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纪年:“……”
“压着人家亲半天,口水都没干,就要提分手,薛纪年,你这个混蛋!”
薛纪年:“……”
薛纪年再也忍不住,他一把抱住花浅,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紧紧的按在怀里。心口的位置原本空洞洞的荒芜一片,却在花浅边哭边骂的指控声中神奇的被抹平了。
尽管被她骂得灰头土脸,他竟然想笑,忍不住的想笑。
“对不起。”
“我要你的对不起有何用?你本事你站着别动让我咬一口!”花浅一手肘撞得他肩膀微动,尽管有些疼,但薛纪年依旧没有放开他。
他竟然还嗤的一声笑出来了……
花浅顿时更气了,好气好气……呜……
她又想哭了……
面前的男人忽然低首,一个深吻印在她的唇上,不同于之前那般狂躁和暴戾,这个吻,温柔又缠绵,带着无尽的情意。花浅初始还推了他,然后慢慢的,那手臂便攀上了他的腰,仰着脸闭着眼,乖巧而听话,任他一颗颗吮尽脸上的泪珠,在心里无声的漾出笑意……
漆黑的深夜,东厂之地万籁俱寂,唯余提督大人的书房亮着灯,两个紧紧相拥的人影倒映在窗纸上,让人温馨而感动。
薛柒抱着刀贮立在门口看了许久,最后从月门之上一飞而出。
原本他听见屋内的争吵声,还在考虑冲进去该怎么做?谁知临到最后,被喂了一嘴狗粮。
心情很抑郁。
屋内,渐渐平静下来,薛纪年紧紧的抱着花浅,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那般的珍重而又小心翼翼:“乖,别哭,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低声的哄着她,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安抚的顺着。
花浅奇异的他一声声的低语声中,渐渐止住抽泣……
不过薛纪年似乎还不想放开她,箍在腰上的手臂结实有力,半点不曾松动。
想起自己方才的失控,花浅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语道:“松手。”
见她似乎不生气了,薛纪年无声的松了口气。
两人退开了些,闹成这样,花浅也没脸再呆下去,刚才自己不管不顾的把什么都合盘托出,连哭带骂,把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出来。也不知道薛纪年听进了多少。不管他听进多少,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方才一时情急激动,她把自己真正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包括自己的心意。
这可跟从前她哄着他时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完全不同,是她内心真正的想法,这让花浅很是羞赧,进而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
太丢人了。
她低着头,嗡嗡的道:“我走了。”说着立刻转身,半点没有方才的拖泥带水。
不过此刻她想走,人家也不同意了。
手腕一紧,薛纪年拉住了她。
“不是不生气了吗?”
“你方才不是让我走?”
“是我不对。”
“哼!”
哼归哼,倒也没甩手,别别扭扭的任薛纪年拉着,两人又沉默下来,唯余脸上的红晕,诉说着此刻两人心里的甜意和羞涩。
半晌,还是薛纪年先开口,他小心翼翼问道:“你拿到碧领天的解药了?”
说到这个,花浅又不舒服了:“对啊。”
“可有服用?”
“没有。干嘛?”
薛纪年拉着她的手顺势又往自己怀里带,今夜,他总觉得抱不够她。
“别吃了。”
花浅疑惑的在他怀里抬抬头:“为什么?”
薛纪年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有些艰难的承认:“你没有中毒,从一开始,你就没有中碧领天之毒。”
“什么?”花浅扬头猛的一弹,没中毒?她此刻对自己的表情有些管理无能,不知道对他的欺骗是该愤怒还是庆幸,以至于脸上的神色奇异的扭曲。
“我是骗你的。”
“那,那我当时怎么会觉得四肢无力丹田发虚?”
薛纪年不自在的咳了声:“我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软筋散,在一段时间内会抑制你的内力,产生中毒的自我怀疑。”
花浅:“……”
呵呵!
好啊,真是好得很!
你个死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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