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后瞥了她一眼,淡淡道,“还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我性感的女学生,你穿得如此去一个男人家里睡觉,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妥你妹。她都已经在阳商家里住了一个多月了好吗?慕莘微微一怔,走到他面前坐下,冲他笑得明媚,“所以大哥是准备收留我吗?”
“嗯,”他毫不避讳地回答,指了指楼上,“你原来住的那个房间,去洗澡,把这身衣服衣服给我换掉。”
慕莘嘟嘟嘴,一脸不在意地甩甩头发,“不懂欣赏!”
他不说话。
她拖着行李上了楼,进了浴室。
她站在镜子前面,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侧着身子看,转着圈看,最后得出一个结论——禹后不懂得欣赏。
她穿的是一件露肩露脐小背心,外加一条背带牛仔裙,露出莹白色的锁骨和肩膀,裙子也只到大腿的三分之一……不是跟安沁学的么?怎么,安沁穿着就比她顺眼了么?这么亲亲疏疏的么?
洗完澡,她随便找了件睡衣穿上,将衣服扔进衣篓里,然后下楼,禹后还在看抗战片,她瞅着这一集里面的人一言不合就举枪,实在无聊。
偷摸一把沙发,然后拿到遥控器,她调到自己常看的频道。
“你看我干嘛?”一抬头,禹后冷冰冰的目光扫过来,打量半晌她的穿着,他深邃的眼睛眯了眯,一把将她拉倒面前,声音低沉沙哑:“慕莘,你有病是不是?还穿成这样,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饶是胆子再大,此刻慕莘也被他危险的眸子吓得哆嗦一下。
视线落在自己两条细皮嫩肉的长腿上,因为被禹后拉了一把直接就蹭到他的腿上,她老脸都熟透了,推了推禹后,一点一点地远离他,委屈道,“老师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学生我走的本身就是性感路线,这已经是我比较保守的。”
“上楼!”禹后轻喝一声,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站起身匆匆离开。
慕莘堪堪也算是一个成年人,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在隐忍些什么,突然之间自己的罪恶感加重了,只得乖乖跟着他上楼,看他走进自己房间,她定定站在门口,不会吧?
禹后回头,见她一动不动发愣,嘴角微微抽动。没理她走进了衣帽间,随手拿了一套睡衣塞她手上,“去换上。”
慕莘蒙圈。看着手里淡蓝色的男士睡衣,好死不死地直言:“禹后,你自制力差成这样,何必把我接过来?”
“欠睡你就直说。”禹后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满都是威胁。
慕莘闪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套衣服,然后转身拐进了自己的房间,什么啊都是。
她想着,要是卖了禹后的睡衣会怎样。
好不容易消了点火的禹后以为自己出了个极其稳妥的主意,可是当慕莘穿着他的宽大睡衣下来时,他怒火直窜,后悔不迭。
“禹后,这衣服一点也不好看。”慕莘把长长的袖子和裤子都挽了起来,可是衣服依然宽大,如此一来她一米六的身材就愈发显得娇俏玲珑了。
给你穿还嫌弃?还没消干净的火气又窜了起来,他甩掉遥控器直接上了楼,走过她身边时却是笑得阴森,“你大可以什么都不穿。”
“禹后,你妹的,为老不尊!”她满脸通红,对上他炽热的目光,霎时间慌张起开,“要不,我还是换回来吧?我这样穿着你的衣服也不太合适。”
“就这样穿着。”禹后收回视线,丢了个干脆的背影给她,她一阵错愕。
禹后回到房间冲了个澡,从洗澡间出来时正巧门铃响起,他疑惑,打开监控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在商业聚会萍水相逢的男人。
之所以会记得,是因为,他是第一个向记者说了真话的人。据说这人是个酒吧老板,以前混社会的。这样说来,他会找到这里来,就并不奇怪了。
慕莘听到敲门声,起身去开门。
“谬哥,你怎么来这里了?”慕莘惊愕,瞳孔张大,手心瞬间大汗直冒。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无地自容?
“慕莘,你真的在这里。”谬哥一眼瞧见她身上宽松的睡衣,心里掀起一股莫名的火,正巧这时候禹后披着宽松的浴袍从楼上走下来,他冲他点点头,“禹先生,晚上好,不请自来,还请见谅。”
“无碍,进来坐。”他说完顾自坐在沙发上,电视正在播放偶像剧,男主女主正在拥吻,禹后调了一个台,巧的是荧幕里的人正在滚床单。
一边的两个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安之若素地关掉电视机,读起了报纸,低头时说:“两位自便。”
慕莘没有料到一向冲动的谬哥会冲动地找到这里来,自己是到禹后家做客的,又因为自己来了个叨扰的不速之客,实在是没有礼数。
她一直都没有机会问叶栗一句,在她睡着的那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他有没有将她送去原来的目的地?又是否因为在那里见到了谬哥,他看起来太社会,导致叶栗以为他要对自己不利?
脑补了好一会儿,慕莘放弃了。现在主要的问题是怎么向谬哥解释。
她也不指望禹后会主动让出这间客厅,领着谬哥出了门,一边说:“谬哥,我跟禹后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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