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请问先生贵姓高名。”
“沐言。沐仁浴义的沐,言近旨远的言。”
左恋瓷嘴角微微一抽,兄台,你比我还能装啊!沐仁浴义,言近旨远,口气倒是不小。
短暂的沉默,左恋瓷再次开口:“沐先生已经看过照片了,是么?”
“是。”
“先生有何高见?”
沐言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我说的,你信么?”
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信呢?她表现得没那么明显吧?
“信不信,关键在先生不在我。先生说得在理,我信。您什么都没说,我若说信你,那不成迷信了么?”
沐言同她对视了一眼,眼神幽深,像是能洞悉一切!
大师看着她,只说了四个字:“朝日夕落。”
左恋瓷一听就明白了,心中一惊,但还是很好的控制了神色。朝,清晨也;日落,去日也;晨去日,为辰也。
范嘉德不知道他怎么就冒出这四个字,没有想到这是个字谜,还以为跟他们问的问题有关。怎么也想不通啊。
“先生,您能否说明白点,我还是很疑惑啊。这术法跟太阳还有关系?”
左恋瓷刚要怀疑这是范嘉德与这位高人串通来骗她,听他说了这话,才打消了疑虑。
心中虽还有疑虑,但也不想让她窥探出更多关于她的事情。遂转移话题:“沐先生,何不谈谈您对血玉尊的看法?”
“这我不能说,我能说的,这与你有关,与他有关,答案,你须在他那里去找。”
“什么你和他?”范嘉德疑惑至极:“跟我们有啥关系?”
“能说的我都说了,我该休息了。”说着话,已经端起了茶杯,这是送客了。
“欸,我.....”
左恋瓷轻轻拉住他的袖子,将他牵引出来。脚麻得刺痛,每走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利刃之上。
范嘉德小声说:“怎么他说的我都听不明白呢?该不会是蒙人的吧?”
与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不能相信这人是世外高人,但他说的,又真像那么回事儿。她脑袋里只是回响着:答案,你须去他那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