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白洛不知情,难道你不知情?你是他的亲姐姐。”安雄看着白高雪,白高雪的脸色早已经透露他猜的没有错。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安总对我们这种事情也有兴趣。”
“你没有不甘心吗?白家的产业也应该有你一份。可是全被你弟弟夺走,你的父母也是,财产也是。现在的你,讲真的。让人可怜。”
安雄真的知道如何把一个人挑怒,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也没有任何客气的成份。
“你想干什么?如果你只是想让我生气,我真的不明白你的目的。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对不对?”
“我想帮你夺回你失去的一切,我们是朋友。我不想让你生气。”安雄表示愿意跟她联手。白高雪说:“帮我夺回什么?”
“属于你的家,你的钱。白洛如果不是用尽你家里所有的资源与财产。你觉得他会有今天这个地位吗?这些本应该是你的,可是看看你现在。房贷都还上百万,你的老公赌博把你的钱也用得没剩下一分。每天辛苦的工作得不到应有报酬。”
安雄的话让白高雪非常的难受,她看着安雄他是无能为力。她喝了一杯水,然后说:“不是我不想,是我做不到。我父母不会承认,白洛更不会给我。安总,我无能为力啊。”
“这不是有我吗?我来找你,我们联手对付白洛。”
“为什么?”
“因为我要带回我的孙子,白洛现在的势力太强。再加上我那个胳膊向外拐的儿子。我只能从别的处下手。白小姐,我们合作是最好的。”
白高雪不懂,她看着安雄,问:“你的儿子都不向着你,讲真的。我一个女子,我能帮你什么?”
“你还是不自信,不自信的会永远被压着。相信你自己,把属于你的公司夺回来。白洛要知道你是他的亲姐姐,他不可能无动于衷。所以你第一步就是要去认亲,扮可怜。把你所受的委屈全部说出来,你父母不管你,让你受苦受难这些通通对白洛讲起。”
安雄就不相信白洛能真的能无视,毕竟是他的亲姐姐。白高雪已经明白安雄的意思,她说:“你的意思,我能理解。但是这个不一定会成功。”白高雪拿着离开了。安雄没有失望,竟然开心的露出笑容。因为情况已经十分明显,他已经成功地引起来。
而白高雪不答应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又有谁会彻底的相信刚见面的人。而且是这样的事情。
白高雪回去后,思考了几天。打算去找白洛,白洛看着自己的表姐。于是让她进入办公室。
“表姐,你有事情吗?”
“我听说你快结婚了,怎么都不通知表姐?”白高雪看着白洛。白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看着白高雪说:“你是听妈说的吧?她还没有答应我,所以我就不确定要不要通知你们。等确定后,一定会亲自来邀请你们参加。”
“你爸妈会回来吗?”
“会,会回来。表姐,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尤其是白高雪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白洛感觉他们之间应该有事情。
“因为我等他们回来好久了,自从五年前。他们就出国到处玩,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你真的很厉害,让财产翻了十几倍啊。”
白高雪的模样,没有以前的亲切。白洛不知道要怎么回应她,他说:“表姐,你找他们有什么事情?”
“也没有什么大后情,只是有些陈年往事要谈谈。”
“你可以打电话给他们,这样不是更好吗?不用等他们回来。”
“白洛,有些事情啊。只能当着面讲,更何况他们不接我的电话。别说不开心的事情,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而已。你继续忙,我先走了。”
白高雪话说一半让白洛自己猜去,白洛确实起了心。白高雪的太奇怪,他立刻给白父打了电话。
“爸,现在在干什么?”
“我现在跟妈正在吃饭,怎么?想到给我们打电话,结婚的日子定了吗?”
“不是,今天表姐来找我。说了些很奇怪的话,说你们不接她的电话之类的。”白洛想从这里边试探性的问着。
白父显然停顿好几秒的时间,然后不知道与白母说了什么。反正没有让白洛听见,大概一分钟后白父说:“白洛,你不用管她的事情。”
“爸,难道真的有事情吗?”这下子白洛更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情。
“如果说要怎么样,那也是我们的事情。与你无关,白洛不用插手进来。高雪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等一下我会给她打个电话的。”
白洛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是白父竟然把电话挂断。白洛不解,太不解了。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反常事情。他拿着电话,让秘书走进来。
“帮我查一下我表姐与我父母的事情。我感觉他们隐瞒着我什么。”
“是,我现在就找人去调查。”秘书没有多话,直接找了几家侦探事务所去查这件事情。
而另外那边,白父看着白母叹了口气。“应该来的还是来了,高雪的事情怎么办?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找到白洛。都过去这么多年,她不应该死心了吗?”
“是我们对不起她,赶紧打个电话,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除了钱还能要什么?你应该知道她那个丈夫,真是个无底洞。而她也不知道反抗,我真对她太失望。”白父忍不住敲着桌子。“但是高雪,其实从来都没有主动找我们拿过钱。是我们自己内疚,才给的。”
白母诚实地说着,白父这点上倒没有反驳。“我只是气她为什么不改变一下,现在竟然去找她弟弟的麻烦。”
“她并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是我们不接她的电话。”白母其实是站在白高雪这边,当年抛弃她让她白母万分的内疚。白高雪曾经有一次对她,如果不爱她,为什么要生下她。
想到这里,白母几乎心碎。如果说白高雪今天变得如此困境,他们都脱不了干系。白父看着心软的白母。
“你应该明白,一个人变好变坏,取决于她自己。她自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到。”
“不,我们始终没有给她家庭。在她知道晓一切的时候,送到表兄那里。还要让她紧守这个秘密,因为我们会给她钱。这样实在太糟糕了。”
“不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