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左恋瓷一早起来给左夫人诊过脉之后,才出去跑步。(..L不出意外地再次碰上凌萧辰。
“早!”左恋瓷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
“待会没事的话过来陪我家老太太打牌。”
左恋瓷擦擦头上的汗珠,虽然听到打牌心已经开始痒了,但还是拒绝了:“我要在家陪我家的老太太。”
“老太太怎么样了?”
“已经好多了。”
左恋瓷停下来,慢慢地走着回家。左坤已经收拾好东西,刘丽华满脸不情愿地抱着兜兜站在客厅中央。
“趁现在没下雪,我先送他们回去。”左坤对她说,“你照顾好奶奶。”
“嗯,路上小心。”
刘丽华眼神不善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略带撒娇地朝左坤道:“外面这么冷,冻坏了兜兜怎么办?”
“才几步路,冻不着。”左坤对她说话的语气不算好,刘丽华更加委屈了。
左劲松在旁边咳嗽了一声:“等你妈好点了再带兜兜过来玩。”
刘丽华有一丝恐慌,自己这是连老爷子的欢心也要失去了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爸,这次是我不对,我已经知道错了,等妈好一点,我再来向妈请罪。”她这种认错态度倒是让左劲松很满意,于是点点头,让她在家好好地带兜兜。
左恋瓷把他们送到车上才回到家里。把早餐端到左夫人的房间一起吃。楼下餐厅,左劲松独自用餐,听到楼上传来阵阵的欢笑声,便觉得饭菜有些难以下咽了。
人心都是偏的。(..L
吃过早餐之后,左夫人拉着她聊天,聊他们年轻时的事情。左劲松见她们聊得高兴,只能出门找凌振海。
凌振海看到老搭档的脸色就知道这是心里有事。
“这是怎么了?”
左劲松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会不知道?”
凌振海笑道:“要我说,你这就是自找苦吃。就你家三房那个,是个能惹事的。”
左劲松就不爱听他说这话。脸色更加阴沉。凌振海却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你这个人,珍珠和鱼眼都分不清。”
“有完没完?不谈这个,将棋盘摆上摆上......”
凌振海将围棋拿出来,叹了一声:“跟你这个老头子下棋有什么意思。”边说还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左劲松。
“有人陪你这个老头子下棋就不错了!”
凌萧辰端着一个保温壶,凌夫人站在他身边,两人都穿着大衣,一看就是要出门了。
“我和辰哥儿去看看嫂子。”
凌振海淡淡地应了一声。等他们出了门,凌振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殷切地看着左劲松:“我是真喜欢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接到我家来。”
左劲松重重地把棋子放在棋盘上:“还能不能好好下棋了?在家不安宁,来你这儿也不得安宁。”
“想要安宁,好办,草席一裹,荒地一埋。”
“你这个老东西,每天不怼我几句就不高兴是不?算了,不下了,我出去走走。”
左劲松将棋子一扔,气呼呼地朝外走。凌振海也追了过去,在后面跟着,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与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不同,左家里传出阵阵笑声,气氛要多欢快就有多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