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谁的清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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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网址:www.wx.l</p>只见那两个厂卫锁了隔壁间后,又向她们走来,长乐公主略带惊慌,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然后她看清,那两个厂卫不是冲着她来。他们走进了隔壁间,然后架起了花浅。

花浅一头雾水,但并没有害怕。

薛纪年千辛万苦的将她拐进宫,想来不是为了在诏狱里体现一把变态感。

她心境平和的跟着两厂卫往外走,身后响起长乐公主宛如送葬的凄喊声:“不!花浅……!”

花浅脚下一崴,觉得有必要安慰一下长乐公主,看长乐公主这架式,她估计长乐是以为她会跟那个难友一样,被拖出去乱刀剁成肉酱。

“花枝你别怕,我很快回来的。”

花浅这个名字是出宫时候两人临时取的。都扮成小太监,自然不能再互称皇姐皇妹,喊闺名也不合适,两人就各起了江湖化名。

花浅拿了自己本名,长乐公主没想出来,顺手就拿了贴身丫环花枝的名字。

“薛纪年!薛纪年你这王八蛋……呜,花浅,呜……薛纪年你这狗奴才……呜……”长乐公主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看着花浅一步三回头的模样,长乐公主是又惊又怕又难过,她好不容易才在宫里找到个伙伴,又是同胞姐妹,相处还没多久,这眼看是要去掉半条命了。

薛纪年是皇贵妃那贱女人的下属,上回她俩打了安平公主,这回肯定是那贱女人指使他来报复她们!

看着长乐公主真心为她担忧的样子,花浅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如今,她也说不了什么,跟着厂卫,很快就走出长乐公主的视线。

长乐公主蹲在一团稻草上,泪流满面的望着消失的花浅。

她现在很是后悔,早知道会遇上薛纪年这厮,她便是拼着被母后发现的可能,也要带暗卫一起出来。

她身边的人大都是温皇后派驻,很多时侯,她坏事还没开始干,就传到了她母后耳中。

是以每次出宫玩乐,她都将那些暗卫支开。

她算来算去也没算到,薛纪年这混账,竟敢扣押公主!

长乐公主百分百相信,纪严昭早已认出了她,却装傻充愣假装不识。方才隔壁那被打得半死的难友,八成就是为了警告她。

等着薛纪年!我殷玉瑶若是能离开这里,一定将你抽皮扒筋!还有你那个不知啥名的狗奴才!

这边长乐公主在脑子里放着狠话,那边花浅略有不安的跨出了诏狱大门。

一出门,便看见了薛柒。

看见她,薛柒走了过来,开口前,看了眼站在身边的薛肆。薛肆讪笑着向厂卫的挥了挥,很快离开。

在长廊到底要拐弯处,薛肆停步回头看了看,只见薛柒抱着刀,傲然与那小子面对面站在一处,看样子,两人似乎认识。

薛肆若有所思的退下……

查觉到薛肆真的走远,薛柒才开口道:“花浅?”

“对啊。”

“真名?”

花浅莫名:“对啊。”

看薛柒这样子,不会吧,难道他们相处了几个月,他连她真名都没记住?

薛柒真没记住。

花浅在他脑子里的代称,前期是女匪,后期是公主。

若不是方才长乐公主那声“花浅”喊得过于撕心裂肺,他到现在对花浅的印象也仅止于对督主有用的一个女人。

“走。”薛柒不再废话,转身带路。

花浅跟着他,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絮絮的指责他:“薛柒你太不够意思了,咱们相处那么久,你竟然连我名字都没记住。”

“为何要记你名字?”薛柒的回答很直接,他倒不是怼她,纯粹是有些疑惑。在他脑中,这个世上,男人只需要记住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是生他养他的女人,一个是共渡余生的女人。

而显然,花浅两个都不符合。

他没忘记,在怀王府时,这个女人可是叫过督主为“相公”。不管是口误还是有心,在督主没有明确是否收了她之前,他都没有必要记住她。

花浅一噎,有点难堪又有点强词夺理:“咱们现在有同个主子,就是同僚,是需要互帮互助的共事。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以后咱们怎么配合?怎么更好的为主子分忧?”

薛柒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看了花浅半晌,道:“好,我记住了。”

如果能更好的替督主办事,他不介意多记一个女人名字。

花浅:“……”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薛柒这么、嗯,这么呆萌?

东厂作为大晋特殊的行事机构,坐落的位置比较偏僻,而薛纪年的住所,又在厂内最深的偏处。

所幸环境还不错。

出了诏狱不久后,风景就好了起来。

一路假山流水亭台轩榭,应有尽有。

花浅一路上跟着薛柒七转八绕,走了好一会儿。

外人皆道,东厂之内豸狼横地虎豹专行,是上上京数一数二吃人的所在,人人提之变色。

但花浅这一路看来,却一点都不觉得。

装修清雅,安静闲适,是个适合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到了。”薛柒停了脚步,一抬刀鞘遥遥指了个方向:“督主在那里等你,你自个儿去。”

花浅应了声,往那处院落跑去。

薛柒在原地顿了顿,才独自往回走。

薛纪年独坐在梨花案后,自殷子商走后,他便回了房,手拿案卷正在翻阅最近的秘报,忽听门边传来两声笃笃轻响。

“进来。”

门板传来吱嘎一声,下一刻,一颗脑袋从推开的门缝里伸了进来:“督公。”

脆生生,喜滋滋,小脸上一片欣喜。

薛纪年嗯了一声,连头都未转一下,继续看着手上的文卷。

瞧薛纪年不太想搭理她的样子,花浅憋憋嘴,一推房门自个儿走了进来。

她就跟乡巴佬进城似的,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东看西看,全都看了个遍,待她意犹未尽的伸手去摸立在角落的琉璃灯时,薛纪年开了口:“可有看够?”

花浅伸出的手立刻收了回来,往自个儿衣服上蹭了两下,哈哈一乐:“督公这里样样精致,忍不住就看入迷了些。”

说着,一脸谄媚的走到他案前坐下,也不用椅子,也没有拖个坐垫,就这么席地而坐,毫不客气的占了薛纪年半张案几。

“督公,你在看什么?”

薛纪年睨了她一眼,当着她的面将手中文卷朝下一盖:“朝庭公务,公主还是不要打听得好。”

花浅也不是真要看,她怏怏的以一种两人都听得清的声音自言自语:“这里又没有外人,干什么老叫我公主,我又不是没名字。”

“你说什么?”

“我说,你抓我一人也就算了,长乐好歹也是真公主,你就这么把她也抓来了,后面要怎么收场啊?”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你要活得不耐烦,可千万别拖我下水。我的人生才刚启程,一片灿烂向朝阳。

别来害我!

“公主之意……”

“花浅!”爱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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