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便背着包走了,公司里的事情,他都交给了乔诗语打理。
乔诗语其实是不赞成江恒这么一走了之的行为的,懦夫。
乔诗语认为,即使失去了,也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来,他这一走,江朝云很快就知道,他会知道江恒的懦夫行为。
江恒的行为,江朝云也是一早就知道了的。
那时候的江朝云,还没有完全和沈沅和好,只是领证了。
他那天给三叔打电话,三叔这样说的。
其实江延远也是故意把江恒的消息透露给江朝云,江朝云打电话的意思不就是想知道江恒的消息么,不用问,他会说。
果然,江朝云听了,非常满意。
江延远便心想:江朝云的心,真是和江延东一点儿都不一样的,江延东并没有这样打压自己的亲弟兄的行为,而且,即使掌珠跟了江延东,他也没对江延远落井下石,并不像今天的江朝云,相比起来,江朝云就有些蛇蝎心肠,还对江恒落井下石,非要江恒死透了,他才踏实。
可江恒一旦决定了,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乔诗语心想:真是老了,孩子都管不了。
江恒是背着背包出发的,绝对不像富二代富三代那样,开车住酒店的旅行,他一个人背着包,骑着单车,去了山的方向,甚至看着地图,一路走向喜马拉雅山的方向,走的路上,他的人生,好像已经摆脱了沈沅的桎梏。
毕竟人和大自然比起来,实在是太渺小了,微不足道。
和喜马拉雅山比起来,江恒觉得自己面对的是苍天的召唤,他觉得他在和上神对话。
江恒先在周遭歇了一晚上,检查了装备,看了所有的攻略,然后第二天一早才开始登山的。
他不求能够登,“我们的相识也算是柳暗花明的,我叫柳简。你呢?叫什么?”
江恒觉得柳简这个名字真是太好听了,也非常特别,鉴于刚才她问过江家的人,想必是对江家有什么看法,所以,他没说自己的姓,只说了一个字:“恒。”
“恒?恒星的恒?”
“对,也是永恒的恒。”
听到永恒这两个字,姑娘心中竟然莫名地觉得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