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雷彻底囧了,“义父,人家是亲生的哎。”
“啊,我说的嘛,难怪这么巧。这也是,要不是亲生的,你爸爸能跟你姓嘛。”
说着,旁边走过來一位服务员,端过來两碗玉米粥,放在欧阳丛飞和离开的白师父的位置,“几位好,我们老板信佛,今天看到两位师傅到这里來,特意送两位一碗粥,算是表达一下敬意。”
欧阳丛飞朝着女服务员双手合十,说道:“带我谢过你家老板,本來今天是我义子请我和我师弟吃饭的,让你们老板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我们老板说了,做人就要多做好事,广结善缘。”
说完,女服务员就走了,这个时候,白师父也回來了。
“你们现在聊到哪里了啊?”白师父还沒有坐下來就先问道。
欧阳雷一笑,说:“白师父,我们刚刚聊到潇潇的父亲。”
“是嘛?潇潇啊,虽然我们阿雷从小就是孤儿,但是一直跟我们师兄弟两个人一起,特别是从小就在我身边,受到我身上的各种传统美德的熏陶,绝对是一个好孩子,我看你这个小姑娘也挺不错的。你们两个将來要是能够在一起那就太好不过了。虽然我们出家人不给别人保媒,但这小子怎么说也是我师兄的义子,算是我侄子嘛。对了,家父是做什么的啊?”
如果是以前,潇潇一定会对白师父的话应答自如,在特工之中,有一项训练就是专门培养特工的说谎能力,可以往特工接受任何身份之后对于盘问和调查都能应对自如。
可是现在潇潇失忆了,自己要是能够想起來当初做特工时候接受的那些训练,当然就不会说什么错话,额但重点就是现在潇潇失忆了。
“我爸爸是特工。”
噗----
白师父听到熟悉的声音的同时,第三次感受到了熟悉的温度,不过这一次的温度明显要比之前的烫一些。
“师兄,你今天要是不想让我说话你就直说,不带这样的。”
说完,白师父站起身來再次直奔洗手间走过去。
周围和早茶的人现在看到白师父,都快认识他了,甚至有人打招呼道:“大师,您又上厕所啊?”
白师父尴尬地点点头。
刚刚走过,就听有人说:“你说着和尚怎么回事,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黄跟交通灯似地。”
“我也沒见过这样的,这是什么病啊?不会是花-柳吧?”
“花-柳才不是这样呢,这个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就是知道,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啊!讨厌不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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