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泥龙沟这里的环境,很适合各种蛇栖息。只要小心点,其实也没那么危险。”
“知道了!”
有时亲自下钩埋桩,有时却指挥白山虎干活。对布设甲鱼桩这种活,白山虎做起来还是没问题的。两百多个甲鱼桩,单单埋桩放钩,也要花不少时间呢!
等埋完最后一个甲鱼桩,打算等下再过来看钩的沐正峰,很快看到早前埋的钩,有些竟然中鱼了。既然已经发现,那肯定要先把鱼取下来再说。
看着被拉扯到岸边的甲鱼,白山虎也满心欢喜道:“哇,这么快就中鱼了?”
“是啊!这泥龙沟,虽然小鱼小虾不少,可这猪肝的话,甲鱼肯定没吃过。这个季节,也是它们觅食的活跃期。来,把它装进网兜,再拿块新鲜的猪肝来。”
将上钩的甲鱼取下鱼钩,重新挂上一块猪肝的沐正峰,返回木屋的途中,也不时查看之前放的甲鱼桩。结果很显然,早前放的甲鱼桩,有不少都已经中鱼了。
跟在身后的白山虎,看着一只只被扯到岸边的甲鱼,也觉得这甲鱼太好钓了。进山的路上,他已经知道这些野生甲鱼,在城里能卖的价格很贵。
现在被扔进网兜的甲鱼,何尝不是一张张百元大钞呢?
在两人沿途取钩时,另一侧的白阿火跟杨树,也跟他们一样,不时将中钩的甲鱼解下来。看到甲鱼这么快上钩,两人同样显得满心欢喜。
“半年多没来,这甲鱼估计也饿的慌。这么快就上钩,还真的没想到。”
“估计这沼泽地的甲鱼太多,咱们放钩刚好放到它们嘴边,怎么可能不咬钩呢!”
每解下一只甲鱼,两人都知道几十块甚至上百块进口袋了。等回到木屋时,看到彼此解下来的甲鱼,四人都显得很高兴。所有甲鱼,也被放进清理出来的小水塘。
看着钻进水里趴着不动弹的甲鱼,白阿火也笑着问道:“阿峰,这泥龙沟甲鱼真多啊!”
“嗯!先看看这趟进山,咱们能抓多少。要是多了,咱们一次也背不出去。暑假两个月,咱们争取每个月进来两到三次。甲鱼再多,也要细水长流。”
“也是!就我们这样钓,一次钓个几百只。甲鱼再多,估计也会被钓光的。”
通过这次进山,白阿火越发理解沐正峰,为何要这样低调的进山。要让其它人知道,这泥龙沟有这么多甲鱼。估计不少山民,都会想办法过来下钩。
那样的话,就算泥龙沟甲鱼再多,也经不起日复一日的捕捉。而白阿火最担心的,还是泥龙沟确实很多蛇。如果没驱蛇的香囊,被蛇咬的机率很大。
一旦在这种地方被毒蛇咬伤,那真的只能等死了。或许正因如此,泥龙沟这边才很少有人过来。尤其这种季节,那怕有经验的山民,也不敢轻易来这种蛇窝般的地方。
可真要让山民知道,泥龙沟有大量的野生甲鱼,利益驱使之下,很多为赚钱的山民,或许也会选择赌一把。若非如此,为何现在还有不少山民会进山采药呢?
打猎也好,采药也罢,说到底都是为了赚钱。现在猎户少了,进山的采药人同样少了。究其原因,也是很多老一辈的采药人知道,进山采药风险有多高。
若有其它选择,这种事他们也不想后辈继承。久而久之,类似野猪岭这种深山老林,也就很难看到人类活动的踪迹。而更远的深山,更是常年无人踏足。
但对沐正峰而言,做为新一代的守山人,探索那些深山,也是他的使命。唯有进入真正的深山老林,才能知道这茫茫大山深处,究竟蕴藏着那些神奇东西跟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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