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踹在少妇朱燕的头顶,将其踹翻。
然后他爬起来,暴怒之下直接抄起木棒往朱燕身上招呼……
“住手!”
“慢着!”
这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只见那光头和尚身形一闪,犹如虚影般,直接绕过了围住他的那十几个人,来到朱燕的身旁,一手抓住了孙文理手中的木棒。
而另一边,成枫也大喝一声,同时施展身法奔了过来。
不过,成枫的速度没有光头和尚的块。
“你们谁啊?给老子让开!”
孙文理大怒,准备抽离木棒。
但是,任凭他怎么用力,却都扯不开木棒。
光头和尚抓住木棒就像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而且他似乎没有使用一丝的力气。
孙文理惊讶,而后大骂:“草!力气还挺大是吧?”
说着,他一脚踹向光头和尚。
谁知,光头和尚此时却是手一松,躲避开来,孙文理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施主,你这是何必呢?佛家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打女人也就算了,尤其她还是你的前妻!”
光头和尚劝解,苦口婆心。
“尼玛的死光头,找死是吧?”
孙文理咬牙切齿,然后冲那十几个人喊话:“草!你们还不过来帮忙?”
那十几个帮手此时都楞在了原地,他们想不通,光头和尚是怎么绕过他们的?看都没看清!
难道光头是某个修炼者?
还有旁边那家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一时间,他们竟然没有上去帮忙,怕是不敢帮忙。
见他们没有动静,失去理智的孙文理哪里会想那么多,于是更怒火了,爬起来就想干死光头和尚。
“老实点!警察办案!”
谁知,成枫出手了。
确切的说,是出脚了,他一脚将孙文理踩了回去,同时声称自己是警察。
而一听是警察,孙文理顿时就清醒了,不敢再造次。
正在考虑要不要上前帮忙的十几个人,也再没了行动的想法,甚至开始后退,生怕被牵连。
至于围观的群众,大多都是好奇看戏,警察不警察的,也不关他们的事。
成枫看向地上气息奄奄的青年唐承,然后指了几个围观群众:“你们,赶紧把他送到医院救治。”
那几人看了看孙文理一伙人,有点怯意,显然是怕遭到殴打或是报复。
不过,既然警察都开口了,他们也没有理由拒绝,这些人不可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对他们怎么样。
于是几人赶紧过去抬走唐承,送往了就近医院。
成枫转过头,瞪了一眼孙文理,然后又望向少妇朱燕,问:“怎么回事?”
“长官,你们来得正好,我要报案,这个女人联合他老公,试图卷走我的财产,你赶紧把他们抓起来。”
孙文理爬起来,抢先回答道,说得有板有眼,很是逼真。
“不是这样的。”
朱燕急忙反驳:“长官,那笔钱是我跟他离婚后应得的部分,多的一分也没拿,是他自己吃喝嫖赌败光了,就想污蔑我,然后让我赔钱给他,我不给,他就找人来闹,还打了我老公,刚才你也看见了,他是想把我们打死才算完,请长官同志主持公道。”
“你个贱人,就是你们两个狗男女吞了我的财产。”
孙文理据理力争:“长官同志,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她婚内出轨,睡了那个男人,然后居然还跟我起诉离婚,卷走了我一半的财产,她就是个贱货,潘金莲,你千万别相信她说的。”
“你胡扯,我没有出轨,我跟唐承是在我们离婚后才来往的,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朱燕辩驳。
“嘿呀你个贱货,还敢狡辩是吧,看我不抽你……”
“你干嘛?还想当着我的面打人是吧?”
孙文理正准备对朱燕扇巴掌,却被成枫呵斥住了。
成枫看向朱燕,问:“你要是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干嘛打你?而且这么理直气壮!”
朱燕咬牙,很生气道:“那是他本来就喜欢打人,我跟他结婚两年,几乎每隔几天都要被他打一次,好几次都住院了,要不是我命大,早被他打死了。”
“这么说,他这是家庭暴力了?”成枫又问。
朱燕点头:“没错,他喜欢吃喝嫖赌,每次一喝醉,或者输钱,又或者没能潜规则公司女员工时,他就对我施加暴力,我是因为实在忍受不了了才跟他起诉离婚的。”
朱燕越说越气:“离婚时分到了一半的财产,他就说是我偷偷转走的,后来我跟唐承结婚,他又说是我们两个联合卷走了他的钱财,然后找人来打我们。”
“朱燕,你这个烂货,不要血口喷人,倒打一耙,明明就是你……”
“你给我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孙文理正想辩解,却被成枫怒骂了回去。
然后又问:“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朱燕指了指周围的一些人:“他们都可以作证,我说的没有半句假话。”
成枫看向那些人。
有的人默默点头,有的人默不作声,有的人则看向孙文理,像是害怕对方的样子,不敢得罪。
成枫明白了。
应该说,有证据了。
于是……
“啪!”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孙文理的脸上。
孙文理大怒,想反抗。
“砰!”
成枫又一脚踹出,直接将他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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