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什么理由,没等我说完,你打断我说废话少说,去上班,然后头也不回地大步上了楼。
你走以后,我瘫坐在沙发上,嗯,你很帅,很酷,很有钱,很聪明,可是也不能第一天实习就夺了我初吻啊。可是吻都吻了,我还能杀了你不成?
我越想越气愤,可也越想越没有底气,什么狠狠地报复都是想多了,斗不过就只能乖乖认栽,那时候我忽然好想去商场猛刷阳商银行卡,也才发现,当一个人的境况变得差了,才回想起从前有多么多么得美好。
你下楼来,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是你身上的两大亮点,然后就是不用量就知道是完美比例的身材,我呆呆看着,等我反应过来走到门口时你已经将车开到面前,车里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在你面前,我做不到像在苍野面前那么自然,两只手拽的紧紧的,僵直的背早已经汗涔涔。
许久你才开口说话,以后不要试图用主动的方式让男人放开你,既没有效果也作贱了自己。我想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要吻我,而你的回答恰好,这也算是给我上的第一课了。
不过你的话让我的脸迅速升温,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那副场景,想着自己居然二到用腿去勾引你……嘁,那时我越想越羞愤,恨不能跳下车去,可惜覆水难收。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僵局,电话那头的人说安小姐来公司了。因为离得近,我能清楚地听出那是苍野的声音,我看到你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用一贯简洁的口吻说让她等着。
到宇师的时候正好八点半,是上班时间,我紧跟在你的身后,接收一束束或疑惑的,或嫉妒的,或鄙夷的目光,总觉得身上痒得难受。这个是谁啊?不知道,看她穿成那样,估计是——听到议论纷纷我只想向这些人证明我不是她们所想的那类人,但是又怯于你脾气,只能支支吾吾地问你我能做什么。
空旷的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两个的距离很近,几乎并肩而立,看着你按下关门,我不由得又紧张起来,正当我猜测你想要做什么时,你忽然又欺身向前,高大健硕的身躯将我堵在墙上进退不得,原本想叫的我忽然想到了你刚刚交给我的,于是我问你禹先生您是不是应该教我怎样避开色狼的袭击了?果不其然,你退了两步,抬起右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勾唇道很聪明,不过你要记住,我不是色狼。
我当时心里可劲儿骂你,你还不是色狼么?呼了一口气,我给你贴上了不按套路出牌的标签,可是……嗨,像我这样愚蠢的人类,苍野是不会告诉我办公室里安沁一双漂亮的眼睛像饿狼似的盯着我的。
我几乎小跑才能跟上你的步伐,在走廊的尽头有四名保镖,门还没有全开,一个女孩就迎了上来,声音娇嗔得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安沁穿一身粉红色露肩紧身裙,裙摆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踩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上面是两朵灰色毛茸茸的花,衣品不敢妄评,不过我对她那双高跟鞋还是持肯定态度的——哈,不过后来看到学姐的鞋,觉得自己的品味也太一般了。
她盯着我问是谁,那目光却并不是疑惑,而是……禹后,你肯定懂的。苍野后来说她看我的第一眼就觉得我不简单,不是因为我的长相,我长得一般般,算不上出众,偏偏这穿衣风格,在她眼里是那么风骚,而且我和你在电梯里那么亲热,最致命的一点,我可是被你带到办公室的女人,这足以证明我的重要性了——可是,禹后,权利地位和你的生活习惯误导了别人,你自己也说那时你确确实实对我没什么非分之想,吻女人,和女人睡觉,对你来说是家常便饭,这是华宁妇孺皆知的事。
你只扔了慕莘二字让她自己领悟,可她想知道的不单是名字,而是我的具体身份,我是你的谁,我是女人,后来初见学姐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想法,如今想想安沁对你是真爱也说不定哩……
安沁还是了解你的,只要是你不想说,没有人可以逼你开口。所以她不会再问,至于其它,她有自己的渠道可以知道。比如苍野,他可真是一个悲催的助理,每次你不想多费口舌的时候,他都得巴巴地上上前解释,尤其像安沁这种有后台的,老板即使不乐意也要维持关系的,一旦有什么事,他就得点头哈腰上前维和。
我第一次看到苍野这样还挺无言以对,想着如果面前的是阳商,我一定会迫不及待地上前冲着大家喊我不认识他,但是后来我发现是我狭隘了,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是他维持交流的本能。
安沁难以置信地撇了一眼我,随即露出国际微笑,用那可怕的魔音热情道跟我问候,说她是你的女朋友,叫安沁。我说安小姐你好,心里却感叹,站在这里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孽缘……你看,我字字句句都还记得清楚,禹后,听我娓娓道来,你觉不觉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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