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有些凉,她拽着姜景煜的那只手被吹得有些冷,下一刻,一只温热的手反将她的手包裹在手心。
“可以。”姜景煜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他仿佛将周围的人都疏离在外,却偏偏握住了沈惜之不松手。
随着他话音落下,白菀菀差点气昏了头,然而她一张嘴就被灌了一口风,呛得她脸色泛红。
好一会儿,她才两眼含泪:“王爷!臣女会有此一遭,分明是因为王妃,您怎能如此令人寒心?王妃的确金贵,可难道臣女就该受欺负吗?”
“咦?”
沈惜之语气疑惑,“你方才不还说是你自己落水的?怎么又受了欺负?白菀菀,白小姐,你这改口改得着实有点快啊。”
“我只是……只是……”
“你只是发现又没能害我,所以,心急了是吗?”沈惜之笑着替她说完了话,随后看向众人,“她白菀菀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未有耳闻?”
这些人没说话,沈惜之便替他们回忆。“当初,她在煜王府门口长跪不起,以此要挟,后来又大张旗鼓地弄了几十人在煜王府外闹事。甚至让白家一次又一次地成了京城里的笑话。如今你们还愿意上她的当?”
也不知是不长记性,还是因为这些人太蠢。
“再说了。”她理直气壮地装柔弱道,“我身子虚弱,能不能推倒你还不一定呢。”
白菀菀听得这话,简直快要被气得昏厥,更让她难以相信的是,姜景煜居然也颔首附和沈惜之的话。
“王妃身娇体弱,确实动不得手。”
他的目光越发冰冷,看着周围的贵胄子弟们:“若是连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最好尽早放弃南下。”
南下一行不知会发生什么,要是这些人总是如此随波逐流,怕是要惹出不少事来。
他的话像是打在众人脸上的巴掌,有聪明人经过沈惜之的提醒果然想起了白菀菀曾经的所作所为,可再一想自己刚才的行径,脸上顿时像开了染坊一样变得五颜六色。
站在人群之外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拍着胸脯,“我……我想起来了,那个白菀菀以前可做过不少坏事呢。这次莫非真的又是她在陷害煜王妃?”
她身旁的女子没有说话,沉默着点了点头。
情况一下子急转直下,白菀菀心中一抖,总算明白过来沈惜之与自己打的那个赌是什么意思了。她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却还可怜兮兮地说道:“臣女从前……确实做过错事,可去了一回静安寺,臣女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误,再不敢犯。难道就因为如此,臣女做什么都是错的吗?”
“你做得对错你自己才清楚。”沈惜之笑着看她,“你从静安寺回京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到煜王府寻我麻烦,这件事人尽皆知。如此,你也好意思说自己痛改前非?”
她越是淡定从容地数着白菀菀的“旧账”,白菀菀就越发难安,而今她身边也没有帮衬的人,湿漉漉地跌坐在地上,叫人又可怜又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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