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言难尽,说多了都是泪。
不过看沈夜一副坚持到底不听到真相晚上都睡不着的样子,花浅决定还是安慰一下自己这个师兄:“头没事啦,跟锦心打赌赌输了,没脸见人,只好裹着睡。愿赌服输,你懂的!”
沈夜:“……”
这种奇葩的事情发生在其他人身上,沈夜也许不信,但发生在他师妹身上,沈夜坚信不疑!
想起这人曾经输了赌注,吃了一个多月的辣椒,结果硬生生将不吃辣的毛病给改了。
想起从前,沈夜咳了声,有点好笑的看着花浅这个新造型,为免花浅睡觉将布条给蹭散,锦心在她头顶扎了个大大的蝴蝶结,乍一眼看去,像只兔子。
看着看着,沈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别说,还真挺可爱。
“喂,看就看,别动手动脚。”花浅嘀咕一声,将棉被往身上一披,盘起双腿坐在床上,仰着头道:“呐,你现在可以说说你的来意了吧?这么久不来看我,一来就看我笑话。你有意思吗?”
沈夜摸摸鼻子,大大方方的往她床梆子上一坐,若不是记着这是公主闺房,他差点也学着她来个双膝盘坐。
“喏,给你的。”他从怀里抽出一张纸,花浅接过一看,模模糊糊,完全看不清,她嫌弃的往他怀里一扔,很是鄙视:“写的什么鬼东西?看不清。”
沈夜真想摁着她的脑袋给两崩子:“碧领天的解方。”一根手指忍不住戳上花浅脑门:“看不清,看不清你不好明天再看。我上次给你那玩意儿不能乱吃,你明天仔细研究好,按这个上面写的步骤来。”
碧领天的解药使用指南?
呵,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都过去多久啦,就这办事效率,还锦衣卫指挥使,她要真服用了碧领天,现在骨头都差不多能打鼓啦。
花浅悠悠的捏着纸条,间或由下朝上对着沈夜翻个白眼,唉,若是搁从前,她是万分感激,但现在被喜欢的人宠过后,就总会不自觉的飘飘然。
像薛纪年,办事速度多快,但凡她要什么,隔天就能送上手。
要不怎么说女生外像,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好的,丝毫不去比较,两件事情的难易程度和贵重区分。
不过她也不能嫌弃的太过份,毕竟师兄还是在替她奔波,虽然速度是慢了点,但总归还是记着她。
弄得她现在也不好意思跟对方说,其实她根本没中毒。
沈夜也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方子早就找到了,但我一直见不到你,是以,才拖到今日。”
说到这个,他似想到什么,微微皱了皱眉:“你这飞阙宫的守卫为何突然变动?”
不仅守卫更严,连换防时都非常谨慎,整得他一点空子都没办法钻。今夜他能进来,纯粹靠运气。
他不知道,其实是锦心这个假冒货上台后为方便行事修改了安防。
虽然东厂和锦衣卫都隶属皇帝陛下,但因为两位督主的身份关系,沈夜不管是行走内宫还是内宫人脉关系,都远不如薛纪年关系强硬。
在这一点上,宣统皇帝对真男人还是假男人的区别待遇非常明显。
花浅当然知晓是薛纪年干的好事,不过她一推三不知:“我也不晓得,大约是母后看不顺眼,多加了些人手盯着我吧,她就指望着我出错。”温皇后不待见她是不争的事实,众所周知,没什么好隐瞒。
况且那日,真假公主排排站,温皇后明显偏袒小玉,沈夜也在场。
闻言,沈夜安静下来,他想了想,又道:“皇后娘娘毕竟是你亲生母亲,你也别总是跟她过不去,可以的话,也该适当修复一下关系。”
花浅不可思议的瞪着沈夜:“你说什么屁话?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她过不去?明明是她看我不顺眼,想整我啊!”
沈夜不自在的咳了声,还是劝道:“虽是如此,可我想,你们毕竟是嫡亲母女,哪有什么隔夜仇。你想想看,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冲撞了你母后,才让她一直对你有看法?”
花浅:“……”
她像是第一次认识沈夜一般,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来回扫描了几遍,最后不确定的问了句:“你、真是我师兄?”
沈夜:“……”
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说呢?”
花浅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你被调包了呢。”
沈夜斥道:“胡说什么。”
“若是我师兄,你怎么尽向着外人说好话?被你这么一说,好像都是我的错。我错哪儿了?我见着皇后娘娘恨不得贴地溜,我哪敢冲撞她?”
沈夜纠正道:“什么皇后娘娘,她是你母后。”
“对对对,我母后,差点一顿板子送我上西天的母后。”花浅哼哼笑了声:“这种母后送你要不要?”
沈夜一噎,顿时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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