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云,当真是有心机。
她上了楼,对着苗锦说了句,“苗锦。”
江行云说,“你们俩聊,我去把车骑回来。”
说完,江行云就下楼去了。
邱东悦看了看苗锦的耳朵,就知道怎么回事。
“苗苗,你已经结婚了,你可知道?”邱东悦坐在床上,说到。
“我知道。我也不想,我想和他好好过日子。可他骑摩托车,我受不了。他骑摩托车,我就想起那个人骑摩托车的样子,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苗锦说到。
“行了,苗苗,当初是江行云主动去提亲的,你答应了,既然答应了就和人家好好过。”邱东悦说到,“聂以恒已经死了,他死了。”
苗锦不说话,便一直哭。
特别凄惨的模样。
“妈,你说如果他活着,我们俩能走到一起吗?”苗锦问。
“你说呢?”
苗锦没做声。
苗锦是一个很理智的人。
“这件事情,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的,如果没数,你不会四年不让我知道。”邱东悦说到,是第五年的时候,苗苗才告诉她,一边说,一边如同初恋般的小女孩一样,眼睛里闪着光辉。
上中学的时候,邱东悦只是接到一个电话,并没有后续,所以,她并没放在心上。
“珍惜眼前人。你自己心里都清楚,你和他是没有结果的,你之所以难过,不过因为他牺牲了,给你的冲击太大,如果没有牺牲,你要面临的,也是柴米油盐,到时候,经济上的不平等,会让他心里不平衡,江行云,很好。初恋,没有几个能成功的。”邱东悦抚摸了一下苗锦的头发。
苗锦知道,妈说的是对的。
自从结婚以来,她从来不让自己想起他,只是江行云为什么要骑摩托车呢?
“行了,晚上妈不走了,在家里给你们做几天饭,好吗?在家里陪你几天。”邱东悦又说。
苗锦点了点头。
邱东悦看着苗锦的耳朵,慢慢地给她搓了很久。
因为房子里暖气很足,苗锦的耳朵,渐渐地好了。
江行云一手骑着摩托车、一手扶着自行车回来的。
回来的时候,邱东悦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
江行云上楼梯,上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苗锦正好要下楼。
苗锦对着江行云笑了笑,说道,“车子都骑回来了?”
江行云捏了一下苗锦的脸,“骑回来了。”
“谢谢老公。”苗锦说到。
谢谢江行云,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想说的一句话。
他对她很好,她知道。
今天晚上的饭是邱东悦做的,邱东悦做饭,向来好吃的很。
因为邱东悦来了,所以,苗锦今天晚上挺活泼的。
邱东悦还说了苗锦小时候的趣事,江行云一直“是么”,好像挺感兴趣的样子。
邱东悦笑着说,“苗锦以前,在家里很少做饭的,因为嫁了你,所以,也开始下厨做饭了。苗苗以前一直是她爸掌心里的宝。”
江行云便说,“珍珠在哪里都是珍珠,也是我的珍珠。”
言下之意,她是她爸掌心里的宝,到了江行云的手里,还是宝。
江行云好像心有所感,自从这次之后,便不再骑摩托车了,把摩托车推到了地库里,苗锦日常还是学骑自行车,邱东悦在这里呆了几天以后,就回家了。
江行云没事的时候,会抚摸苗锦的耳垂。
两个人坐着一起看电视的时候,会抚摸。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抚摸。
那么一下一下地,用指肚拈着她的耳垂。
刚开始时,苗锦觉得不舒服。
右边的这个耳朵,以前,并没有人这么动过,他一动,苗锦便觉得不舒服。
“别摸了好不好?”有一次,两个人一起看篮球,苗锦十分恳切地恳请。
江行云还是如往日那般,淡淡的目光,看不到内里的城府。
“怎么?耳朵也不许摸了?”他问。
苗锦便不做声了。
江行云便又继续摸。
直到把她的耳朵摸到又红又肿,发烫发热。
而且,江行云摸的一直是苗锦右边的耳朵。
晚上睡觉的时候,苗锦枕着他的胳膊。
他的手会顺势摸着苗锦的耳朵。
让苗锦觉得耳朵暖暖的,热热的。
有一次睡觉,苗锦又对江行云总摸她耳朵的行为有点儿抗议。
虽然是抵触,但口气也是娇嗔的。
江行云还是抚摸着她的耳朵,轻轻在她耳边说到,“你知不知道,耳朵除了耳朵,还有别的代表,代表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苗锦翻译过很多内容,只是一直不曾往这方面想。
耳朵代表的是什么,她知道的。
“性。耳朵还代表了性!你懂么?”江行云沙哑着声音把这话说出来,接着吻上了苗锦。
苗锦觉得脸红心跳,今天晚上特别冲动。
邱东悦回家以后,苗盈东问她这几天可是去苗苗家里住了?
邱东悦说:是。
“别当你干的那些事儿,我不知道!”苗盈东严厉地撂下这句话,便进房间去了。
邱东悦一直在原地坐着,脸上火辣辣的。
有些事情,苗盈东不是不知道,他是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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