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才意会过来,这个女人的心思有多毒,用流感骗他来,设计了一系列的圈套,她算计准了,他会有生理反应,她得逞了。
聂以恒起身穿衣服,要走人。
东珠也根本就没睡,今儿睡了聂以恒,别提心里多美了,睡着是不可能的。
“要走啊,聂中校。”东珠做爽了,自然精神面貌特别好,容光焕发。
“你挺老到!”聂以恒说到,不齿的口气。
“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说我不守妇道?”东珠问。
“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夸你,也无不可。”聂以恒说到。
“其实啊,不怨我,这么多年,我送给别人东西,还从来没有人退还给我,你是第一个。我自然下不来台喽,再说了,你是男人,你也没吃亏么。”东珠又说。
聂以恒冷哼一声,便走出去了,果然惹了她,就死无葬身之地。
他在街上,走得非常慢,心里万分悔恨。
怎么会着了她的道儿?
他的双手插进了裤兜里,竟然又摸到了那个小盒子,他拿出来看,才看到又是那对袖扣。
呵,这对袖扣,害他——
他知道这是东珠处心积虑的结果,他落在她手里,早晚会有这一天的。
这个女人的心思,如同蛇蝎,看准了谁,谁便倒了八辈子血霉。
早早晚晚的都会落在她的手里。
第二天一早,东珠的房间有人敲门,她又以为是客房服务,开门一看——裴允年,东珠一看他,顿时昨天睡了聂以恒的美劲儿就没有了。
如果去网上查查,就知道裴允年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著名的网络服务商,特别厉害,整个人资产达到数千亿,是神一般的存在,也是东珠感情生涯里的一任———上一任。
“东珠。”裴允年三十二岁,和陆开云相仿的年纪,也和陆开云相仿的性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东珠问。
“还没吃早饭吧,请你去吃早饭?”裴允年的长相,怎一个帅字了得,那是一个成功男士的沉稳还有金贵。
“等我换衣服。”东珠说道,说着便关上了门,把裴允年关在了门外。
她又穿上了自己日常穿的衣服,略职业,略性感的衣服,和裴允年去吃饭。
东珠略有不耐,“我离开美国的时候,不就说过,咱俩性格不合,分手了,你还来干什么?”
裴允年便低头笑笑,“自然是舍不得东珠你。”
东珠不屑地说到,“世上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嘛舍不得我?时代周刊的大屏下面,我可看到你和那个女人卿卿我我的模样了,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东珠,逢场作戏,何必呢?你从美国偷跑到中国来,我多担心,你可知道?”裴允年又说。
“行了,别装了。咱俩好聚好散,吃了这顿饭,再散一次伙!”东珠不耐地说道。
“那我们这顿饭吃到天长地久去好了。”裴允年似乎并不生气。
谈恋爱一年,东珠总和他闹别扭,东珠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孩。
东珠根本不想理他。
……
聂以恒的办公室里,谭漾进去了。
“给东珠把药送过去了?”谭漾问。
聂以恒紧紧地皱着眉头,“送过去。”
不仅药送过去了,他人也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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