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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凌没了胃口，勉强喝了两口粥，董天安尝了一下菜，瞬间惊讶了：“手艺真好，是你们做的？”

“除了饭，全是颖珊做的。”肖丽说道。

“味道真好，可比酒店里的水平了。”董天安赞道。

“姑姑教我的，比起厨艺，我姑姑更胜一筹。”白颖珊说道：“能合你们的胃口就好。”

老凌看着董天安，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表情，恰好落在乔宇眼里，他不动声色地继续扒饭，不关自己管的事，不理。

老凌今天的胃口不错，居然连喝两碗，吃饱后气色好了不少，不再像之前苍白，脸上红润多了，乔宇说道：“尸体过来，我们会带走，保管以后他不再回来。”

“好，辛苦你们了。”老凌的目光飘向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再来一个小时，梦魇一般的事情又要再次发生，他的头紧张地轻轻摇摆，手里的碗落到桌上，“砰”地一声响。

“老凌，你镇定点，不要让后生们看笑话。”董天安说着，扶他去沙发上坐着，屁股刚一挨着沙发，老凌神经质般地站起来：“不行，这是他的位置。”

他匆忙站起来，往一边跑，直到撞上餐桌才停下来，董天安无可奈何地举起双手：“好，你不坐这里，要是害怕，回楼上去，我陪你，这里交给他们。”

两人搀扶着上楼，肖丽走到乔宇身边，用肩膀撞一下他：“感觉怎么样？”

“他们的事情和我们无关，赚应该赚的钱。”乔宇正色道：“快来了。”

四人盘腿坐在地上，白颖珊大概是累了，躺在乔宇腿上沉沉睡去，手臂上的龙纹与守宫痧份外醒目，乔宇沉吟了一下，扯下她的袖子，将那两个东西盖得严严实实。

肖丽嘴角往上扯：“遮住了有什么用，该出现的还是出现。”

乔宇无奈地撇撇嘴：“和我抬杠又没钱，老姐你何必这么费劲？刚才的情况你不是看到了么，事实一清二楚，咱们嘴上不说，心里都清楚。”

肖丽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然后重重地一点：“前面咱们绕了一个大圈子，揪出了杜哲行，但也回到原点。”

她的手指又往前划了一道：“现在，咱们又往前进了一步，要不要打赌？”

“赌什么？”燕南脱口而出。

“接下来是直线，还是弧线，会不会回到原点。”肖丽冷笑一声：“赌金不多，两万。”

燕南无语：“想钱想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