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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叶安然在门外嘟嘟嚷嚷地,在锁孔里捣鼓了半天也没有进来,程子墨还在想,这女人是不是想要把他家的门给拆了?
没想到,她一身醉醺醺地进来,说了句,“你不能丢我出去,还有两分钟……”
便直接去跟地板亲吻,他连忙伸手接住她,又把她抱进了房间……
看着她沉沉睡着的样子,他不禁有些嫌恶地皱眉:就连呼吸都可以嗅到她鼻尖的醉意,可想而知,她的肚子里面装了多少酒精!
这女人以为自己是千杯不醉吗,竟然喝这样大!
他拨了一把散落在她脸上的刘海,厌恶地拿去她鼻梁上那副厚重的眼镜,才呈现出一张原本清丽脱俗的姣好面容——
其实褪掉这一身讨厌的装扮之后,她长得还算得上漂亮,睫毛长长的,浓密而微卷,尖(和谐)挺的鼻梁,樱红的小嘴,搭配在她素白的小脸上,正是恰到好处。.l
还有这一头漂亮的秀发——
看她不舒服地翻了个身,程子墨拿掉了插在她脑后的发针,她柔顺黑长的发丝,顿时在枕头上如黑缎般地散了开来,可媲美洗发水广告里面的女明星,在镜头下的那一头好看秀发,程子墨忍不住伸出手去,亲自体验起这种美好的触感……
叶安然睡得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竟然抱到了一个温暖的大枕头,除了有一点硬之外,倒是很舒服。更奇怪的是,她本来觉得身体发热,可是,一抱上“它”,就觉得躁热的感觉纾缓了许多,于是就更用力地抱紧“它”……
程子墨顿即满脸黑线:该死的叶安然!她到底在发什么疯,居然一直黏着他,还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蹭,把他的脖子抱这样紧,是想勒死他吗?
他伸手过去扳开她的手,可是,这女人是在耍酒疯吗?他越是用力要扳开,她就越是缠得紧。
真是该死!他又不是柳下惠,被一个女人这样紧紧地抱着,身体能没有反应吗?尤其,他亲眼见证过叶安然胸前的那一对波涛汹涌,此时,就像狂嚣的潮水一般侵袭着他薄弱的神经,身下越来越紧绷、灼热坚硬的感觉,几乎将他逼至崩溃的地步!
“叶安然——”他嗓音嘶哑,低沉地唤她。
“嗯……”女人的声音却细微若呢喃,险些勾荡得他心底最后一丝理智轰然断裂!
一个翻身压上她,他滚烫的热吻就要落下来……
眼前,却掠过了一张芙蓉娇艳的小脸,那是他刻在心底的晨晨,他准备要将一生交付的女子。而不是身下这具在意乱情迷之下错吻的娇身区。
月沉星稀,夜色旖旎,正是两情浓浓的好时光。
程子墨抓起床上的一只枕头,面色悒沉地朝着叶安然醉醺醺的脸上扔了过去,“叶安然,你最好快点滚出我家!”
回应他的,是叶安然规律而酣沉的呼吸声。
夜,深沉而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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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淡黄色的秋日朝阳从窗外透了进来,映亮了一室的光线。
床(和谐)上的叶安然似乎是嫌阳光刺眼,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冷不防却触到了一只温热的手臂!她的枕边有人!不对,是除了她以外,还有别的人睡在她的床/上!
叶安然身上所有的瞌睡虫顿时都一扫而光,她“嚯”地一下睁开双眼,扭过头看向旁边的床位——却赫然发现,睡在自己枕边的,竟是程子墨那张欠扁的俊脸!
心下蓦地一悸,下意识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发现自己竟然只着了清凉的内依裤而已!
悄悄地拿眼角的余光瞥向身旁的程子墨,只一眼,却又慌忙紧闭上双眼——他、他、他穿得更少!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内(和谐)裤。
或许是清晨特别旺盛的荷尔蒙在作崇,她分明看见了,他胯下那一团属于男人特有的东东,在他紧崩的短裤里异样地肿/胀了起来!
o!她只记得,昨晚她陪裴总喝了几杯酒,然后回到家来,看到程子墨臭着一张脸瞪她,还特别跟他声明了,自己没有超过门禁的时间,接着……接着她就不记得了!
