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了印证屠韬原说的话,他的话音刚落,楼上便传来曾余瑶的一声惨叫,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在心中暗叫不好,屠韬原更是手脚并用着朝楼上赶去。
史仁招呼屠韬原先将曾余瑶抱出去,而他自己则飞快的检查了一番卫生间内的情况,窗户紧闭且反锁,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反常的地方,而且现在还没到午夜十二点,应该不是那条色狗所为。
当史仁检查完下楼的时候,曾余瑶已经在屠韬原的帮助下清醒了过来,史仁便问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发出那么大的反应。
曾余瑶或许是因为身上只裹着浴巾,又或许是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吹弹可破的脸蛋上竟然升起了两酡红云,一直烧到耳朵根子,只见她颇为反常的羞道:“刚刚我是看见卫生间里有蟑螂,所以才吓的叫了出来。”
史仁听了她的解释,顿觉哭笑不得,问道:“你是说你是被一只蟑螂给吓晕了过去?”
曾余瑶摇摇头道:“并不仅仅是因为蟑螂,而是我有些贫血性低血糖,想来应该是洗澡的时间太长,又被那蟑螂一吓,所以才晕了过去。”
听到这儿,史仁忍不住传音道:“韬原,你们家曾姐可真够柔弱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被蟑螂吓晕的人……”
屠韬原连忙反驳道:“你小子懂个毛,这才叫女人,知道吗?我倒要看看以后你小子找媳妇是不是得找个能和你称兄道弟的。”
再三确定曾余瑶没事之后,二人这才重新坐回了沙发,而曾余瑶则上楼换了件粉色蕾丝睡裙,而后从厨房里拿出一瓶红酒和三个高脚杯,史仁不喜欢喝红酒,所以只得屠韬原舍命陪美女。
他们二人聊得很是投机,这酒自然也就越喝越有,就在他们二人快要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史仁怀中的泰迪犬忽然抬起了头看向窗外,史仁赶忙按灭手中的烟,压低了嗓子道:“韬原,别喝了,该咱们干活了。”
屠韬原立即会意,当即放下酒杯,用手覆在曾余瑶的脸上,轻轻往后一推,“睡吧”。
只见他话音刚落,曾余瑶便软软地倒了下去,躺在沙发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史仁二人则将那只发情期的母泰迪丢在沙发上,自己则各自找地方躲了起来。
果然如史仁所料,没过多长时间,一只白色的泰迪出现在了客厅的窗台上,史仁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时针果然稳稳地指在了十二点的方向。
虽然这只狗已经出现,但他们还不能出手,因为那只狗正鬼头鬼脑的站在窗台上停步不前,看来应该是很怀疑为什么今天曾余瑶会睡在沙发上。
俗话说泰迪犬日天日地日空气,何况是发情期的母泰迪,只见那只栗色的母=狗看见窗台上站着一只同类。
而那只同类身上竟然散发出诱人的雄性气息时,这只母泰迪便再也忍不住了,只见这只母-狗一个纵身从沙发上跃下,而后便化作一道栗色的闪电朝那只白色泰迪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