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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再次对脑虫追问起来：“既然任何进化体你都可以寄生，而且一旦寄生后，宿体还拿你没办法。那你为什么不选择我作为寄生体，反而选择了小胜？”

脑虫应道：“因为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有虫仆了。”

结果它这答复又把李默给听晕了，“虫仆？你当时认为我的脑袋里，有和你一样的同类？”

“是的！”脑虫再次确认。

“根据呢？”李默觉得很荒唐。

“由于我们寄生在宿体大脑中时，根本无法现彼此的存在。所以我当时得出的那个结论，完全是推断出来的！”

李默愈觉得这虫子挺奇葩，真不知道它怎么会有了那种荒唐的推断。

但接下来，脑虫给出的答案，就把他给吓了一跳：“而让我造成那种误判，却正是因为你的古怪。你当时居然比我的原宿体主人还要强大，不仅融合了一种变种基因，还对源力的控制非常熟练！”

“变种基因？源力？你还知道这些？”李默大惊。

脑虫却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在我没有被唤醒前★，体内就被存储进了，大量有关进化和变异的信息。”

“虫子，你刚刚说的是存储吗？你确定要用这和词？而且你还说什么唤醒，那么唤醒对你而言，又代表着什么？”李默真心觉得，和这只脑虫交流，实在太费脑细胞。

不过脑虫倒是知无不答：“这个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呢？其实关于我的来历，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么说吧。我的实体，具备了一种类似于读写和存储的能力。而进化和变异的各种信息。则是在我被唤醒前，就已经储存进了我的实体里。”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被唤醒前，根本不存在任何的记忆？”李默插了一句，有点理解了虫子的意思，“而且我怎么觉得，你就像是电脑的硬盘啊！”

“硬盘？”虫子想了下，“其实你这么理解，倒也贴切。”

又道：“不过想要读取我实体内的信息，宿体必须要开启脑域，并和我的意识体进行融合。而这种融合。实际上就是建立起一种，以宿体为主导的连接。”

听到这儿，李默总算得出了一个答案。那就是：这虫子根本就是一只“糊涂虫”！他甚至连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更是对它那个原宿体“江峰”，了解的少之又少。

这么看来，他说宿体为主导，倒也是大实话。

但李默显然不甘心就此作罢，又是问道：“那我再问问你，在你的原宿体被我杀掉之前。曾经说出过一种古怪的语言。既然你是为他服务的虫仆，那对那种语言，是否也了解呢？”

“当然！”虫子总算给出了一个让人振奋的答案，痛快应道：“那是原宿体主人的母语。”

“母语？母语又个是什么语？”

这一次面对李默的追问。虫子却道：“母语就是母语啊！就好像你现在说的汉语，还有什么英语，法语……这语言那语言的。你们人类的语言。本来就很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