重又睁开眼睛,看见一地凌乱的狼籍,叶安然头痛地申吟了一声:宿醉的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头痛欲裂,脑袋里像是有无数根神经在群魔乱舞似的,纠结得让她怎么理也理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告诉她:没什么好纠结的,不是他又色姓大发,就是她酒后乱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
所以,还是不要想了!她扯了被子裹住身体,又慑手慑脚地下了床,正要逃之夭夭,身后却传来一个鄙薄的声音,“吃完了就拍拍p股走人?叶老师,你这账算得可真精明!”
叶安然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僵直着身体,讷讷地问,“那——不然,你想要怎样?”
“这个,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我昨晚受到的伤害有一点严重……”身后一阵细碎的悉索声,男人似乎是已经从床(和谐)上坐了起来,下床,趿上拖鞋,正在朝她走过来——
叶安然浑身的汗毛孔都惶恐地竖直了起来,不止为他渐渐逼近来的压迫感与不安感,还有他口中的“严重伤害”,她实在想像不出,昨晚她究竟是怎么他了?
身后的男人却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身上依旧只穿了一条布料极少的内(和谐)裤!
“啊!”叶安然惊叫一声,连忙就面红耳赤地怒道,“死变太!先把你的衣服穿上!”
虽然吧,他的身材是很不错,强健的胸肌适时地弥补了、他肌肤太白净给人造成的一种小白脸的错觉,再衬托上他精实的腰身,以及一双坚硬有力的臂肌,就显得更e了。可是,她还是觉得他穿上衣服比较好。
没想到,程子墨却伸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指点着,俊逸的脸庞上满是幽怨,声声控诉:“你看这——再看这——还有这——全都是你昨晚干的好事!”
叶安然顺着他手指的地方一一望去,只见他指尖所到之处,不是青紫的瘀痕,就是似指甲划伤的血痕,还有几个血肉模糊的齿印。
她讶异地反问,“都是我干的?”
“你还好意思问我?昨晚,我本来是只是要扶你上(和谐)床躺下的,结果,你非要抱住我,还骑在我身上又掐又咬,不顾我的挣扎,竟然就借着酒疯——强/爆了我!”
轰!叶安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怔怔地瞪大双眼看着程子墨,半天也没有能缓过神来!
她本来只以为自己只是酒后乱姓而已,没想到,居然是更劲爆的真相!
看着程子墨满身的伤痕,她几乎不敢想像,昨晚到底如何惨不忍睹的一幕?
他似乎真的受了很严重的惊吓,一直到这一刻,站在她面前,他的身体还在瑟瑟地发颤——
可其实,真实状况却并非如此。他身上的伤痕,只不过是他昨晚扔她枕头的时候,一不小心惹恼了醉酒的女汉子叶安然,结果就被她胡扰蛮缠地厮打后留下了身上的这堆瘀痕。
叶安然哪里知道个中内幕地,看见程子墨“伤痕累累”的样子,她的内心就无法自抑地生出一股浓浓的罪恶感,此刻站在这个房间更是深受煎熬。
她揪着身上的薄被跳着过去,拾起了昨晚被扔在地上的程子墨的衣服,“喏,你先穿上衣服,我们到客厅再好好商量,你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o⊙)。妈啊,你是不是把我生错了性别?怎么能对一个男人干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程子墨忍得快要内伤地憋出一句,“我饿了……”
叶安然愣了一下,立即答道,“哦,我马上去做早餐!”随即便逃也似地冲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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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还没有把面包烤好,身后却突然覆下一道修长的黑影,下一刻,男人颀长精硕的身躯已经贴近来,“早餐做好了吗?”
他靠得太近,属于男人独特的混浊气息,灼烫地喷薄在她敏感的粉颈间,叶安然又觉得,自己浑身僵硬了起来,一颗心不受控地怦怦乱跳,“没——还没有。你站远点儿——”
男人却非但没有离远一点儿去,反而还在她紧张得快要痉/挛的脖子上,爱昧地吹了一口热气,“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叶安然囧,支支吾吾地道,“你说个数,只要我有这个能力,一定无条件地满足你。”
男人冷笑一声,自薄唇里恣意地吐出三个字,“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