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来看她的，并不是你的错。”

“我觉得我有错。你应该看了她的口供记录。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宋素真诚的态度让古一泽觉得奇怪。

“我倒是希望，你真的如你所说对我。”

看到口供的时候，古一泽竟然有丝开心。“你的意思，我想跟你上的时候，你就会让我上吗？”

宋素放声笑了起来，看着古一泽的脸。古一泽竟然没有否认真的让宋素大跌眼镜。

“替方灵感到可怜，我先进去看她了。”宋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感觉方灵可怜到不是那么可恶。

于是她来到方灵的房间，方灵正躺在床上。眼睛似乎已经没有多大的事情。还有些红肿，本身那些东西也没有那般恐怖。

“你来干什么？抱着这么多的花来送葬吗？”

“别这样，我是来道歉的。”宋素把花放在桌子上，整张桌子都是花。完全没有任何空余的地方。

“道歉，你有什么好道歉的。”这真的让方灵感觉到生气，纯粹就是来讽刺她。

“古一泽是你的，放心吧。只要你不来刺激我，我跟他不会有任何的事情。”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喜欢白洛，只是我受不了被一泽责骂。所以才会找你的麻烦，也受不了你言语的刺激。”方灵不傻，很多事情比谁都清楚明白。

宋素微笑走到她的床边，看着她说：“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痛苦。我们是一样的人。”宋素看着方灵，方灵认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