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外,白淬又转身,笑的别有深意的看着正准备关门的顾予。
“你为什么不问我,烽哥现在怎么样了?”
顾予停住了预备关门的手,漠然的看着白淬,“这跟我有关系吗?”
白淬轻笑,“说实话,我以为烽哥那么爱你,甚至背着袁老和你结了婚,你就算再恨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一个陷阱,可是.....”白淬注视着顾予没什么温度的眼眸,“你可真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的。”白淬紧接着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烽哥此行会经历什么,可你什么都没有做,因为你心里在隐隐期待,期待烽哥此行,有去无回....”
顾予身侧的手紧紧攥着,但脸色依旧如常,“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
“没什么?”白淬很无所谓的说道,“我也很高兴你能对烽哥这么狠,这样至少让我确定你的确不爱烽哥了,而你既然不爱了,我也就没有对付你的理由了,说到底,你对烽哥的狠还化解了我们之间的矛盾。”
“不送。”
顾予说完,便要将公寓门关上,但被白淬一把扒住了门缝。
顾予顿时有种动手的冲动。
“最后一件事。”白淬笑着道,“等我和烽哥结婚的时候,予哥一定,要来奥.....”
顾予冷笑,“那要先看我那日是否有档期。”
顾予用力将门关上,差点夹了白淬的手指....
白淬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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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并不是医院的病房,而像是一个居家式的卧室....
正站在靳烽身旁,为靳烽身上的伤口换药的医生见靳烽醒了,朝靳烽微微点头。
回忆起昏迷前一刻的画面,靳烽脸色顿时比前一秒更加失力,“这是哪?”
“这是袁老的庄园?我是袁老的私人医生,您可以叫我***。”私人医生亲切道,“袁老近几日公事繁忙,袁少爷可在此安心养伤。”
靳烽愣了几秒,顿时只觉得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这....这是袁晟江的卧室?”
“这是庄园内的一间客房,并非主卧。”私人医生温和的回道。
靳烽吃力的坐起身,身体各处有种骨头拆装重组的裂痛感,“我睡了多久?”
“二十一个小时。”私人医生收拾着医药箱,“袁少爷身上多为皮外伤,并且恢复的很不错,小心休养一星期便可恢复如常。”
想起昏迷前所听到的,袁晟江说的那些话,靳烽看着那医生,试探性的问道,“袁晟江是有为我准备了什么手术吗?”
“并不清楚。”医生道。
靳烽没有再问,医生离开后,靳烽掀开被子想下床,但双脚一用力撑地,被钢针刺穿过的小腿处便传来一阵剧痛。
这时,一佣人推着个轮椅走了进来,示意靳烽暂时先用轮椅代替步行。
靳烽此时满脑子都是逃走,直觉告诉他,继续留在这里,等来的就会是一场洗脑手术。
此时袁晟江不在庄园内,靳烽便也大胆一些,他让佣人替他推着轮椅出去透气,心里则默默计划着如何逃离这里。
然而很快,靳烽便暂时打消了逃走的念想,因为他的轮椅后,不仅跟着一名为他推轮椅的佣人,还有两名身形壮硕的雇佣兵随行....那明显是袁晟江为防止他逃走而刻意安排的。
傍晚,靳烽被弗利带人“请”上的一辆车,车直奔袁晟江的那栋研究大厦。
靳烽很快便意识到这些人准备对自己做什么。
弗利最后和两名手下,将挣扎反抗的靳烽抬进了一间研究室,然后联和几名医护穿着的研究人员,用床上的束缚带,将靳烽如标本一样束在床上无法动弹。
一个形状古怪的仪器套在了靳烽的头上,几名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各就其职,围绕着靳烽开始进行各方面的检查。
从弗利与研究人员的对话中,靳烽听出,那所谓的洗脑手术,就在明天下午。
“我要见袁晟江!!”靳烽怎么也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带,便朝着弗利吼道,“老子要见袁晟江!要那老家伙过来!!操!放开我!!”
弗利没有理会靳烽,和那几名负责手术的研究人员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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