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真有意思。古先生，你怎么觉得我对宋素有内疚？”

“如果没有，那你跟禽兽无疑。”古一泽这话好狠，白洛失去笑容。古一泽接着说：“她不会放手的。如果你真的有一丝丝的为了她好。我劝你，当断则断。”

“我还没有断吗？一切都已经断掉，她不来找我，我也不曾去找她。”

“如果她爸爸以及我的阻止，你觉得你还可以过得如此安稳吗？你跟安心还能进步到这个地步？宋素此时，我们控制不住了。所以我才来找你，你做好打算吧。接下来，说不定她会做出更加过激的事情。”

宋素现在已经乱来，听从宋父的话，但是却在他的诊所里面各种砸东西。门前门外，是两付模样。即使这些事情宋素的父母都知道。可是宋素在他们的面前表现得很好，说什么都接着，骂什么也都忍着。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可是我除了不做事情外，什么也都做不了。”看着古一泽，白洛根本不想管这些事情。因为管也管不了，现在古一泽把话又挑明。等于所有的事情都挑明白的说。

“不用你做什么事情。”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宋素都没有挑明白来讲，你来挑明白所有的事情。捅破这纸，又不让我做事情？”

“其实我是茅盾的，想让你内疚，也让你来断绝宋素的念想。”

“你是穷途末路了对吧？否则又怎会来找我。这样吧，如果她真的来找我。我一定会好好道明白一切。”白洛只想着这件事情如果真到那个地步。他不得不可能不去做吧。

“好，谢谢你。你说的没有错，我真的是穷途末路。但凡有点本事，我也不可能走这一步。我所有所有能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宋素比以前来更加坚硬，也更加圆滑。”

古一泽已经没有办法，现在的他也只希望宋素放慢行动。可是现在这情况，宋素怕是不可能的。

古一泽找白洛的事情，宋素知道了。宋素气得半死，她直接冲进他的办公室。把他的名牌扔在地上，古一泽赶紧把门关上。幸好白洛这个时候没有客人。宋素似乎想要拿他的电脑摔，古一泽可不能让她摔电脑，于是赶紧夺过来。

然后放到抽屉里面，宋素找到能见的就砸。古一泽只得抓住她的手，然后压在桌子上。

“你干什么？你疯够没有，不要乱来。”

“没有，没有，我一点都没有疯够。古一泽，你好厉害啊。竟然去找白洛。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是说我吧，你把事情挑明是不是？我的事要你管啊？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就是觉得我会乱来。现在如你所愿，我就乱来。”

边说边踢，哪怕被压着。手脚并动，然后用牙紧紧地咬着他。而古一泽完全没有管她的动作。哪怕她咬得再用力。

“你不怕死是不是？想跟我一起疯是不是？”

见古一泽如此，宋素更加来气。所以直接把他用力压倒在地上。她看着他说：“想死我们就一起死，所以你就缠着我不放。怎么样，你都不相信。你参与我的生活，毁我的生活。现在开心了吗？满意了吗？你真的这样喜欢我吗？”

坐在他的身上，然后挑着他的下巴。看着宋素这样的微笑，简直失神无比。像是回到当时宋素勾他的那些时间。古一泽多想回到这个时候，现在看起来好像在梦中。

“当然，我当然喜欢你。”古一泽真恨他的不受用，宋素温柔的几句话。就让古一泽缴戒投降，古一泽失神的眼睛。

宋素突然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从他身上起来。然后打开门速度离开，古一泽赶紧起来追出去。却已经不见人，宋素没有去哪里，直接回的家。宋父看着她说：“你去了哪里？”

“去了古医生那里，爸。这样不可能吗？如果不可以，我以后就不去。”

宋素这话是将了宋父一马，可是有些时候却不同。他不想让事情复杂，但是事情就复杂了。他看着宋素，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爸，我没有什么意思。你们让我进也不行，退也不行。我不想让你们生气。我在乎你，爸。但是你们只想强折断我。”

“我怎么会这样？我只是想让你开开心心，不要再过去纠缠。”

“爸，不说了。等一下又得闹起来，你不喜欢我闹的样子。我也不愿意让人伤心难过。”

看着宋父，宋素于是走上楼，待在屋子里面。这样他们也勉强不了什么事情。说骂他都听着。但是宋素依旧不出来。偶尔出来也是去找事情，宋父已经知道三回宋素砸古一泽诊所的事情。对古一泽特别的内疚，这生意还能不能做下去。

古一泽从来没有报怨过，只是约人治疗的时候。都是让人看着外面，把门关上。知根知底，宋素还是善良的。她只是陷入情中没有办法，他古一泽又何尝不是。

借着古一泽去见白洛，宋素打通了白洛的电话。白洛本不想接的，但是想到上次与古一泽见面。倒也是接了起来！

白洛不知道要说什么？宋素提前开口，毕竟是她打的电话。

“我知道古一泽来找你了，我很抱歉。没有想让事情发生到这步。我已经尽量远离你，不愿意打扰你。但是他们觉得我可能会执着，冥顽不化。”

“也没有打扰我什么，只是见个面而已。你最近还好吗？”

“还好，挺好的。被关着，被监视，想出国也不行。除了家，能去的地方屈指可数。”宋素很平静说着这些话。看起来不像古一泽所说的那样，宋素也许是在伪装。毕竟能伪装那么多年，白洛也很内疚。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又拖了五年的时间。

“对不起，宋素。”白洛很认真地说着。

“对不起？白洛，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对不起我。有些事情挑明白来讲，是我一厢情愿。”不过她从来不后悔，关于喜欢白洛的事情。这么多年，未曾后悔过。

“宋素，我快要结婚了。”白洛本不想如此过激，但是借着机会也让她彻底死心。其实倒不是不知道这事情，宋素早就知道了。可是现在这情况，当着告诉她，简直不能更加的残忍。

“恭，恭喜你啊。”说话的时候都在颤抖，宋素简直不能更难过。努力维持的东西，还在僵硬着。

“谢谢你，其实如果你想出国。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真的吗？你能说服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