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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上的人低头细语:“你在外面,事事小心,多听的话,才得保平安。”
站在马旁的人眼中含泪:“此次是我不懂事,连累了大哥,如若还有机会回去,必会好好‘侍’奉大哥!”
马上的人什么也没说,似乎想到了什么,垂下手来,与马旁之人紧紧相握,两人面对面看着,那股别离的忧愁便淡淡地弥漫了开来——如若马上的人不是包着一颗黑‘鸡’蛋般的脑袋便更好了。
两人正是包子与饺子这对烂兄烂弟,该说,苦兄烂妹,饺子化作明‘艳’动人的美‘女’,盼‘波’流转,颇为娇‘艳’,再加上素服净衣,一脸凄苦之‘色’,就连杨墨这对于他的本‘性’了解三分,并且因为他的闯得祸吃了不少苦的人,也依旧没办法大恨起来,真是可悲之极。
杨墨一行踏上沙滩的脚步声惊醒了正在告别的两人,包子抬起头来,黑漆漆的面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这一次没再上演下跪戏码,只是驱马走至他的身边,拱手后道:“无禀‘性’不坏,只是‘性’子急燥,年轻好胜,冲动了点,这次魔尊大人派他保护您的安全,还请您不要介意他以前的事,多多包涵才是。”
说罢,他冲着饺子招了招手,美‘女’便嘟着小嘴走了过来,嗫嚅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还请界柱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以前做的傻事。”
杨墨从见着饺子包子起,便在期待脑中那个满含活力的声音响起,通常那个声音都会大惊小怪地说些不着边际地话,比如“饺子换个打扮还真不错啊”,又或者“包子怎么还是包着张黑脸”,诸如此类,可以让他以轻松地心情去面对无穷无尽的烦恼。
可是,这一次,他等来的只有沉默,就一个暗示或者一声轻哼也没有。
她就好象不存在了般——如若不是他仍然听见她魂魄轻轻的脉动。
这很痛苦,杨墨想到,这种痛苦象水泥一样渐渐漫过他的‘胸’口,压迫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缓慢地窒息而死。
可是面对这种痛苦。他却无能为力。是他打破了游戏地规则。是他走错了一步。如今。他只有继续等待。等待柳暗‘花’明、峰回路转地那一刻。
所以面对着饺子明显不情愿地道歉。他也没有多加理会地兴趣。敷衍地讲了两句客套话。便离这对不知该说是“情人”还是“亲人”地兄弟俩远远地。等他们话别。
饺子和包子一讲便是半个时辰。日头从东升爬至中天。俩人还未讲完。一付生离死别地模样。饺子眼中不时带着泪光。包子也几次下马。又几次上马。拉拉扯扯、没完没了。绣儿看着也是眼泛泪光。音看了一会儿。先是面‘露’戚戚焉地神‘色’。没多久。也对牛皮糖般地两人看得烦了。便径自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杨墨乘着这功夫打量了下周围地环境。显然这儿已经不是他们入魔界地那个沙滩。白沙细腻如粉。阳光照‘射’之下。泛着珍珠地白‘色’。每隔几步。便有怪形黑石三五成群地摆着。与耀眼地白沙形成鲜明地对比。再加上远处透明如水晶般地宝蓝海水。美胜人间天堂。
“这是哪里?”
此时通常杨墨都会问白吉。只是这次却只能憋在肚子里。自个儿重复了数遍后。便不自觉地喃喃说了出来。稍倾。听见身边音低声回答:“这儿应是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