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的?”江延远还没进门,站在门口便问。
“什么是你的?”
“孩子。”
“不是。”乔诗语特别冷静。
“跟我。”他说,“不管你说是不是,我认为是就够了。”
“谁告诉你的?”乔诗语又问。
她想过了,他奔波了一个晚上,来到乔诗语家,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或许是乔诗语露出了某种端倪,又或许是他从江景程那里听到了什么。
如果不是有九成的消息,他绝对不会大老远跑来。
罗妮从乔诗语的房间里出来了,看着门口站着江延远。
她没有继续回自己的房间去。
乔正业还没有醒。
罗妮是以为家里出了大事,自然站在那里不离开。
乔诗语微微侧头看了看,罗妮还站在那里。
然后,乔诗语轻描淡写地就承认了,“是你的?怎样?”
“跟我!”
“不跟!你先去跟你爸说明白。否则,别来见我。”说完,乔诗语便关上了门。
江延远站在门口。
有了孩子的那种喜悦,江延远脸上本能地露出来一个微笑。
知道孩子是他的,他便踏实了。
阿衍还真是——
江延远又笑了笑。
他下楼了,去丽兹酒店睡了一觉,抱着阿衍睡觉时候的心情又溢满了他的心怀。
他也要当爹了。
乔诗语回了自己的房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看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玻璃上,眼看着还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她已经知道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
罗妮回了自己的寝室以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写了汇报。
她说三公子今天晚上突然来了,冒雨来的,来到就问乔小姐是不是他的,乔小姐推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是,孩子是三公子的。
三公子说让乔小姐跟他,乔小姐说让她把家里的事情搞明白。
三公子又冒雨走了。
江景程看到了,牙恨得直痒痒。
他一早就知道乔诗语不是个省油的灯,先说把孩子流掉了,其实根本没掉。
如果流掉了,只能拿五百万一笔钱,她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又找男人,又订婚,掩人耳目,瞒天过海,现在延远终于知道了,她现在成功把锅甩给延远,让延远解决这个矛盾。
钻营人性的女人!
估计她在偷着笑,即使将来不能成功进入江家,延远也不会亏待她,毕竟是怀了延远种的女人。
江景程的牙咬得咯咯直响。
她现在怀疑,当初怀上孩子也是乔诗语处心积虑的结果,就如同当时和江延远上床一样!
他这一辈子,还从未如今天这样,恨过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晚辈女人。
江景程相信,明天中午,最晚明天下午,延远就会来求他,让他给乔诗语名分。
乔诗语这种女人,心如蛇蝎,把延远蛊惑了。
好女人得不到的东西,她能够得到。
同一时间。
乔诗语面对着窗外的雨,她也知道江延远回去要干什么。
雨越下越大,乔诗语都担心会不会发生洪涝灾害。
她捏了自己的手一下,很紧张。
也可能她高估了自己。
就算是可能之一吧:延远会求江景程,江延远当然不会知道,罗妮已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江景程了,肯定乔诗语的反应也已经告诉了。
她在江景程的眼睛里,一定会更加地十恶不赦,蛇蝎女人。
她的反应,罗妮会清清楚楚地告诉江景程。
所以,江延远越是延远跟江景程求,江景程越不会答应。
这就永远地阻断了乔诗语进入江家的路。
这样多好,她一辈子都不想进入江家,永远都不想和那家人有任何瓜葛,不过彭懿除外吧,乔诗语特指的是江景程,还有江延东家——以及上一世的纠葛。
所以,江延远才毫不犹豫地跟江延远说,孩子的确是他的,既然他已经抓住了把柄,乔诗语再怎么强调不是他的,只会是矫情的做作,所以,乔诗语一口承认。
这在江景程的眼睛里,多像携子逼宫,她不矫情地演着。
乔诗语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这一辈子,她永远都不会进入江家,不会和江延远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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