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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冥也不故作玄虚,直接说道:“我想让你帮我炼丹。”
王沧海好整以暇。
千冥说道:“化神丹。”
王沧海一凌,化神丹,那是大乘丹药啊!大乘是什么境界,那已经到炼神反需之境,已经道法小成,修立功德,历四九天劫之后,便可白日飞升了!
她看了眼眼前之人,问道:“是你要用?”
千冥拓落说道:“是我。”
王沧海暗惊,这千冥声音听上去如此年轻,根本想不到他竟有如此修为,要知道,大乘之境,便是当今超级修真门派掌门才有境界,合该有多难达到,没有两三百年苦修,不成!
想到这里,脑中猛地冒出青殿模样来,当即将这念头抛到一边,英雄不论少年啊!
“不成,我功力尚浅,练不了这种丹药。”王沧海说道。化神丹乃是地级丹方,需要丹道宗师级别的人物才能炼制。越是高级丹药,炼制过程越麻烦,失败率越大。这种高级丹药成本非常高昂,单株价格达到上百万灵玉,成品丹价格攀升几十亿,可谓有价无市,毕竟谁也不会将这种丹药外卖,事实上,出窍所用云玄丹市面上都没有。加之化神丹不低的失败率,往往三四炉才有成丹,非常坑爹,炼制高级丹药,常常能让心智不坚地炼丹师就此吐血归天。
一炉一重天啊!炼制一炉化神丹,简直相当扶植一个家族的经费!
千冥也不着急:“我出三千万的出炉费,灵植和丹方,我会准备好,以三炉的分量给你。”
王沧海还是摇头:“人小力微。”
千冥手指转着茶杯口,慢慢把玩,如果不是由烟雾遮住,此刻必定是修长十指,端的风流。
“出炉费追加到五千万,失败不追究责任。”
他缓缓道来,好似这价值几亿的材料很不值钱似的。
他一说完,身旁的蒋严松就将丹方、灵植递过来。
王沧海一哽,她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两方说合作不假,但却很不对等,她虽然虚构了个“东家”但决不能和茶马集幕后势力相比,说白了,她就是单枪匹马,对方则是人多势众,随时反悔将她撂到一边都可。
她只能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最小的损害。
索性对方并没咄咄相逼,开出的条件十分优厚。
王沧海还是打算问上一问,如果触碰其底线的话,立即转移话题:“我想你们应该有最优秀的丹道宗师,为什么找我?”
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对方肯定有非常厉害的丹道师坐镇,因为前段时间卖给对方碧玉蘑菇。
千冥没有拐弯抹角,他说:“有是有,但我想让你试一试。”
千冥这个人,很难让人讨厌起来,整个给人感觉非常舒服,真正天之骄子般的人物,身上却没有半分傲气,不自持,不骄傲,不过分谦虚,甚至连企图,也说得明白,偏生地让人无法拒绝。
王沧海默默收过蒋严松递过的灵植配方,“那我试试。”
反正是试一试?对不对,就算失败了,也没大碍吧,她真不想现在就得罪这个神秘的千冥公子,她已经有一个身份不明手段残忍的魔门大敌,不想再添一个掌握了经济命脉的神秘力量,而且还是掌握了她身份的快大乘的人物!
“你似乎怕我?”千冥话锋一转,“我们不参入争斗,你不必担心。”
王沧海顿了顿,这男人,竟然敏锐至此!
“得瑟,区区一个小蚂蚁!”星镰很不爽地暗自嘀咕,非常不愿看到对面那个男子在王沧海面前保持那种强势超然地态度,别人看不透迷雾真相,但对他这种等级的存在却不成任何问题。说白了,他还是有些微酸吃醋,宛如遇到情敌。“讨厌啦,你们在聊什么,等得人家脚好酸。”他捏着嗓子,挺着高大身躯,往王沧海膝盖上一躺。
王沧海手微微一哆嗦,这家伙,在搞什么幺蛾子?
