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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眸光依是清冷一,声音透着森寒的凉意,“不用你管。”
容卿微微一笑,然这份笑意却并未达眼底,“你性子倒挺傲。”
慕容云歌却不理他,过了半晌,冷冷地嘀咕了一句。“那个瑾世子的身手,倒有些出我意料。”
“你不也伤了他?”容卿不紧不慢地笑道,“他伤得可比你深多了,若是没半个月养伤,悉心调理,只怕那伤是好不了的。手心的伤倒是其次,重中之重的只怕是内伤。”
慕容云歌一惊,他竟看得出来?若是换做常人,定不会知晓她那一掌的杀伤力,除非……
这个男人也是习武之人,且不同于泛泛之辈,这人的武艺,定是在与她旗鼓相当的境界。
亦或许,比她还要高上一重!
“哼,我下手已经算轻了!”云歌不以为然地挑眉。
不止是内伤。倘若她真的要一个人死,那人便再也见不到明日的晨曦。
话音刚落,容卿蹙眉,忽而察觉到一丝异样,指尖忽而重重地按上了她的伤口,按中了伤的最深的一处,挤出一丝发黑的毒血来。云歌直觉得这痛竟深入骨髓,饶恕忍耐力惊人的她,也不禁疼得表情微微扭曲,抽息不止。
她余光一瞥伤口,也不由得一怔,眸光骤然深寒。
“剑上有毒。”容卿清冷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丝毫情绪。“他也没下狠手,不然,你这手怕也是要废了。”
慕容云歌冷哼了一声,看来这个瑾世子也绝非寻常之辈,在剑上卒毒,定也是个手段狠辣至极的人物。
到底是出身皇室的人,心思比寻常人毒上几倍。
然而见他容卿握着自己的手,她却不禁有些警惕了起来,却见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云歌见此,想来这个男人是打算为她上药,可她实在不相信他有这样的好心,于是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
“伤药。”他答,言简意赅。
云歌古怪地皱眉:“真的只是伤药?”
“嗯!”
容卿看了她一眼。“不然呢?不是伤药,又是什么?”
她心下还是不大相信,目光便死死地盯住了那个瓷瓶,似乎恨不得穿透那瓶子,好好看看这瓶子里究竟装的是伤药还是毒药!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腹黑,谁知道那瓶子里到底是什么,该不会这药粉洒上去,只怕整条手臂都要烂掉。
她慕容云歌,向来对自己以外的人,不存什么信任,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令人捉摸不透,只不过方才建国一面的男子。
于是她冷冷阻止道:“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上药!”
男人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满是警备的意味,仿佛一眼洞悉了她的阴谋论,似笑非笑。“怎么?怕本公子给你上的是毒药?”
“这叫警惕心!”云歌冷哼了一声,却不否认,“我怎么知道你对我安得什么心?”
“若本公子毒害了你,可会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