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羡又道:“苏薄要么是对你没兴趣,要么就是他是个克制力极好的君子,最终只给你盖好被子放下床帐就离开了。”
当时苏薄背对着来羡,所以来羡并没有看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看见了江意。
春衣绿苔进房来时,看见她正羞愤欲死地拿头杵墙。
“小姐你撞墙干什么!”
江意愁云惨淡:“我正自省吾身。”
往后陈年老酒碰不得。她本来是陪苏薄小酌两杯,哪想什么丢人的事都干尽了。
绿苔道:“小姐快别撞了,咱们今日不是还要去苏家么,当心额头撞出印子了还怎么出门啊。”
经这一提醒,江意抬起头来,想起今天还有正事要做,便也没工夫胡思乱想了。
随后春衣给江意梳了头,绿苔熟稔地根据她的裙子搭配发饰。
回到侯府以后,江意恢复了从前的尊贵体面,衣着发饰皆是讲究。
她娇柔天真且温良无害,落落大方而又坚韧从容。
出门时,江永成已在大门口备上了马车。
除了江意的马车,随行的还有侯府的一众侍卫。
队伍井然有序地出了巷子,当即引来街上百姓们的注目。
这侯府的车马,要往哪儿去?
有闲来看热闹的百姓不觉跟着车马队伍走了一段,不乏有人揣测:“看这方向,是不是去苏府啊?”
“欸我知道去苏府好像确实是这个方向!”
于是好奇的人越来越多,都跟着想一看究竟,印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猜对了。
春衣绿苔透过帘子缝隙朝外看了一眼,道:“小姐,外面好多人,似乎都在谈论咱们。”
江意道:“让他们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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