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族女人痛得坐在地上,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脚,喊了半天。
在她喊的过程中,狼族男人喝令她不许喊,她疼得忍不住,喊得越来越大声。
狼族男人捡起一块断掉的木头扔向她,给她的脑袋砸出血了。
狼族女人喊的就更加大声了。
狼族男人又是捡起来一根木头,他这次打算将狼族女人砸晕。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着狼族女人走去。
狼族女人后退到狼族小男孩的身边:“乖儿子,去打他!去!”她命令狼族小男孩。
狼族小男孩这次无动于衷了,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狠狠推了她一下,将她推向狼族男人。
狼族男人狞笑着冲了过来。
砰!
狼族男人绊倒了,摔了个狗吃屎。
“谁!”
“谁绊了我!”
狼族男人回头看,看到一块大石头。
狼族男人生气,站起来对着石头就是一脚。
“啊!!!!”
这间废弃的屋子又是想起来一声惨叫。
狼族男人瘫坐在那里,用两只无力地拳头疯狂捶着石头,一边捶还一边大喊:
“我杀了你!你这个倒霉家伙!我要杀了你!”
狼族男人将石头打出了血,后来,他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拳头,才意识到那全都是自己的血。
狼族男人开始看着自己的血液嚎叫,比狼族女人的声音都尖锐。
狼族女人爬到酒桶旁边,狼族男人拉住狼族女人的腿,将狼族女人拉了回去。
狼族女人祈求说道:“就让我喝一口吧,我就喝一口!”
狼族男人啐了一口,道:“喝我的口水吧!”
狼族男人拉着狼族女人的头发,扔到了一旁,他自己又回到了酒桶旁边。
狼族男人开始喝黑罂粟酒。
帕首·诺亚打鼾。
狼族女人在祈求给她一口。
狼族小男孩默默地顿在脚落里,双眼没有一点光芒,满是呆滞。
咯吱站在那里,看着这荒诞的一幕,他摇了摇头,就准备带着帕首·诺亚离开。
这里没有他值得帮助的人。
他是乐于助人的咯吱。
但……这里没有“人”。
就在咯吱准备离开的时候,更加荒诞的一幕上演了。
只见狼族男人满意地打了一个嗝,放下酒桶,准备睡觉。
他没有意识到,狼族女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次,狼族女人没有再乞酒喝了,他对昏醉的狼族男人说道:“继续喝啊!”
狼族男人顿时又坐了起来,大喊:“喝!我都要喝光!谁也不许喝我的酒!”
狼族男人将自己的脑袋埋在酒桶里。
狼族女人见状,赶紧冲了过去,砰地一声,她将手里的石头砸了下去。
狼族男人的脑袋埋在酒桶里,永远地动不了了。
狼族女人赶紧将狼族男人推开,开始享用那酒水和血水的混合物。
狼族小男孩在废弃房屋中走来走去,也不知道捡到了什么,直接放到嘴里吃了下去。
狼族女人终于喝饱了,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狼族小男孩跑到狼族女人的身边,翻狼族女人的衣服,他从狼族女人的内衣里找到半颗碎裂的魔晶石,他拿着魔晶石,向着房屋之外跑去。
他路过咯吱身边的时候,双眼无神地看了咯吱一眼。
咯吱深深吸了口气,他扛起沉睡的帕首·诺亚,也是走出了这间废弃的房屋。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深渊了。”咯吱感慨说道。
皮克沉吟良久,也是用着感慨的语气说:“到处都是剥削、残忍和血腥,在深渊中无处可躲。”
咯吱摇摇晃晃地向前走,脚步有点虚浮,像是随时都要摔倒一样。
实际上,这就是他习惯的走路姿势。
就这么的,他一路摇摇晃晃地将帕首·诺亚背回了方堡之中。
科萨·莫普提像是鬼魂一样出现在咯吱身后,咯吱感觉到身后的气息,立即转头。
“你干什么?”咯吱纳闷问道。。
科萨·莫普提直直地盯着咯吱,突然,他举起手中银色的剑,抬到了咯吱的面前。
“这是你造出来的剑,你得给它起个名字!”
咯吱看科萨提剑的动作,吓得赶紧后退一步,谁知道对方来了那么一句。
“名字?我不会起名字。”
“你随便起一个,像是筱筱的‘风之叹息’就不错。”
“我不会。”咯吱摆手,向着方堡的三层走去,他今天有点累了,准备回亡灵之塔休息一下。
“我说了,你随便起一个就好。”科萨不依不饶地跟着咯吱。
咯吱转头,看科萨手里银色的剑,随口道:“就叫银剑吧?”
“什么剑?”
“银剑!”
“等等,我没有听清!”
“就是银剑啊!!!”
咯吱说完,他打开方堡三层的大门,随即砰地关上。
科萨猛地后退一步,差点被门夹到鼻子。
他愣愣站在那里,纳闷道:“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