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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弄清楚的不是我，是你在自欺欺人……”苏七夕看着他，她喉间哽咽，“流野，他是你哥哥……他现在变成这样，你忍心吗？”

“他现在不是很好吗？有名有分，父母也会关心他，而且，”流黎说着抬起头，“你不是也来看他了吗？”

“你到底为什么恨他？”

“谁说我恨他了？”流黎轻笑，“娶过你的人是我，我为什么要恨他？要恨，我也该恨跟你上过床的霍景尊才对，毕竟，我没碰过你。”

苏七夕皱起眉头，“你为什么非要扯上我？”

“因为我爱你啊，”流黎定定地看着她，“苏七夕，我爱你，可是你会爱我吗？”

“……”

“瞧你那个眼神，”流黎嘲讽地笑，“我说我爱你，你就恶心成这样？霍景尊爱你就是爱，我爱你你就想吐？”ii

苏七夕觉得好笑，“你居然说你爱我？”

流黎冷冷一笑，“我如果不爱你，我早就杀了你，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你已经杀过了，只是我没死。”

说完，苏七夕捏紧手里的包，转身往电梯里走。

流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如果在外面乱说什么，我想……他的病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苏七夕蓦地抬头，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电梯门合上，下降。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靠在电梯壁上，只觉得头重脚轻。

这件事发生的太快，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原来的那些都只是猜测，可今天一切忽然就成真了，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