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你做决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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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慕臻说没事,其他人也只好当他没事了,起好牌,温柔是庄,先出牌,但她有些手忙脚乱,牌还没摆好,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她。

邹严寒给于时凡使了个眼色,让于时凡去教教她。

于时凡看了顾慕臻一眼,顾慕臻撑着额头看温柔,问她手上有没有单独的风,先打出来,温柔瞅了半天,还真瞅到一个东风,捞了就甩出来。

邹严寒说“就这速度,打到吃饭也不一定能打完一局。”

温柔有些尴尬,垂着头不吭声。

顾慕臻说“你慌什么,本来就是打发时间的,这不正好么。”

对顾慕臻而言,今天的麻将绝对是他一生中最浪漫的一次了,手把手教温柔,她倒希望她学的慢一些,他的乐趣也能多一些。ii

顾慕臻一边打牌一边对温柔讲解,有人碰了,有人杠了,不管是明杠还是暗杠,顾慕臻都会一一讲给温柔听。

温柔听的一知半解的时候,顾慕臻啪的一下,甩一个她碰的牌出来,又听的一知半解的时候,顾慕臻又啪的一下,甩一个她要杠的牌出来。

等她碰完杠完,顾慕臻问她“明白了吗?”

温柔脸上一片激动,连连地嗯了两声“明白了!”

邹严寒撇嘴“夫唱妇随啊。”

顾慕臻说“你别羡慕,你羡慕也羡慕不来。”

邹严寒噎住,狠狠地打出一个五条出来。

顾慕臻不起牌,冲温柔问“胡了吗?”

ii

温柔合计了一下,还真的逮着邹严寒了,她大笑着把牌一摊,冲邹严寒说“虽然不太会,但运气挺好。”

邹严寒瞅一眼她的牌,还真的胡他的五条,他瞪眼,又望向顾慕臻,这混蛋,莫不是一直在计算着温柔的牌?他哪是自己打,他分明是在帮温柔打。知道温柔碰什么,知道她杠什么,还能知道她赢什么!

若不是邹严寒打小认识顾慕臻,知道他并没有火眼金睛,他一定认为他把温柔的牌看了个清楚。

但其实,他只是通过温柔打出来的牌,推算她手中的牌,进而推算她可能赢什么。

跟顾慕臻打牌,还真的不能掉以轻心。他一方面计算着温柔的牌,一方面还能照顾手上的牌,另一方面还能让自己不点炮给他和何乐。是他一时大意了。ii

邹严寒冷哼“得意什么呀,要不是慕臻帮你,你能赢么?也就赢这一局了,第二局看你还能赢。”

拿出钱包掏了一千块钱,摆在温柔面前“一会儿我还会赢回来。”

温柔笑着将钱往自己钱包里一塞“我跟慕臻是一家人,他帮我也是应该的,他能帮我赢你一局,也能帮我赢你两局,这第一局我不太会,让他费了心,但第二局我自己都能赢你。”

邹严寒冲她嗤之以鼻“你试试看,凭你能不能赢我。”

顾慕臻挑眉,何乐说“第一局温柔赢了,第二局她不能玩了吧?”

确实是这样,顾慕臻起身,把温柔拉到自己的位置,让她代自己打。这回是真的手把手的教了。ii

有顾慕臻这么厉害的老师,温柔第二局又赢了,这回没逮邹严寒了,温柔是自胡的。

邹严寒“……”

何乐“……”

两个人乖乖地掏了钱,温柔赢了,又要下场,可顾慕臻又让温柔代打,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他们几个人在一起打牌,纯粹是娱乐,哪会真的在意输钱还是赢钱。

顾慕臻越教越上瘾,看着温柔胡一把又胡一把的兴奋尖叫,他比自己赢了还高兴。

原本邹严寒还嫌弃温柔不会打,怕打到吃饭一局都打不完,现在都已经打了五局过去了。

他跟何乐已经输了两万多了。

何乐有于时凡指导,但温柔有顾慕臻指导,想赢还真的不容易,顾慕臻极会打牌,绝不给别人逮着自己的机会,除非自胡,可每回何乐还没胡到自己的牌,温柔率先赢了。ii

第六局打到一半,服务员开始传菜,几个人看了餐桌一眼,继续将第六局打完。

这一局是邹严寒胡了,温柔要掏钱,被顾慕臻按住手,抱在怀里,他坐在她的位置上,拥着她,笑着说“最后一局不用给钱。”

温柔哦了一声,乖乖地把手拿出来。

何乐和于时凡已经挪到餐桌那边了,邹严寒去了洗手间,这里只有顾慕臻和温柔两个人。

顾慕臻低头吻她,温柔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有人。”

顾慕臻说“帮你赢了这么久,给个吻还要磨磨唧唧。”

他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下去。

吻到心满意足,他松开她,低声说“吃完饭再继续玩?”ii

温柔说“太晚了,明天还要上班,不玩。”

顾慕臻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虽然极享受这样教她的乐趣,但他更想跟她在床上享乐,便没勉强她继续玩。

但晚餐一散场,回到了家,他就给李以打了电话,让他抽空给他别墅里装一台麻将机过来。

有了麻将机,他可以邀请朋友们到家里来玩,好好教温柔。

结束晚饭,邹严寒去了一趟医院,安可儿已经睡了,她的脸完全消了肿,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五指印,洁白清嫩,静寂的病房里隔音效果很好,连走廊外面值班护士的脚步声都听不见。

当然,像这种病房,外头也没护士随意走动。

邹严寒看着安可儿,到外头抽了一根烟,进屋脱了衣服,掀开安可儿身上的被子。ii

安可儿半夜被惊醒,吓的要尖叫,被邹严寒堵住嘴,又护住她惊吓之中横冲直撞的右手,哑声说“别动,我一会儿就好。”

安可儿浑身一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她有些羞涩,更多的是羞耻,左手抓紧被角,小声说“邹总,这里是医院。”

邹严寒正在兴头上,压根不想理她,但还是耐着性子说了一句“医院怎么了?有谁规定在医院里不能做?”

安可儿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声,怕一出声会有不好的声音传出来。

邹严寒是觉得憋屈,他出了钱是享受她的身体的,如今搞的他成了慈善家,凭白的做好事,帮她摆平这,帮她摆平那,她倒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她难道不知道他是有要求的?ii

安可儿伤的只是右手,邹严寒很注意没碰到她的右手,反正又不用她的手。

彻底舒坦之后,邹严寒起身,抱着安可儿去洗澡。

安可儿整个人都像从锅里捞出来的大虾,从里红到外,红滚滚的,她想说不用洗,就这么算了,可又怕明天身上气味难闻,但让他洗,她实在接受不了,想张嘴拒绝,又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招惹,在无尽的抵触又不得不妥协的情绪里,被邹严寒抱着去了洗手间。

一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出来后邹严寒去拿了安可儿的备用换洗衣服,给她穿上,放她回床上,让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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