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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魔鬼训练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因为每一天对凌刃来说都像是一年一样。

白天跟着陆敏记穴位，记心法，记不住，下身会受到一阵拖鞋的毒打，晚上跟着鲍康练八卦七十二掌，一不小心上身也被鲍康打肿。

这天，还像往常一样，凌刃被扒光了控在地板上。

“天突穴。”

“c！”

“关元穴。”

“a！”

“内观穴。”

“d！”

陆敏连说数个穴位，凌刃都对答如流。

陆敏举着拖鞋一直都没下手。

“看来你都记住了。看来我的方法奏效了。”ii

“什么方法？”凌刃小心翼翼地问着，害怕地盯着她手里的拖鞋，生怕拖鞋有一点动作。

“用疼痛和恐惧刺激你的大脑，让你做出相应的反应，以巴甫洛夫的神经反射为基础的训练方法，很多耍猴的都是用这招。”陆敏把拖鞋穿回了脚上。

“你把我当猴子了？”

“你有什么意见吗？”陆敏冷冷地问，看那架势好像又要拿拖鞋的样子。

“没有！没有！敏姐都是对我好！敏姐方法好，敏姐方法妙。”

“行吧，药效过了给我把地拖了，全身都是臭汗，把我地板都弄脏了。”

晚上，陆敏带着凌刃前往到鲍康所在的地方。

“这次来的这么快啊。”鲍康正懒洋洋地坐在马路牙子上。ii

看到二人，慢慢站起身来。

“小子，今天挨了几下？”

凌刃并没有回答，脱下外套，做好了架势。

“你小子！是要直接开始吗？”

“那来吧！”鲍康箭步上前，一拳打来。

凌刃反应很快，两掌拍在鲍康小臂上，身体瞬间变换位置，快如鬼魅一般，第三掌直接拍中鲍康胸口，鲍康迅速变换攻势，拳头张开化作掌，挥舞双掌，如长鞭一样挥来，凌刃一个后撤，双掌已经拍在了鲍康的手腕上，凌刃腰部用力，身体旋转，随之两掌，拍在了鲍康的腰间。

鲍康连退几步，收起双掌，抬起膝盖，一连三记边腿踢向凌刃，凌刃侧过身来，双掌迎接，一掌拍在脚踝，一章拍在大腿，随机旋转身子，往其面门便又是一掌，鲍康一个侧身，一把抓住凌刃手腕，随机一肘就顶了过来，凌刃另一掌已经迎向了肘击，掌间旋转，调整角度，一推。ii

鲍康被自己力道所累，一个踉跄，险些摔在地上。

“好小子，比前几天有进步多了。”鲍康整理着衣物看着凌刃。

“拳掌腿，都知道怎么应对了啊，那看看暗器行不行！”

鲍康随手的一挥，一排石子飞出，凌刃扎起马步，双掌飞快挥舞，舞毕，那一摞石子已经被握在了手中。

“好的，七十二手，你差不多掌握了。”鲍康说道“正好，局里也收到了邮件，三天后和各大门派一同坐船前往鬼岛，我也得跟你们一起去，算你们监护人了，你小子可别给我丢人啊。”

说完鲍康走向远方，消失在黑暗中。

凌刃回头看向陆敏，陆敏手插在口袋里，转过身去“走，吃夜宵去。”ii

辣油在火锅中翻滚沸腾。

二人走进附近的火锅店中，对面而坐。

凌刃隔着水雾看着对面的陆敏，陆敏卷起宽大卫衣的袖子，将散发扎起，眼眉低垂，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桌上的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