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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阴招也是个技术活,寻常使不出来,戚柏天此刻大有体会。
铁爪则比他体会更深!
此刻从他手上传来钻心的痒,恨不得立即停战,缩到某个角落不停地抓磨手掌。
他一双手,练就相当惊人的毒功,多少高手命丧于他手,他这双手,寻常毒药根本奈何不得。
但痒痒粉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她丹炉里的废渣加上一些普通材料制成的,她的地火丹炉吃的少说也是千年灵植,就算是废渣,也比一般丹炉的废渣威力要大许多,粘到皮肤,立即发痒,保证痒得人发狂。出门前,她和师父都服用过解药,至于那没有服用解药的会有什么结果,那就不管了!
谁叫你有事没事去抓人腰呢,真是活该!
以痒痒粉坏了一人双手,战斗力大减,戚柏天优势立现,一手桃木剑挥得连绵不绝。
勾魂爪不敢大意,把那把绿油油的大刀使得密不透风,非万不得已,他不想使用自己的绝技,在场都是明眼人,而他们的勾当,只能在暗中做,万不能拿到人前,万一引起他们围攻,就前功尽弃了。
刀剑相交,刀影憧憧,高手的争斗往往叫人叹为观止,剑气刀气让挨着他们的水泥钢筋纷纷折断。
威压释放,寻常修真者根本不敢近前。
王沧海这边,又是另一番景象。
王淡和七个客卿长老一直追逐着王沧海,奈何那螃蟹六只腿跑得飞快,蹬蹬蹬地尽绕圈子,而且螃蟹忒坏,不是地用两只大夹子戳起桌子啊椅子啊,一股脑儿往后丢。
一个客卿不小心被这大型“流弹”打中,顿时倒地吐血不起。
螃蟹精或许没有别的本事,奈何力气大无穷!
想想嘛,就算是用于食用的小个螃蟹,都有能将人手指夹出血的巨力呢,奈何是一只千年螃蟹精!
除了丢桌子椅子,这大个螃蟹还时不时地调转头,动不动就是一道水箭,让人看了大呼阴险!
阴险么,除了最阴险,还有更阴险!
王沧海眯了眯眼睛。
那一双粲然的黑眼睛,此刻极为明亮!
王家如此咄咄逼人,给点苦头他们吃吃,不为过吧!
她轻轻召唤,手按在螃蟹背上,谁也没看到,几道光顺着螃蟹壳子滑到螃蟹腹部。
黑白紧紧护卫在她身边,看她命令螃蟹,看她阴阴使坏,只觉心中充满无尽欢喜,尤其是看到那一双黑眼睛中充满恍如夜空星星一般的光亮,更是连心都欢悦起来,他喜欢这样充满活力的她,可是,他也喜欢沉静的她,他也喜欢使坏的她,他也喜欢温柔关心着他的她……他喜欢每一个她!
狐不四随意地坐在螃蟹壳上,眉眼横波,似乎在踏花赏月般地闲适,时而瞥到王沧海,便是勾起嘴唇一笑。那一笑,也不知勾走了多少姑娘的魂!
螃蟹突然放慢了行动。
王淡心中欢喜,正要仗剑砍上去,脚却似乎被什么东西拉住,往下一看,是一个透明的光影,微微带着些黄绿色。
紧接着,一个肌肉结实身材高大,有一头青色短发身着无袖恤,下穿绿色军裤的冷峻男子自螃蟹腹下飞出,猝不及防间一招虎贲拳发过,将他打飞后又快速捉住他,他顿感背部剧痛,却是那男子一肘顶在他背部!
动作快捷无比,手段干脆利落!
果然不愧是最适合武技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没有丝毫累赘!
王淡的肋骨立即断了几根,身受重伤,喷出一大口鲜血后,直线下落,狠狠砸在地板上!
这个变故,惊呆了所有人!
“父亲!”王薇大叫一声,赶紧跑上去,王风则迅速带人将父亲抬下去治疗,他目视王沧海,怒声呵斥:“好你个无情无义的贱种,竟然真敢下此毒手!”
王沧海看都不看她,打了几个手势,再度下令。
一号忠诚地执行着她的命令,也许是感受到主人心中压抑的愤怒,或者是其他原因,他下手比平时更利落,更狠,很快便是六声人体落地的响声,王家客卿长老无一例外被击落,且肋骨断了好几根,都不可再战!
众人目瞪口呆!
他们自然看不出一号的真实身份,只觉这个有特种兵气质的刚硬男人,可真是厉害!
他们更奇怪,王沧海究竟在哪里找到这样的帮手!
一时间,大厅陷入一片寂静。
王风目睹父亲受伤,又见家族的客卿长老被击落,对王沧海的怒意已经达到顶点,他自认为王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王沧海,所以对她这样的行为,大为愤怒!
他只觉王家的尊严被她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他自然忘记了,王家是怎么对待王沧海的,如今将她如货物一般卖给别人,也是应当。
他站起身,向四方弓拳,大声说道:“各位世家叔伯,你们也看到了,我王家败类王沧海如此欺师灭祖,还望各位帮晚辈捉住她,王家自有重谢!”
很快便有几个世家眉目传递,很是意动。承下这份人情,确实可以好好地敲打敲打王家,拿出一些好处来!
却这时,王宏走出来冷声道:“这是我王家内部事宜,还请各位不要多管闲事!”
他冷冷扫过四周,人们便认出他,单一火灵根,王家“小鼎枫”王宏,便有些犹豫,谁知道他会不会是像王鼎枫那样的变态,得罪他素不明智,再说他是王家嫡子,王家将来说不定就是他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还是不宜妄动,再说要是真下去反而败北而归,真是给家族丢脸啊!
在场哪个不是人精一般的人物,如此多方权衡,倒真没人动手。
王风怒气冲顶,他真想看看自己这个弟弟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弟弟,你不知道父亲是谁打伤的吗?”他盯着王宏,企图以亲情说服。
“知道。”王宏淡淡地说道。
“那你――”
“那管我什么事。”王宏眼波不动,眼中没有悲戚,也没有伤心,完全看不出他为父亲担忧。
王风突然间觉得王宏很可怕,这个他从来也没有了解过的弟弟,或者这个家里从没人看清的弟弟,他到底是无情无意没有心,还是铁石心肠得连亲情都抛弃,父亲受伤他尚且如此,那么他受伤呢,妹妹受伤呢,或者爷爷受伤呢,他还会如此冷淡吗?
王家将来交付在他手里,真的好吗?
他绝望地看向王沧海,如果是那个贱人受伤,他这个弟弟,又会怎样?
他感到彻骨地寒!
“哼,一个叛家之女,一个十灵根的废物,留她做什么,你们不动手我动手!”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站起来说道,不管何时何地,总有些头脑发热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