黑白嘴角两边弯起,赞赏地看了星镰一眼,走上来为心中可人儿温柔捶肩。
这两个明争暗斗的,终于在共同敌人面前,达成合作一致。
两男之心,细如微尘,任何可能地情敌,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
当然,王沧海并不知其中猫腻,还很不解呢。
千冥摸着杯子口沿的手,顿了一顿。
“我们回去吧,嗯?这里有两个丑男,看得人家连早饭都要吐出来了。”星镰伸出他那骨节分明,完美无瑕的手,抚上了王沧海的领子口,他躺在她的臂弯,妖异的容颜曝露无疑,真是要多妖,有多妖,要多魅,有多魅,红宝石般地长发披萨,那一袭单薄地淡绿衣装,掩不住内在的春情――这混蛋,每次都穿得欲勾人犯罪!
――偏生,他穿什么都显出一股别样妖娆!
只那双无限轮回般的红宝石眼,此刻是瞪着她的,因为她要推开他,于是干脆两手搂住她的腰,意外地感觉好得惊人!
王沧海推不开他,只好顺着他的话:“那,我们告辞了。”
星镰又加一句:“快些回去,我想和你滚床单。”
黑白冷不防地加一句:“我也要。”
“噗!”蒋严松终于忍不住,一口茶水喷出来。
这人,说他丑也就罢了,少爷丑?那是瞎了眼!王沧海操着男音,但他已经知道对方是女子,而这位娇滴滴地女音,这发嗲的状态,还有滚床单……他实在不能想象,三个女子滚床单的场景。太惊悚了!
他掏出手绢擦擦汗,也难怪,王沧海面对少爷这样的男子没有半分意动,难道对方真滴只爱女人?而且动则三个一起上阵?!
刺激心脏啊!他一把年纪的,经不起这个!
他又抹抹汗!
和蒋严松频频擦汗不同,千冥始终是淡然的,当然,手指尖尖还是微颤几下却是谁也没注意到。
离了茶马集,王沧海回到房间,看着依然宛如八爪章鱼般抱住自己的,微微眯着眼睛的某人,不爽地说道:“放开!”
星镰头摇得如拨浪鼓,“不要!”
王沧海没好气地把巴掌盖在他妖异的脸上,使劲儿推!这货居然还卖萌,在她这儿行不通!
星镰伸出分叉的舌头舔着她盖在脸上的手,好味儿!
王沧海猛地移开手,脸色终是一冷:“放开。”
星镰眨眨眼,见她怕是要生气,不由一惊,该死,她要生气,自己怎么渗得慌,还很不乐意?
恋恋不舍地放开双手,暗暗告诉自己,先退一步,往后才能“得寸进尺”,抱一抱,或者,舔一舔。想通后,眉开眼笑。
黑白心里微微酸涩,泛起醋味儿,他对沧海的感情同三年前越来越不同,如果三年前是全心全意地托付,将沧海认作整个世界,现在更多了深入刻骨地爱。而随着沧海成长,每日同她一起那种喜悦、甜蜜与日俱增,一点一点由内而外地潜入他的身体,直到全部占据。有此而起,有种不知名的冲动,想同她亲密,想同她肌肤相亲,同她接触,交谈,想――同她亲吻。并且伴随着每次接触,会有巨大反应,难以遏制的电流穿透身体。
如果现在沧海要他死,他会将自己杀死,尽管这千难万难。如果说沧海要践踏他的心,他也会笑着承受,哪怕苦不堪言。
爱得痴,爱得愚,爱得无怨无悔。
但不会用这痴爱将她束缚勒紧,她,还是她!
而他,只在她身后,回头就能看到他。
手被一只软软的小手牵住,沧海笑道:“我们炼丹去。”那笑,明媚,如报春花盛开,带着一股勃勃生命力。
黑白温柔一笑,泛起无数甜蜜。
“啵!”王沧海心痒难耐,捧着他的脸亲个小嘴儿,“你这样真是太诱人。”自家黑白,真是越来越受了,让自己难以忍“受”,每次那温柔羞涩的样儿都让她心弦拨动。
她不是草木,也非顽石,怎体会不到他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