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一副不甚相信的样子,看得人实在火大。
“虽然我很不喜欢他,但是他待你还不错。你可得悠着点儿,别把人给伤得狠了。”
左恋瓷鲜少听他说起凌萧辰的好话,觉得有些新奇。好笑地看着他:“他怎么对我好了,我醒了这么久,他可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我哪儿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李瑞耸耸肩,脸上带着八卦兮兮的贱贱的表情,“你知道现在最的娱乐消息是什么吗?”
她一直静养,哪有什么渠道知道外面的事,看他贱兮兮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姑且说出来听听。”
李瑞眨巴着大眼睛,暧昧道:“你和冷泉银次在日本游玩时被狗仔拍到了,评论可不好听。”
这可真是锅从天降,她在这个破岛待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跟冷泉银次游日本。
“我看了那张照片,拍得很清楚,那个女人......”李瑞停顿了片刻,继续说到:“跟你很像,就算是我,第一眼看到照片的时候,也觉得那人就是你。”
左恋瓷的手轻轻的拍着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过了良久才叹气般地说:“这个冷泉银次还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
“这事儿交给梦爷去周旋应该很快就能平息。”李瑞咧嘴一笑:“那个冷泉银次长得还挺好看的。”
左恋瓷失笑,目光戏谑:“是么,我可没发现,不知道老徐的眼光是不是跟你一样哦。”
李瑞脸色骤变,瞪了她一眼,然后愤愤然地落荒而逃。徐承睿那厮外表一本正经,内里可是个大醋坛子。一不注意,又被她抓住了一个把柄。
左恋瓷看着他急匆匆而去的身影,眉头挑了挑,而后陷入了沉思,冷泉银次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好在明儿也就要回去了,结束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比起被保护起来的无所事事,她还是更喜欢运筹帷幄的直面风雨。
次日,晨光熹微,左恋瓷一大早就开始梳妆,头一次戴上假发,即便是自己的头发,感觉也很是奇怪。不过这么一装扮下来,便看不出来她还是个尚在恢复期的病人了。
梳妆过后就兴致勃勃地让人将行李往车上搬,随行的人见她如此高兴,心情也都很愉快。
这种开心一直持续到飞机降落,坐上接机车的那一刻——这车,是她家的车,司机也是媚姐的司机。可见,这是真的到了上海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李晴已经在家中等候,看到左恋瓷瘦了一圈儿,红了眼眶。
“晴姐,您可别哭,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她病了一场反而比之前要活泼了许多,李晴用手掌心擦了擦眼睛,然后笑道:“我才没哭。”
“是是是,您没哭。”左恋瓷抿抿唇,跟其他人打了个招呼,朝沈梦妆使了个颜色就上了楼。
一房间关上门,沈梦妆就过去衣柜将她的电脑拿出来,“给你,不过要少玩,要有当病号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