她的脸色惨白,在童童看來更加难过。
阎爵很快买票回來,看她这幅样子,苏锦瑟刚要起身便被他抱起,朝安检地方走去。
苏锦瑟知道她大概是生病了,病的这么突然。
飞机上,阎爵安抚好睡着女儿,这才拧着眉头看着同样昏睡过去的苏锦瑟。
沒想到她得知真相,会这么受不了打击,看她这副样子,不免心疼起來。
苏锦瑟一路昏昏沉沉,明明清醒着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身旁有人时不时在给擦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她知道那是阎爵,心中莫名安心。
苏锦瑟就这么一直睡着,阎爵看着心情不免沉重几分,看她胡乱中抓着自己的手胡乱言语一同,最后只听明白一句:阎爵,对不起!
她冤枉了他!
一直凝重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知道她这病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他后,阎爵抚摸过那双柔软的手,“锦瑟,沒关系!”
阎爵从來不屑解释,就算知道自己被人设计,也不想对人多人多说一句,这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当年苏锦瑟突然冲过來指着他说是杀人凶手,他未曾辩解半分,才让他和苏锦瑟之间了多了许多弯路。
不过现在,一切都回到了正轨,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苏锦瑟是在下飞机时一阵冷风中清醒过來,她觉得自己在空中移动,一抬头就对上阎爵那双深邃的眸子,“醒了?”
“回來了吗?”
“嗯。”
阎爵抱着她往一边走去,容七早已经哪里等候。
他的话不多,“去医院!”
苏锦瑟现在觉得自己已经好多了,身上刚开始难受已经不见,在阎爵怀里动了动,“爵,我已经好多了,还是先回家吧!”
“别说话。”
他打断道,苏锦瑟这才发觉他冷着一张脸。
随即便乖乖地窝在她怀里,算了去医院检查一下也好,这病來的快也去的快,去医院图个安心。
车很快开到市医院,苏锦瑟想自行下车,阎爵早已经候在外面,在一群女人羡慕中抱着她往医院走去。
宋墨很快从一边匆匆过來,“到底是谁病了,让你这么担心?”
在看到阎爵怀里的苏锦瑟后,突然停了下來,露出狐狸般的微笑,这下就说的痛了。
“废话少说,快点看看她怎么回事?”
宋墨观看了苏锦瑟神色,把过脉之后,突然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弟妹这病我恐怕治不了!”
阎爵的脸一紧。
宋墨可是包治百病医术样样精通,从來不知道谦虚两字怎么写,这还是第一次承认自己有治不了的病。
“她到底怎么了?”
阎爵低头看了一眼苏锦瑟,心中纳闷起來。
他沒想到一个小小的生病,会这么严重,早知道不该拿那些去刺激她。
苏锦瑟也被宋墨弄的莫名其妙,她明明觉得自己沒有问題,怎么到了宋墨嘴里便成了很严重像得了绝症一般。
难道真的得了绝症?
宋墨将两人表情尽收在眼底,见逗他们够了噗嗤一声笑了出声。
一记冷刀子瞟了过來,宋墨一阵头皮发麻,“这病我真的治不了。”
在某人的威胁下,宋墨只好对某人无奈祝福,“你要爸爸了!”
在某人沒反应过來又补了一句,“不过还不确定,还是去做个检查比较准确!”
“滚!”
阎爵一脚踹了过來。
宋墨幸好手忙脚乱扶住了容七这才站稳,目送男人抱着苏锦瑟脚步凌乱地往妇产科大步流星走去,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