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她在骗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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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网址:www.wx.l</p>她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让温皇后非打死她不可?

没错,那日的笞刑,对方几乎就是冲着打死她来的。即便不是冲着要她命,多半也掺杂着要她残。

执刑之人手劲奇特,力量沉而重,招招蕴涵内劲,打得花浅五脏六腑几位移了位。

若非她的师门功法呼吸吐纳与众不同,这顿板子,八成也受不住。

即便她凭着自己那点微薄的内力以及顽强的求生意志苏醒过来,这内伤怕是要调理许久,也不知道会不会落下病根。

这皇宫,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日,花浅吃了睡睡了吃,哪儿也去不了。长乐倒是来看过她,还带来许多补品。大约是愧疚那日自己连累了花浅,这些日子,好吃的好玩的,跟不要钱似的往她皇姐面前送。

虽然这顿板子是因长乐而起,不过花浅并没有怪她。当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时,哪怕连呼吸都是一种错。

温皇后看她不顺眼已久,既便没有这一次,她也能找到打她的理由。

花浅不知道温皇后为何看她不顺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她。这后宫之中,得罪中宫之主,那都是要人命的事儿。若换成常人,说不定她咬咬牙,回头去抱皇贵妃的大腿,可悲剧的是,她跟温皇后还是母女,这就注定她踏不上皇贵妃那艘船。

真不知道薛纪年当初将她骗进宫来是什么打算?

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想着,肩头一凉,花浅猛的回头,师兄?

只见沈夜脸色黑沉的站在床边,英俊的脸上满是心疼和震惊。

“你怎么……怎么……”

花浅艰难的扯了个笑容:“师兄,你还知道回来啊。”

话未落,眼泪却先滚了出来。

人在受伤生病的时候,一向都很脆弱,乍然见到亲人,心里的委屈更是翻倍的增长。连花浅这种一向不把受伤当事儿的人,也忍不住掉几滴泪。

“我都听说了,是皇后对不对?”

花浅歪在枕头上,点点下巴。

沈夜坐了下来,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疲惫,连眼睛里都泛着血丝。不过此刻,他脸上的神情更多的是难过,一种始料未及救之不得的难过。

“是不是很疼?”

花浅继续继续点下巴:“疼死了,比你从前在飞雾崖将我推下去还要疼。”

“……”沈夜:“我那是不小心。再说,明明是你自个儿脚滑了。”

花浅歪着身子横了他一眼:“我脚滑那也是你没拉住。”

沈夜无话可说了,有心想争辩两句,但一看花浅这般凄惨的模样,便又不想跟她计较了。多年相处,他还是记得的,这女人呐,身体一不舒服,就喜欢强词夺理。

末了,还是回了一句:“多大人了,这么久远的事儿还记着。”

“当然要记,你都害我摔断腿了,还不许我记着啊。”

沈夜:“……”

本是难过的神情被花浅这么一打岔,略有松缓了些。

见沈夜不再露出那种让她无措的表情后,花浅微微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得舒服些,才转移话题道:“师兄,你最近去哪儿了?”

沈夜道:“上次柳岸一案收剿的黄金要收回国库,因路途遥远,陛下不放心其他人办理此事,遂全权交给锦衣卫处理。由我亲自带队,护送那批黄金回京。”

难怪最近不在上京。

“那一路之上可还顺利?”

“还行。”沈夜吸了口气,又道:“你怎么会惹到皇后?她发现你了?”

花浅摇摇头,这个问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其实她并不清楚温皇后为何要对她下死手?就只因为她私自出宫?不可能。

难道说她已经发现她的假冒身份?这更不可能。

如果真的发现,以温皇后对薛纪年和她本人这不待见的程度来说,一旦发现,还不上赶着弄死他们,怎么可能任她到现在还完好无损的趴在床上?嗯,也不能说完好无损,但至少现在看来,性命无忧。

“我也不知晓,那日我出宫去玩了一趟,回来被她逮个正着,然后,就被打个半死。”花浅决定实话实说,以锦衣卫的能力,她就算说假也很快能被戳破。

果然,沈夜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没事去东厂做什么?”

你看,她都没提东厂,师兄就知道她到过什么地方。

“薛提督娶亲,我去凑热闹嘛。”

“一个太监娶媳妇,关你什么事?你凑什么热闹。”

“要是搁旁人,我就不去看了。就是太监娶媳妇,我才想去看看嘛,长长见识。”

沈夜很不可思议:“这种见识有什么好长的?你又不嫁给太监。”

想起以薛纪年媳妇自居的花浅:“………”

骚年,你太年轻了。

正聊着,门外骤传来一声石子落地的声音,随即锦心的声音远远从院子里传来:“什么人?”

沈夜一惊迅速起身,他从怀里快速掏出一个瓷瓶往花浅被窝里一塞,急声道:“我走了,这是碧领天的解药,你好生收着,不要随便乱吃,等我打听清楚服用方法再来告诉你。”

说着,不等花浅回话,一推花窗跳了出去。

门外很快响起锦心的脚步声:“公主。”

心心念念的解药终于到手了,花浅的心情几乎美得冒泡,虽然身上的伤还在拉心拉肺,但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好心情。

不过这事儿铁定是不能让锦心发现,花浅有些心虚的将薄被子又提了提,将瓷瓶盖严实了,才翻身老实的趴回原位,回声道:“怎么了?”

锦心匆匆进来,瞧见花浅还是如之前一般趴着,舒了口气,才又愤愤道:“不知道哪里来的贼子,竟敢爬我们飞阙宫的院墙。今日值守的侍卫干什么吃的,奴婢非得去大内统领那里说说不可。”

花浅猜想,方才应该是替沈夜望风的锦衣卫,遂道:“算了,咱们这飞阙宫里也没什么值得人惦记的,也许对方就是路过而已,本宫这伤还没好,大声嚷嚷,还不是让人看笑话。”

闻言,锦心有些难过,不过还是应了声,又去将刚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坐床上边喂花浅,边低声道:“公主,奴婢已经让小伍带了信息给督主。奴婢相信,督主一定不会放过伤害你的人。”

打我的人可是皇后啊,你跟薛纪年说有什么用?

花浅一惊:“你去麻烦他做什么?”

“那你还想麻烦谁?”

一道冷冽又蕴含怒气的嗓声从屏风后传来,锦心手一抖,小半碗的汤药都洒在花浅的被子上。

不过主仆俩谁都没注意到,锦心手忙脚乱的站起,心慌的看着薛纪年从屏风之外走出来。

花浅:“……”

锦心:“……”

对于乍然出现的薛纪年,花浅主仆二人的心声出奇一致:舞草!

随即又很庆幸。

花浅庆幸的是,还好沈夜走得快。

锦心庆幸的是,还好她没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锦心有些结巴道:“这、这药有些凉了,奴婢去热热。”随即向薛纪年行了个礼,匆匆退出房门。蝶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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