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的良心。”

“什么意思？”

“你总是高高在上，对于你来说，我们就像是蝼蚁一样，所以你需要凌刃作为你和世界的桥梁，他有着其他人没有的，有些愚蠢的善良，所以没了凌刃，你可能会成为一个没良心的怪物。”

陆敏没有说话，抿了一口面前的柠檬水。

“你想说什么。”

“不要那么有敌意嘛？我们也算是伙伴了不是吗？”

陆敏不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之前的冒险也解释了这一点不是吗？”

“什么意思？”

“每个月杀一次人，提取肝脏，然后寄给玄诗，冰柜里怎么会有剩余如果她冰柜里真有剩余的肝脏，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月杀芳芳？”ii

慕容晓晓提出这样的疑问。

陆敏脸上闪过一丝情感。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凌刃。”陆敏这样说道。

“我知道，他和你分开，对所有人都不好。”慕容晓晓这样说着。

数天前。

在小路家中。

小路摔出了窗户。

陆敏蹲坐在墙角，捂着大腿上的刀伤。

看着一旁血泊中的刀。

芳芳蜷缩在一旁把头埋在两腿间，哭着。

陆敏踉跄地站起，拉开冰柜，抽屉，找遍房间每一个角落。

虽然逻辑告诉她，她是找不到多余的肝脏的，但她只是不停地翻着。

拉开柜子，看到慕容晓晓和那两个警察不省人事地被关在柜子里。

陆敏放弃了。

后退了几步，蹲下身来。

捡起了血泊中的刀。

“杀一人，救百人，这是最有逻辑的做法了。”

陆敏看着一旁的蜷缩着的芳芳。

一字眉下的双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

“妈妈妈妈”

“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陆敏小声说道“或许来生可以换一个好一点的命运。”

陆敏在撒谎，她并不相信来世轮回。

这一刻她多希望自己相信。

凌刃已经回来。

陆敏却站起身来“就不打扰你们约会了。”

“留下来吃点嘛？”凌刃这样劝道。

“我还有事。”陆敏说道，便回头离开。

风吹动她大衣的衣摆。

带着秋天寒意的风像是臭味相投似的进入她的怀中。

她只是走着，慢慢消失在芸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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